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葉辰可不是一位吃虧的主,鄭書書冷嘲熱諷這么多句,要是再不說點什么,那葉辰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而葉辰報仇不過當晚!
有時候,退一步并不能換來海闊天空,只能換來對方的蹬鼻子上臉。
辱人者,人恒辱之!
“的確,我葉辰在賽車界并沒有什么名號,但我卻聽說過你。”
葉辰似笑非笑看向鄭書書,繼續道:“我真的很好奇,你是如何成為龍國車神的?連續三年輸給東瀛,你是怎么好意思站在這里的呢?”
“是不是連臉都不要了!”
什么!
聽到葉辰當眾羞辱鄭書書,在場眾賽車手皆是一臉錯愕,滿是不敢置信的看向葉辰。
就連鄭書書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弄懵逼了。
自己堂堂龍國車神,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自己說話!
“你說什么?”
鄭書書佛然作色怒視葉辰,臉色也變得難看至極。
“我說,這龍國車神的稱號該不會是你自己花錢買來的吧?我要是你,連續輸給東瀛三年,根本就沒臉面站在這里!”
“像你這樣的賽車手,我只送你十一個字!”葉辰冷笑不已。
看到葉辰狂懟鄭書書,宮洺絕對是最痛快的那個。
他早就看鄭書書不順眼了,如今聽到有人當眾羞辱鄭書書,他又怎么可能錯過落井下石的機會。
“姐夫,送他哪十一個字啊?”宮洺壞笑問道。
葉辰看了眼鄭書書,輕描淡寫道:“埋了吧,活著也是浪費資源。”
埋了?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賽車手都傻眼了。
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對龍國車神說‘埋了吧’這三個字。
一時間,眾人看著葉辰的眼神頓時古怪起來,又將目光匯聚在鄭書書身上。
葉辰的這一番話,對鄭書書來說可謂是殺人誅心!
鄭書書整張臉都被氣綠了,一副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吞了葉辰的模樣,道:“你說什么?敢不敢當著我的面再說一遍?”
鄭書書的語氣異常陰森,眼神中閃爍著冰冷兇芒。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頭這么鐵的,平日里宮洺說他幾句也就算了,畢竟宮洺的身份擺在那里,鄭書書也不敢把宮洺怎么樣。
但,這不代表別人也能像宮洺一樣羞辱自己。
自己好歹也是龍國車神,豈容一個陌生人對自己這般羞辱,泥人還有三分火呢,更別說他鄭書書了!
“次奧!”
鄭書書怒罵一聲,道:“別以為有宮洺給你撐腰你就能為所欲為,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敢這么對我說話!”
話音落下,鄭書書對身旁的小弟試了試眼色,后者頓時心領神會站了出來。
“鄭哥說的沒錯。”
“宮洺你這太不地道了,咱們好歹都是賽車手,你怎么能幫著外人欺負鄭哥呢!”
“要我看,大家既然都是賽車手,那就別光動嘴,有本事真刀真槍的比試一場,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