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樓，程嬈回到辦公室，見趙長青正在打電話，便站在旁邊等待。
不多時，趙長青打完電話，才把目光朝她看過去，“上班時間，你去哪兒了？”
“就……去喝了杯咖啡。”不知怎么地，在趙長青面前，程嬈是有些害怕的，那種害怕和面對霍衍舟的還不一樣。
她想，大概是因為她以前剛入職的時候，趙長青對她特別嚴厲，那個時候她還沒機會接觸霍衍舟，所以每天罵她的人都是趙長青，她對他的懼怕大概就是那個時候產生的。
趙長青放下手機，頗有些無奈，“上班時間，盡量不要離開辦公室，萬一霍總有事找你怎么辦？”
“這不是有你在嘛。”她小聲嘀咕，之前趙長青沒在的時候，她才不會在上班時間偷摸去樓下。
趙長青聞言，到底是也沒在說什么，揉揉眉心，問道：“樓上分明有咖啡室，你跑樓下去做什么？”
“我去找小梨聊幾句。”見他沒有繼續追究她不在辦公室這件事，程嬈也松了口氣。
趙長青再次皺起眉頭，面露疑惑：“小梨？霍氏的員工？”
“對，之前你出差的時候，霍總親自請來的設計師。”程嬈點頭，小聲湊到他身邊說：“你是不知道，你出差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可多了。”
這下原本不在怎么在意的趙長青都變得嚴肅起來，他問：“詳細說說，都發生了什么？”
離開太久，剛回來他還不了解最近的事情，尤其是今天一大早霍衍舟情緒就不太對，他還因此發愁呢。
程嬈也沒隱瞞，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尤其是江梨和霍衍舟的，當然也不免提到之前出現過的白舒云，不過也就是隨意一說，在程嬈看來，白舒云壓根不重要。
趙長青聽完，臉色格外凝重，“所以，你的意思是，霍總對白舒云不感興趣，反到是喜歡那個叫江梨的？”
“那肯定啊，白舒云早就被霍總打發走了，現在霍總每天都跟小梨待在一起，可惜小梨對他好像沒意思，我看霍總今天這么生氣，就猜測是不是和小梨吵架了，所以特意去樓下打探一下。”程嬈這樣說著，是想讓趙長青明白，她不是真的去喝咖啡。
“那你打探到了嗎？”趙長青問。
程嬈搖頭，不過還是堅持自己的判斷，“沒有，但我堅信，霍總突然心情不佳，一定和小梨有關，指不定又被小梨拒絕了。”
“又？”趙長青覺得這個字有些不對勁。
“是啊，之前霍總就被小梨拒絕過一次，你是沒看到，那一次霍總發了好大火，差點辦公室都給砸了，當時我還擔心小梨會不會被霍總針對呢，可后來什么事都沒有。”
不僅什么事都沒有，霍衍舟還有開始追求江梨，仿佛之前江梨的拒絕都已經忘記一般。
趙長青沉默著不說話，程嬈見狀，小聲問：“你跟在霍總身邊這么多年，沒見他對誰這么上心過吧？”
“沒有。”趙長青搖頭，但很快又說：“這不是重點。”
“那重點是什么？”程嬈一頭霧水，這還不重要嗎？
趙長青張張嘴，想說點什么，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算了，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