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別看他臉盲,卻不耽誤他做生意,他雖然不記得這人長什么樣,但和這人相關的所有信息,他卻能夠記得非常清楚。”
“就說你吧。”司淵給她舉個例子,“他看到你雖然不知道你就是江梨,但并不放妨礙他記得江梨所有信息。”
“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有得有失吧。”
霍衍舟臉盲,卻在文字記憶和數據處理方面有著超乎常人的天賦。
江梨聽完,也算是明白霍衍舟為什么不記得她了。
“你也別灰心,你在霍氏珠寶上班,以后見他的機會很多,按照他以往的速度,有個三四年他應該就能記住你。”這里說的記住,是指霍衍舟能夠把江梨這個名字和面前這張臉對上。
“呵呵。”江梨無語,“大可不必。”
她才不在乎霍衍舟記不記得她呢。
“不說他了,吃飯。”
司淵打斷話題,總覺得單獨和江梨一起吃飯,談論其他男人非常不合適,尤其對方還是一個處處都比他優秀的男人。
和司淵吃完飯,江梨回了許微微那邊。
她收拾了下自己的東西,打算明天搬到盛世豪庭那邊去住。
開門聲在這個時候傳來,許微微拖著疲憊不堪是身軀走進來,瞧見她這樣,江梨無奈嘆氣:“這個點才下班?”
“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當律師的,就沒有準點下班的時候。”說罷,她人已經癱坐在沙發上。
“吃飯了嗎?”江梨問。
許微微搖頭。
“我去給你煮碗面。”她是了解許微微的,自己要是不給她煮面,她今晚大概率是不打算吃東西了。
許微微側頭朝她看去,勉強扯出一個笑臉,“還是小梨你對我最好。”
不多時,江梨端著一碗面從廚房出來,“吃吧。”
這個點,許微微還真是有些餓,沒和江梨客氣,拿起筷子就開始狼吞虎咽。
一碗面下肚之后,心滿意足的擦擦嘴,開始有了八卦的精神,“你都不打算去司南珠寶了,那個司淵還約你吃飯?”
她之前給江梨發過消息,知道她在和司淵吃飯,所以此時才有些疑惑。
“嗯,說是想和我做朋友。”江梨對她倒是沒什么隱瞞。
“朋友?”許微微呵笑,攬住江梨的肩膀,“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江梨白他一眼,沒繼續這個話題,“我明天就要搬到盛世豪庭那邊,方便上下班。”
“行,有空我就去你那里蹭飯吃。”對于江梨要搬走這件事,許微微倒是沒什么意見,本來也知道江梨只是暫時住在她這里。
隨意說上幾句,江梨就起身準備回放休息。
許微微也起身,不過看著江梨的背影,還是沒忍住開口道:“小梨,既然你和霍衍舟是早晚要離婚的,要是身邊有出現其他合適的人,也可以試著接觸一下。”
“沒想這些。”江梨背對著她,揮揮手,走進臥室。
許微微看著她離開,眼里滿是擔憂。
江家父母去世,對江梨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雖然表面上看著沒事,但她知道,這是江梨在強撐。
她希望江梨身邊可以出現一個給她幸福,讓她忘記痛苦的人。
既然那個人不會是霍衍舟,又會不會是司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