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沒搭理項虎,徑直向直升機走去。
他覺得跟項虎這種人廢話,是浪費時間。
可這卻激怒了項虎,“你想死嗎?”
說話間,一把扣住了江川的肩膀,想阻止江川上直升機。
啪!
可是下一秒,項虎就像沙袋般飛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停機坪外的花壇上。
而等項虎爬起來,直升機已經飛走了。
項虎掙扎著爬起來,看著胳膊上留下的痕跡,臉色陰沉得可怕。
而且他根本沒看出江川怎么動的手,所以這激起了項虎對江川的興趣。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江川是嗎?很期待跟你再次見面!”
說話間,又一架直升機落下,項虎上了直升機后,坐在了一位老者身邊。
項虎恭敬地叫了聲,“二爺爺!”
老人瞥了眼項虎的胳膊,“跟人動手了,還受傷了!就你的修為,誰能傷得了你?”
項虎摸了摸胳膊,咧嘴笑著,“切磋而已!對了,這次玄門九局召集我們,是什么事兒?”
老人是九龍山九龍觀的天師,名叫項遠山。
他把一個平板電腦給了項虎,說,“自己看。”
平板電腦上有鐘焱發給內閣的監控,和屠殺發生后的現場視頻。
項虎看完后,吃驚地說,“這是變異獸嗎?”
項遠山卻凝重地說,“玄門創立之初,由山醫命相卜五種絕技為基礎,而這五種絕技又是從堪輿、煉丹、占星、玄素中衍生出來的......”
說到這里項遠山的表情愈發難看起來,指著畫面中有三個光冕的怪獸,思考了良久才說。
“玄門的修煉之法皆有正邪之分,其中玄素之法也是如此。咱們九龍觀就曾記載了玄素之法的邪修功法,而修煉此邪法的人就曾經化身怪獸屠殺了數千人!”
項虎五大三粗,聽到了項遠山的解釋后,不以為然地笑道,“那怕啥,到時候找到兩頭怪獸,干掉就是!”
項遠山語重心長地說,“談何容易,所以我這才親自來接的你,等我們到了玄門九局,我找個借口帶你離開。”
“為什么?”項虎不明白項遠山的用意,追問道,“二爺爺難道沒把握,對付這兩頭怪獸嗎?”
項遠山冷冷地瞥了眼項虎,在平板電腦的屏幕上輕輕一劃,放出昨晚在花城醫院發生的那場坦克炮擊怪獸的視頻。
項虎看著這個場面都傻了,尤其是當炮擊結束,兩頭怪獸從硝煙中走出來的一幕,更是讓項虎脊背發寒。
項遠山指了指屏幕說,“如果把怪獸換做你,你能聽到第幾波炮轟?”
“還第幾破,一枚炮彈,我就沒了!”
“所以,你還覺得這次玄門九局,叫我們過去能是什么好事兒嗎?”
項虎明白過來了,“我懂了,一切聽二爺爺的。”
說話間直升機飛出了花城市區,在青山山脈中的一處荒涼的小盆地降落。
這里距離被導彈攻擊的荒山,直線距離有三公里。
這里已經來了很多人,光直升機就停了十幾架。
并且來到這里的人,全都戴著玄門九局的制式面具,就連鐘焱本人也是如此。
而此刻在鐘焱身邊站著的,就是戴了面具的江川。
“老鐘,有必要嗎?來了這么多人,即便是戴了面具,你不還是叫他們的真名嗎?”
聽到江川的調侃,鐘焱扶了扶面具給出了解釋。
“你小子懂什么,這次是緊急會議,安保必然沒那么周全。而且現在手機拍照攝像的像素這么高,你就不怕有人拍了視頻,傳出去嗎?”
“還有,你覺得我喊的名字,就是對方的真實姓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