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離婚后她驚艷了世界 > 第143章 我女朋友
  應節目組要求,上臺前蘇婳要化妝,還要換上他們提供的衣服。

  坐在化妝間里,化妝師給蘇婳涂完底妝后,開始給她化眼妝。

  化妝師拿著化妝刷,說:“蘇小姐,你太年輕了,長得又這么漂亮。跟那些男專家比,外形上可能沒有太大的說服力。我幫你把妝化得成熟一點,好嗎?”

  就差指著蘇婳的鼻子,說她是花瓶了。

  蘇婳猜到她的意思,莞爾一笑,“不用,稍微化點淡妝就行,我們這一行,靠的是腦子,不是外形。”

  于是化妝師就給她涂了層睫毛膏,淡抹一層口紅。

  蘇婳就上臺了。

  她平時都穿很素凈的衣服。

  今天為了配合節目,穿的是寶石紅色紗質無袖長裙,露出精致鎖骨,和兩條嫩藕般的手臂。

  她皮膚本就雪白,被寶石紅色裙身一襯,白得發光。

  五官精致明艷,楚楚大氣。

  一張巴掌小臉,骨相極好,非常上鏡。

  坐在一眾六十歲開外的老專家中,像萬綠叢中一點紅,要多驚艷有多驚艷。

  錄像的攝影師是個男的,忍不住多給她鏡頭。

  打光師也情不自禁把光往她身上打。

  起初大家都覺得蘇婳就是個為了提高收視率的花瓶。

  但是幾輪鑒寶下來,蘇婳落落大方,表現不俗,解說相當專業,絲毫不輸在座的幾位老專家。

  現場觀眾和工作人員,不由得對她改觀。

  節目最后上的是一幅壓軸古畫。

  宋徽宗的《瑞鶴圖》。

  由一位國外來的收藏家,帶過來的。

  那幅《瑞鶴圖》,是十八只白鶴以各種姿態在天空盤旋,另有兩只立在宮殿屋脊上。

  畫風清新淡雅,淡石青色天空背景和白鶴相映襯之下,白鶴的靈性呼之欲出,仿佛馬上就能飛出去一般。

  畫中白鶴羽毛根根可見,宛若真鶴,特別逼真,栩栩如生。

  尤其是鶴的眼睛,炯炯有神,還帶神態。

  像是在說:你瞅啥?信不信我啄你?”

  現場所有專家拿著放大鏡,上前一一察看,看畫工,看細節,看印章,看絹本。

  看完,大家一致認定這幅畫是真品。

  但是這幅畫,目前珍藏在北省一個博物館里,為什么卻到了這位外國收藏家手里?

  難不成是贓物?

  如果是,那這就很刑了,太有判頭了。

  就在專家要讓節目組打電話給北省博物館確認的時候。

  蘇婳出聲道:“這幅畫不是宋徽宗的真品。”

  蘇婳的老相識齊柏松,今天也在場。

  他忍不住問:“小蘇哇,你為什么這么說?這幅畫看畫工、看細節,明明出自宋徽宗之手。”

  蘇婳臉頰微微有點熱,“這幅畫是我十五歲那年臨摹的,后被我外公的一個客戶買走。當時我沒蓋印章,畫完也沒做舊。至于為什么輾轉到了這位外國朋友手中,就不得而知了。”

  全場頓時噓聲一片!

  驚訝于這個看著很嫩的小姑娘,十五歲時臨摹的畫,居然就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境界!

  讓在場老專家們全都打眼了!

  打眼就是看走眼的意思。

  那位外國收藏家叫漢森,解釋說這幅畫是他從國外一個地下拍賣會上拍到的,正好來京都這邊出差,就拿來讓鑒定一下。

  沒想到這么巧,遇到了原畫者。

  本來是挺刑的一個收藏品,因為蘇婳化險為夷了。

  后來節目剪輯好后,上播。

  因為這個小小的插曲,這場鑒寶節目收視率達到了全場最高。

  整個古董圈都記住了這個小姑娘!

  十五歲時,就把宋徽宗的瑞鶴圖,畫得惟妙惟肖,真假難辨!

