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離婚后她驚艷了世界 > 第213章 上門求她
  關鍵時刻,蘇婳拉開床頭柜,取出一個薄薄的包裝袋,遞給顧北弦,“別忘了措施。”

  顧北弦微微蹙眉,低下頭親吻她耳垂,低聲說:“戴著不舒服。”

  聲音慵懶極了。

  性感中夾雜一點撒嬌的意味。

  蘇婳凝視他英挺俊朗的面容,差點就心軟了,要很努力才能堅持,“聽話,萬一搞出個孩子怎么辦?”

  “懷了,我們就復婚。”

  “你爸不會同意的。”

  “之前你懷孕,那段時間他特別收斂,只要生米煮成熟飯,他也拿你沒辦法。如今索刃在監獄里關著,楚鎖鎖被一場車禍撞得安分了不少,華棋柔也被教訓了,周品品不敢再放肆。跟我復婚吧,婳婳。”

  蘇婳別過頭,沒說話,潮濕的目光漸漸恢復清冷。

  她不是沒想過和他復婚的事。

  可是顧傲霆的冷臉太難看,楚鎖鎖、周品品之流,夾在中間時不時地膈應人。

  沒復婚,這段感情即使日后出現變故,也沒什么負擔。

  一旦復婚,有了婚姻的牽絆,就會變得麻煩起來。

  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溫溫婉婉,圍著丈夫團團轉的小女人了。

  以前的她,聽到顧北弦提離婚的那一刻,覺得天都塌了。

  現在么,不會了,頂多難受那么一陣子。

  顧北弦不知她心中所想。

  他吻著她白嫩的脖頸,沉聲說:“我知道你賭著一口氣,想讓我爸對你刮目相看。最近看你整日國內國外地跑,拼命三娘似的工作,特別心疼。明明生個孩子就能解決的事,你真的沒必要這么拼命。”

  蘇婳卻不認同。

  靠孩子挽救的婚姻,太勉強了。

  她的價值遠不止于生孩子。

  再者,她還年輕,才二十三歲,還沒從上次失去孩子的陰影中走出來,又讓她懷孕,她做不到。

  別看她長了副溫婉沉靜的外表,實則特別有主心骨。

  最后顧北弦沒拗過她,采取了避孕措施。

  結束后,兩人抱在一起,表面上甜蜜如常,心里卻有了細微變化。

  顧北弦覺得蘇婳變了很多,變得越發難以捉摸,抓不住。

  蘇婳也覺得自己變了很多。

  愛情已經不再是她生命的唯一。

  次日清早。

  蘇婳醒來的時候,顧北弦已經走了。

  柳嫂說:“顧總離開的時候,好像不太高興,飯只吃了幾口就不吃了,沒什么胃口。”

  蘇婳知道他為什么不高興。

  因為她不肯生孩子。

  他從小被身邊人捧慣了,控制欲強,總希望別人按照他的意愿行事,一不順心,就不高興。

  又不好沖她發火,只能生悶氣了。

  蘇婳拿起手機打給他,柔聲細語哄了他幾句。

  他那人,雖然有些公子哥兒的通病,但是有個很大的優點,就是好哄。

  三言兩語,就把他哄好了。

  蘇婳又給沈鳶打電話,問:“昨晚你幾點回的家?”

  “十二點啊。”

  “周占沒欺負你吧?”

  沈鳶哈哈大笑,“昨晚他跟我比喝酒,輸的人要給對方三萬塊,結果他被我灌得不省人事。姐姐我白酒能干一斤,啤酒能干半筐的主,他跟我比喝酒,簡直就是魯班門前耍大斧,不自量力!一晚上白賺三萬塊,好開心!今兒個姐真高興,真呀真高興!”

  她唱起來了。

  蘇婳覺得自己太杞人憂天了。

  真如顧北弦所說,只有沈鳶欺負周占的份。

  在她面前,周占就是個弟弟。

  放下手機,門外忽然傳來急促的門鈴聲,和砸門聲。

  蘇婳隔著窗戶朝外看。

  是華棋柔帶著一群保鏢在按門鈴。

  華棋柔頭發凌亂,身上名貴的服飾滿是褶皺,一張保養良好的臉面目全非。

  上面是一道道的血印,有的是新鮮的,往外滲著血。

  有的已經結痂,暗紅色的血液粘著頭發,絲絲拉拉的。

  看上去陰森可怕。

  蘇婳帶著保鏢走出去,柳嫂把門打開。

  華棋柔怒氣沖沖,神情抓狂,沖過來就想抓蘇婳的臉,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

  不敢再抓。

  保鏢急忙閃身攔在前面,把兩人隔開。

  華棋柔用力撓著自己的臉,很快,又撓出一道道新鮮的血印。

  實在癢得受不了了,她收斂怒意,苦苦哀求道:“蘇小姐,求求你,幫我解了臉上的癢吧。”

  蘇婳雙臂環胸,目光清冷看著她,“你沒去醫院嗎?”

  “去了,醫生用爐甘水幫我沖了,可還是癢,癢得受不了。找我爸,他一時也沒辦法,正在研究解藥,讓我等,可我實在等不了了,太癢了。求求你了,幫我解癢吧。”

  蘇婳見慣了她囂張的樣子,還是第一次見她這么低三下四地求人。

  想必實在走投無路了。

  蘇婳靜靜地注視著她,“想讓我幫你解癢也行,你告訴我,撞死阿忠的那場車禍,是你搞的嗎?”

  華棋柔撓臉的手忽然停下來,神色僵滯,呆呆地問:“什么車禍?”

  “別裝了,只要你承認那場車禍是你搞的,我就幫你解癢。”

  華棋柔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殺人。”

  蘇婳循循善誘,“那是索刃嗎?”

  華棋柔垂下眼皮,半天沒吭聲,在做艱難的思想斗爭。

  考慮半天,她忽然又裝瘋賣傻起來,不停撓著自己的臉,歇斯底里地說:“我不知道車禍,不知道,我也不認識索刃。”

  蘇婳見她裝瘋賣傻,一時拿她沒辦法。

  她這么精明的人,即使動手,也會提前想好退路,撇清自己。

  索刃又是刑警出身,警方審了那么久,他都不肯招。

  即使報警的話,估計華棋柔也判不了多重的刑。

  但是,就這么饒了她,不可能!

  蘇婳說:“想讓我幫你解癢也行,你拿五千萬送給阿忠父母和妻子,再去阿忠的墳前跪三天三夜。”

  一下子拿出五千萬,對華棋柔來說,挺頭大。

  跪,更是不可能跪!

  笑話,讓她這么高貴的貴婦,去跪一個小小的司機,怎么可能?

  她做不到!

  華棋柔又開始裝傻,“阿忠是誰?我不認識阿忠,你是不是搞錯了?”

  蘇婳冷冷一笑,“楚太太,你這樣就很沒意思了。”

  她轉身就走,步伐決絕。

  沒走幾步,身后傳來華棋柔破碎的聲音,“我同意!我同意!我給錢!我跪!求求你給我解癢吧!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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