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位置,可以看到繁華的齊落山城,燈光呈現出了城市的輪廓。
齊落山城百多公里外就是七區,七區的燈光就暗淡很多,規模也小很多。
這樣城市輪廓,在萬米高空中的江川,一共看到了十幾個。
其中有齊落山這樣的部落,而荒民稱呼齊落山為荒城。
其中規模較小的就是七區這樣的無污染區,荒城和無污染區交織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如此對立的兩個勢力,居然能和平共處,構成了微妙的平衡。
而江川抬頭看向天空,“天宮會不會就是諸天萬界的蒼穹之上呢?如果是,那么現在的世界,會不會就是諸天萬界?”
帶著疑問,江川御空飛回了七區。
悄悄地回到教師宿舍,江川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剛要睡覺,就聽到了走廊里的爭吵聲。
“徐組長,我要親眼看看江老師在不在宿舍里,你這樣推三阻四,是不是他不在宿舍,而是你在給他打掩護!”
“隆校長,江老師今天在議會廣場忙了一天,晚上又去貧民窟義診,已經非常累了......”
“你不要避重就輕,今天我必須親眼,去江老師的宿舍里看一看!”
隆慶之和徐懷賢的爭吵聲傳來,讓他想到了今晚被他殺掉的史勇勝。
而且從徐懷賢的舉動上看,這老頭應該知道他不在宿舍,在給他打掩護。
于是江川主動地開門,看向了宿舍走廊,正好看到隆慶之帶著十幾名老師,正在跟徐懷賢對峙。
“隆校長、徐組長,忙了一天了,你們都不累嗎?”
江川的突然出現,讓所有人都很震驚,滿臉的不可置信。
江川不明白所以,“怎么了?”
而徐懷賢反應很快,明顯能看出他松了口氣,“現在你滿意了,我都說了江老師已經很累了......”
“老徐,你閉嘴吧!我嚴重懷疑,你剛剛就是給他打掩護的!”
沒想到隆慶之似乎很篤定江川之前沒在宿舍,徑直地到了江川面前。
江川也不解釋,直接讓開門口,把隆慶之讓了進來。
隆慶之嚴肅地打量一遍宿舍,隨后盯著江川看了許久。
“你晚上去貧民窟義診后,去哪兒了?”
“在外面散步了。”
“大晚上的一個人在外面散步,就不怕遇到危險嗎?”
“再危險,能有昨晚危險嗎?”
面對江川的反問,隆慶之一時間無言以對。
“隆校長如果沒事兒的話,我要休息了,忙了一天太困了!”
說著江川直接躺到了床上,根本不管門口還站著十幾名老師。
“對了,走的時候記得給關門,謝謝!”
說完他打了個呵欠,翻身后睡了。
隆慶之還想質問,可想了想還是走了。
徐懷賢在隆慶之走后,在宿舍門口站了會,像是有話要說。
江川也不想徐懷賢對自己有懷疑,于是說,“想問什么就問吧!”
“我半夜來找你,你不在宿舍,去哪兒了?”徐懷賢走進宿舍,關上了門,“家根臉上的獸化痕跡,不會無緣無故消失的。這是不是跟他突然學會的吐納法有關?還有,吐納法是不是你教的?”
江川翻身坐起,很認真地對徐懷賢說,“吐納法是家根悟出來的,不只有家根,七區很多人都悟出來了。所以不是我教的,而且就算是我教的,也不能說是我。”
徐懷賢大為不解,“為什么?”
江川無奈地笑了笑說,“如果某些人知道是我教的,那么除了我之外,所有會這個吐納法的人,還有多大的概率能繼續活著?”
徐懷賢瞬間明白過來,感慨地說,“跟江老師相比,我就是個老匹夫。你說的對吐納法是家根悟出來的,江老師好好休息,我走了!”
......
徐懷賢回去后睡不著了,江川的話真假難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