  他們覺得吃驚,蘇婳卻習以為常。

  在外公的訓練下,幾歲就開始臨摹古代各種名畫的人,十五歲畫得以假亂真,再正常不過。

  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節目結束后,蘇婳要回化妝間換衣服。

  半道上被顧謹堯喊住。

  他遞給她一瓶水,垂眸望著她,眸光溫柔似水,贊道:“你今天表現很好,第一次上鏡,一點都不怯場。”

  蘇婳接過水,笑了笑,“我從很小的時候,就經常被外公帶去博物館,各種大人物沒少見,沒什么好怯場的啊。”

  顧謹堯極淺地勾唇,“厲害了。”

  “過獎了。”蘇婳回以一笑。

  “為什么要離婚?”顧瑾堯低聲問。

  這才是他想知道的。

  蘇婳臉上的笑凝固了。

  原本亮晶晶的大眼睛黯淡下來,仿佛一瞬間就失去了光彩。

  看到她這樣,顧謹堯心痛極了,很想伸手拂去她眼底的憂傷。

  他歉意地說:“抱歉,我不該問的。”

  蘇婳不太喜歡向別人傾訴隱私,連自己的媽媽,她都不愿意主動說。

  除非被問急了。

  不知怎么的,卻想向顧謹堯敞開心扉。

  她極淡地笑了笑,輕聲說:“很多原因,他父親嫌棄我家世不好,配不上顧北弦。孩子沒了,阿忠死了,整天勾心斗角,報復來報復去的,我厭了,累了,也煩了。”

  她明明沒有哭,一滴眼淚都沒有流。

  相反,她唇角還帶著淺淺的笑。

  可是顧謹堯卻仿佛看到她的心在滴血。

  他伸出手,很想去抱抱她。

  想告訴她:跟我走吧,我帶你去一個沒有勾心斗角,沒有報復的地方,我會好好保護你,不讓你被任何人傷害。

  手伸到一半,他很艱難地收了回來。

  趁火打劫,不是他的作風。

  真愛一個人,不是自私地把她據為己有。

  正當兩人沉默之際,身后忽然傳來一道低沉好聽的男低音,“蘇婳。”

  蘇婳扭頭。

  看到一個高大英挺的男人,黑色襯衫扎進西褲里,勾勒出勁挺英氣的腰身。

  精致貴氣的五官,氣度風華,十分奪目。

  是顧北弦。

  他一手拎著一個紙質包裝,一手抱著一束紅玫瑰,深色西裝外套搭在臂彎上,遠遠站在那里看著他們,神色捉摸不定。

  蘇婳一愣,“你怎么來了?”

  顧北弦邁開長腿,風度翩翩地朝她走過來。

  把她手里的水拿走,遞給她一杯楊枝甘露,把玫瑰花塞進她手里,沒什么情緒地說:“我來探班。”

  蘇婳哭笑不得,“我就錄個電視節目,連城都沒出,你探什么班?”

  顧北弦瞥一眼顧謹堯,對蘇婳說:“誰說沒出城就不許探班了?”

  他抬手環到蘇婳光裸的肩上,“怎么穿這么少?”

  他掌心溫度灼人。

  熟悉的雄性荷爾蒙,鋪天蓋地壓下來。

  蘇婳心臟砰砰直跳,神情都有點恍惚了。

  她發現,她還是很愛他,好像比以前更愛了。

  愛得揪心。

  過片刻。

  她才開口:“節目組要求的,再說夏天穿無袖的裙子,很正常吧。”

  顧北弦卻覺得不正常,露太多了。

  露著鎖骨和明晃晃的手臂,給那么多人看。

  他把臂彎的外套拿下來,給她披上,對顧謹堯說:“謝謝顧先生對我太太的照顧。”

  蘇婳小聲糾正道:“我們離婚了。”

  顧北弦神色一滯,改口道:“謝謝顧先生對我女朋友的照顧,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復婚。”

  顧謹堯的拳頭緩緩握緊。

  他什么也沒說,只深深地看了蘇婳一眼,轉身走了。

  身形筆挺,神情卻落寞。

  顧北弦微微瞇眸,盯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把蘇婳攬進懷里,手握著她的手臂,握得她都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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