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穆苓的樣子,幾乎跟江雪一模一樣。

    這一刻江川失神了,輕聲呢喃著問道。

    “小雪,這些年你去哪兒了?過得好嗎?”

    “哥,你說什么呢?我就在家一直沒走啊!”

    江川聽到這話,眼眶瞬間紅了,一向不茍言笑的他,居然哭了。

    “是哥不好,我該早點回來的!”

    “哥,我們出去玩吧!我好久沒出去了!”

    “好!”

    穆苓拉著江川往外走,她嬉笑撒嬌的樣子,跟江雪一模一樣。

    深夜的廟街上,能聽到穆苓歡快的笑聲,“兄妹”倆玩得很開心。

    漸漸的東方出現魚肚白,朝霞漸漸染紅了天空。

    穆苓站在廟街上,看著東方的天際開心的笑著,說道。

    “哥,天亮了,我該走了。”

    “嗯,路上慢點!”

    “知道了,你好啰嗦啊!”

    穆苓說著,頭輕輕地一歪,靠在了江川肩頭,沉沉地睡著了。

    江川抹了把眼淚,背起穆苓溜達著回到了中草堂。

    此刻吳淑萍已經起來了,看樣子這一晚她也沒睡好。

    不過她的一番話,卻讓江川喜出望外。

    “穆苓這丫頭有多重人格,我現在可以確定,她就是江雪了。

    昨晚我們提到江雪,導致她身體里沉睡的江雪人格蘇醒了。”

    聽到這番話的江川卻并不高興,反而顯得異常憤怒。

    因為多重人格的人,一般都有十分凄慘的童年,這才導致多重人格的誕生。

    可江雪走丟前的生活可是很幸福的,除非當年江雪走丟后經歷了十分極端的事。

    江川很難想象,妹妹經歷了什么,才會出現多重人格。

    可江川還是對DNA對比結果耿耿于懷,“那DNA對比結果......”

    吳淑萍打斷了江川的話,“我今天一大早就咨詢過了,受傷后大量輸血、骨髓移植、器官移植亦或者罕見的嵌合式DNA等等,都會造成DNA變異,無法進行常規對比!”

    江川一愣苦澀地笑了,吳淑萍抱怨道。

    “當年我就讓你報考醫科大的,你非要追著那個蘇木去了花城大學。”

    江川背著穆苓來到臥室,把穆苓放下后,調侃道。

    “是啊!我就該像您一樣,既是茅山的紫袍天師,還是大名鼎鼎的中州醫科大的高才生,又是全國著名的法醫!”

    吳淑萍在江川頭上拍了一巴掌,笑罵道,“小子還貧嘴,討打!”

    可江川揉著頭反問道,“如果她的DNA變了,是不是永遠都不能證明她就是江雪了?”

    吳淑萍不樂意了,“我用摸骨術不能證明嗎,非要做DNA對比?”

    江川欲言又止,吳淑萍也明白,現代人還是更相信DNA的,于是又說道。

    “行了!其實也不是不能,我聽說可以通過篩選人體特定的細胞,進行最原始的DNA對比。”

    然而說到這里,吳淑萍看向江川,十分嚴肅地問道。

    “可是,她能同意嗎?”

    這時穆苓的手機響了,江川看了眼發現是蘇木打來的。

    只不過穆苓睡得很香,于是江川就接通了電話。

    “穆苓,今天上午有個董事會擴大會議,你別遲到了......”

    “她還在睡覺,晚點打過來。”

    “你是,江川!你把穆苓怎么了?難道你跟她......”

    電話另一邊的蘇木聽到江川的聲音,大腦翁的一下,整個人都不好了。

    只見她確定接電話的是江川后,怒吼道,“江川你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