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徐懷賢還在心里暗罵江川,他這個師兄是真變態。
這沒變態的方法都能想到,這哪里是比醫術,根本就是拼運氣。
銀針細如牛毛,如果一個不小心,是有可能進入血管的。
而在臨床上,銀針斷在體內后,進入血管的病例是出現過的。
“這次秦家必須有人付出代價,這是我最后的底線......”
突然書房里傳出了江川暴怒的嘶吼,眾人這才發現秦泰和江川居然在書房里。
“小川,不要逼我了,我知道錯了!”秦泰的聲音顯得很無奈。
“我逼你什么了,當年那個女人做下的惡,就該得到這樣的報應!”
“小川,別說了,我求你了,那都是我的錯......”
書房里,江川步步逼問,以及秦泰無奈的辯解,聽傻了所有人。
隨著聲音小了下去,眾人再也聽不到書房里的聲音了。
可是大家都在好奇,為什么秦泰面對江川,會顯得這么無奈?
尤其是一向以爺爺為目標的秦戰,更是不愿接受這個現實。
他沖到書房門前,想要強行破門,看看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
可他剛到書房門口,秦泰就打開了門,一眼看到秦戰就怒了。
“誰讓你過來了,滾!”
老戰神爆吼著,抬起腳就把秦戰踹飛了出去。
秦戰重重地撞在墻上,好半天沒爬起來。
哐!
書房的門被秦泰猛的關上,外面再也聽不到里面的對話了。
套房內只能聽到,秦俊如被凌遲般的慘叫。
最終二十多根斷掉的銀針,被徐懷賢按照江川說的穴位,一根根拔了出來。
可秦俊的痛苦并沒有結束,因為落鎖之后要解鎖。
而拔出這些斷掉的銀針,只是讓秦俊有被解鎖的可能而已。
接下來,徐懷賢需要按照江川教他的,嘗試著用針灸的方式幫秦俊解鎖。
等徐懷賢開始“解鎖”,才發現江川手段有多狠辣。
因為想要幫秦俊解鎖,徐懷賢必須用正骨手,逐個拆解開秦俊四肢的骨頭,然后再重新復位才行。
咔嚓,咔嚓......
“啊啊~”
秦俊的慘叫聲再次響起,直到他四肢骨頭被拆解重組一遍后,這才停止。
咔嚓......
當最后一塊骨頭復位后,秦俊沒再發出慘叫,而是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從被江川落鎖后,他經歷了長達六個小時的極致痛苦,現在終于解脫了。
這比讓死上幾千次還要痛苦,就像是經歷上百次十八層地獄的折磨。
而看著暈過去的秦俊,徐懷賢長出口氣,慶幸自己運氣好。
為了以防萬一,徐懷賢給秦俊把了一下脈,這才說道。
“諸位幸不辱命,秦少的傷好了!”
秦戰捂著肚子癱坐在地,咧嘴笑道,“我哥沒事了,沒事了......”
聞言秦永華跌坐在沙發里,禁不住紅了眼,可還不忘感謝道。
“多謝徐醫仙了,秦家會記住您的恩情。”
可徐懷賢卻說,“不用感謝我,還是感謝我師兄吧!沒有他,我也束手無策。”
秦永華一愣,不解地問道,“您師兄是誰?”
徐懷賢看了眼書房方向,笑道,“我師兄就是江川啊!”
此話一出,套房里的所有人,都傻在了當場。
而此刻書房內,秦泰像是下定什么決心,說道。
“好我答應你說的條件,那你能不能叫我一聲......”
看著滿臉期待的秦泰,江川厭惡的冷笑著走到他面前,在秦泰耳邊說道。
“你知道我恨所有秦家人,這一聲......外公,改變不了任何東西!
你對我媽和我外婆的始亂終棄,這輩子都彌補不了,秦俊只是開始!”
說完江川打開書房門走了出來,身后跟著的是滿臉痛苦自責的秦泰。
最后秦泰看向了還在昏迷中的秦俊,宣布道。
“今日起,秦俊不再是長安秦家子弟,并將其在族譜中除名。
其死后不能入祖墳,收回其姓秦的資格,其后代永不可認祖歸宗!”
秦戰不信這是真的,質問道,“什么!爺爺,您開玩笑的對吧!這不是真的......”
誰知秦泰沒有回答孫子的質問,而是冷聲道,“來人,把秦俊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