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同河咧嘴笑著,滿嘴的血把牙都染紅了。
“我還沒死,當然繼續了,哈哈哈......”
“可你不是我的對手,打到最后死的只能是你。”
江川不想打下去了,因為繼續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可齊同河又撲了上來,比之前更兇猛了。
他的力道雖然小了很多,可招招陰損防不勝防。
江川躲了幾下后,終于失去了耐心,決定不留手了。
于是他利用古岇拳的發力手法,用出了榮門的落鎖。
“啊......”
殺豬般的慘叫從齊同河嘴里發出,他整個人倒地后,再也無法用肌肉控制斷掉的骨骼了。
“渾蛋,你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不堂堂正正地跟我打!”
江川冷眼掃過他,道,“武力是實力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你贏不了我!”
齊同河還是不服氣,還在掙扎嘶吼,“我不服,再來......”
“你這樣怎么跟我打,用牙咬嗎?”
江川瞥了眼他,淡漠地甩下這句話,招呼顧媛媛她們上樓去了。
“回來,再打......回來......”
齊同河不甘心地看著電梯門關上,江川再也沒回頭。
此刻酒店的安保和大堂經理這才敢上前。
很快救護車來了,準備把齊同河抬走。
這時急救醫生問道,“傷者有家屬在嗎?”
大堂經理搖頭道,“好像沒有......”
“我是他奶奶,我跟救護車走!”
隨著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玉婆婆從電梯里走出來,看了眼擔架上的齊同河。
“奶奶,我不甘心,我要贏他,我要他死......”
齊同河看到玉婆婆來了,居然像個孩子一樣苦苦地哀求著。
玉婆婆笑著安慰道,“會有機會的,咱們先回醫院,等傷好了再說!”
“好!等我傷好了,我一定要打死他!”
沒想到齊同河居然很聽玉婆婆的話,竟然不掙扎了。
于是玉婆婆說道,“走吧!”
救護車從酒店開走后幾分鐘,譚玉蘭開車來到酒店。
她也在找齊同河,可等她走進大廳后,剛剛打斗的地方,已經打掃干凈了。
一無所獲的她,又給玉婆婆打了過去,“婆婆,找到同河了嗎?”
“找到了,只不過太晚了!”
聽到玉婆婆的話,譚玉蘭僵在了原地,帶著哭腔地問道。
“婆婆別嚇我,同河不會死的!”
嘀......
心電監護儀發出了長長的嘶鳴,而后是急救醫生遺憾的聲音。
“傷者于今日下午3:45,心臟停跳,搶救無效死亡!”
譚玉蘭瘋了般哭喊著沖出去,“不,不,這不是真的,婆婆這不是真的!”
而救護車上,那幾名醫生戰戰兢兢地看向玉婆婆。
為首的急救醫生問道,“我們照你說的做了,能不殺我們嗎?”
玉婆婆看著斷了氣的齊同河,面無表情的說道。
“能啊!而且我不怕你們說出去,畢竟殺人的是你們,對吧!”
這幾名醫生哭喪著臉,看著面色煞白的齊同河,死的心都有了。
這時一名醫生從齊同河的腳踝上,拔下點滴的針頭。
另一名醫生,把幾袋血漿收好,偽造了血漿入庫的記錄。
為首的醫生在死亡原因上這樣寫道,傷者死于不明原因的急速失血。
司機上,這些人從玉婆婆一上車,就被她脅迫了。
玉婆婆撫摸著齊同河的臉頰,說道,“放血是最好的死亡方式,死前你是輕飄飄的,像當了神仙一樣。能這樣死,是你這孩子的福氣!”
多么可怕的老太婆,救護車上的醫生和司機都嚇尿了。
他們不會說出真相的,畢竟人真的是他們殺的,雖然他們是被逼的!
嘎!
突然救護車一個急剎車停下了!
譚玉蘭把車橫在救護車前,下車后一把拉開車門,就看到齊同河慘白的臉。
“兒子......”
凄厲的哭嚎聲,響徹在彭城的街道上,譚玉蘭絕望地拍打著齊同河的尸體。
她無法相信這是真的!
而玉婆婆這時卻說道,“玉蘭節哀順變,殺同河的兇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