當然顧憬洲怎么說在北城也是身份地位不容小覷之人,保鏢又哪里有膽子把原話跟他說。
顧憬洲皺眉,見著低垂腦袋的保鏢沒有任何要給他通行意思,火氣瞬間蹭的就上來。
隨后一腳油門踩下,頓時車子像匹脫韁的野馬,直直朝薄家院里沖了進去。
可顧憬洲卻不以為意,只是沉著張俊臉冷笑,呵,一扇門而已,他顧憬洲還賠得起。
頓時,哐當的巨大響聲,把里面的小糯米和小王子嚇了一大跳。
驟的薄夜宸抱著哇哇大哭的小糯米邁步朝院里走,高大身影聚著修羅撒旦的冽人氣勢。
他到是想看看,是誰特么的向天借膽到他薄家鬧事來了。
“唐箏呢?讓她出來。”顧憬洲本來就心情不好,抬頭再看到薄夜宸十分自然熟練抱著自己女兒時,他眼底涔著妒忌陰沉的冷光。
視線在落到薄夜宸懷里那張嘴咿咿呀呀,軟聲又嬌糯哭泣的小丫頭身上,他倏的上前一把就將小丫頭搶抱到自己手上。
“顧憬洲,你特么是個瘋子吧,不怕傷到小丫頭?”薄夜宸沒想到他會突然伸手奪孩子,一個疏忽大意竟還被搶了去。
其實也不全是他疏忽大意,而是剛才顧憬洲大手爭奪包裹的小糯米時。
他怕他們兩個男人的爭搶會傷到孩子,所以本能意識讓了步。
只是顧憬洲這個狗男人,真特么讓他有種想狠狠揍死他的沖動。
他一個外人都知道顧忌會傷到孩子,他怎么就敢上手來搶?
“我顧憬洲的女兒沒這么脆弱,就不勞你擔心了。”說完,他直接抱著小糯米便往客廳進去。
那熟門熟路的樣子,好似他是這里的常客。
薄夜宸氣得攥緊拳頭,若不是怕傷到他懷里的小丫頭,他還真想跟他好好打一架。
“你怎么來了?”唐箏看到顧憬洲出現,擰眉發問。
“怎么,不希望我來,怕我打擾你和薄夜宸的好事?只是唐箏,別忘了你現在是兩個孩子媽,做人做事最好留絲底線,否則將來他們怎么見人?”
顧憬洲一臉冷意,菲薄無情的唇上更是字字句句透著羞辱。
“顧憬洲,我怎么做事沒留底線了?你是抓到我和薄少上床,還是脫衣服勾搭了?”
顧憬洲:“......”
薄夜宸:該死,這女人倒真敢說讓人這么浮想連篇的話?還上床,脫衣服勾搭?
“唐箏,你到底要不要臉。”顧憬洲怒不可遏訓斥。
一雙漆黑陰郁的眸子,就似要活活把面前口無遮攔的女人大卸八塊。
他們現在還沒離婚,他顧憬洲還是她丈夫,可她呢?當著他的面說和薄夜宸上床脫衣服勾搭這種話?無疑是在打他的臉。
何況好好說話她會死嗎?就非得這么嗆人?
“我要什么臉?你有權有勢的顧憬洲都不怕丟臉,我一個孤兒怕什么,再說臉那東西是我想要就要得來的嗎?”唐箏譏諷回道。
清秀的眉宇卻染著絲憤怒,可不就是嗎,他們顧家人從來不會顧忌孤兒的她要什么臉面。
不管任何地點場所,他們總是一副高高在上肆意嘲笑她的樣子。
就仿佛,他們的羞辱和嘲笑對她來說是恩賜。
她受夠了,也真的忍夠了。
她性子是軟弱,卻也不是人人都能欺負,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