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的史得利,老臉漲得通紅,因為他的心中跟,李成陽一樣,無比的憤怒。
現在的榕城,如果說政務方面,肯定是李成陽,可是軍事力量方面肯定是他史得利。
既然如此,說自己比李成陽還要高出一個檔次,也是可以的。
既然如此,自己這一方大員都不配給她敬酒,那到底得什么樣的人才行?
難不成,莎琳娜這個丫頭,就是特意來羞辱他們這些人的嗎?
然后,人們就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覺得奇怪,不知道今天到底誰才能配得上莎琳娜給其敬酒。
就在人們奇怪,議論的時候,莎琳娜卻是拿起了酒杯,然后緩緩邁動腳步,向著不遠處的一處地方走去。
她一邊走,然后將酒杯舉了舉,說道:“玫瑰小姐,你是女中丈夫,巾幗英雄,當真是令人羨慕,不知道我可否有幸能夠跟你喝上一杯呢?”
今天的玫瑰,因為是要領著軍方的人在這里做安保,所以也特意弄了一身軍裝穿在了身上。
她的身份特殊,所以穿軍裝也屬正常。
現在她看向莎琳娜走過來,臉上的神色中,不禁帶著一些無奈。
哼了一聲,她揚起了臉來,淡淡的問道:“怎么?你這是故意來跟我示威的?”
本來,眾人還是一頭霧水的,不知道為什么,莎琳娜為什么要跟一個只是負責安保的女軍人敬酒。
可是現在,聽了她們兩個人簡短的對話,只要是腦子快一點的人,立刻就分析了出來。
她們兩個人應該是認識的,而且關系似乎還有點微妙。
當然,有這種想法的人的確是猜對了。
這兩個女人也真就是認識的,并且兩人還相處過一段時間。
當年秦胤執行任務的時候,玫瑰就在他的身邊,同樣也是執行任務,并且需要配合秦胤的一切行動。
而那個時候秦胤認識莎琳娜的時候,玫瑰也就在他身邊,所以兩女早就認識。
只不過兩女的關系,卻一直都不是很融洽,甚至可以說有點火藥味,彼此之間都看對方不順眼。
敵意,對,就是這個詞,兩個人彼此有著不小的敵意。
莎琳娜卻是笑了,她嫵媚的攏了下自己的金色秀發,說道:“喲,真是沒想到,我們這么長時間不見,你對我的敵意還這么大,嘖嘖!”
聽著兩人的對話,旁邊的史得利心里一跳。
所以他皺著眉頭,沖著玫瑰喊道:“玫瑰,注意你現在的身份。”
現在的情況是,玫瑰是這里的安保負責人,即便她跟莎琳娜認識,從前有什么嫌隙,可是現在不能因公廢私,所以史得利要馬上提醒玫瑰,嚴格執行自己的任務,不能太過得罪莎琳娜。
玫瑰卻是挑了下眉頭,她甚至都沒回頭看那個老家伙一眼。
若非是師傅來了電話,讓她在這里幫忙做一下安保工作,她才懶得管。
所以她沒回頭,反而是接過了莎琳娜遞過來的紅酒杯子,然后說道:“呵呵!敵意?我可是不敢哦,我們的莎琳娜大小姐,那可是榕城現在最尊貴的客人,我現在是什么東西?不過是個普通的老百姓,我可沒你這么大的勢力,所以我不敢啊!”
說完,她一舉酒杯,說道:“至于這杯酒,既然你是敬我的,我就卻之不恭了,所以我干了,你隨意。”
話說完,直接一仰脖,一杯紅酒直接喝了底朝上,一滴不剩。
喝完之后,她還特意將杯子沖下,展示了一下杯子里面的確是一滴酒都沒有剩下。
看著玫瑰凝住不動的手臂,以及那個看起來很是刺眼的杯子,史得利簡直要抓狂了。
這丫頭,難道她瘋了嗎?
竟然是想要激怒莎琳娜,要是把這個姑奶奶給惹怒了,一氣之下走了,那榕城可就不好辦了。
想到這里,他下意識的就想要過去給莎琳娜賠禮道歉。
可是,讓他沒料到的是,莎琳娜絲毫也不見生氣,而是依舊笑靨如花,她點點頭,同樣舉起了杯子,一口喝干了里面的所有酒液。
“很好,現在我還有其他的事情,所以暫時不能跟你敘舊,如果我不忙了,我們可以談談。”
莎琳娜表現的很是平靜,而且還帶著笑意。
“隨意你。”
玫瑰依舊很冷淡,直接轉身不去看莎琳娜了。
莎琳娜也不在意,她淡淡的將酒杯放在了旁邊助理的托盤里面。
直到這個時候,眾人才完全清醒過來。
就算是再如何腦子反應慢的,應該也已經看出來了,莎琳娜跟玫瑰的關系非比尋常。
一個是笑靨如花,一個冰冰冷冷。
可不管是什么樣的表情,不論她們的互動是什么樣的,至少有一點是真的,那就是兩人是老相識,并且之間的關系絕非表面看起來了那么簡單。
現在的問題又來了,莎琳娜的托盤里,就只剩下了兩杯酒。
那么將李成陽、史得利,還有剛才的丁鵬拋開不算,現在宴會現場還有誰值得莎琳娜敬酒呢?
就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莎琳娜從旁邊的托盤里,拿起了第二杯酒,然后就向著宴會座位當中走去。
這一下子,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他們倒是要看看,是誰有這種殊榮,可以讓莎琳娜為其敬酒。
助理這個時候,亦步亦趨的跟在莎琳娜的身后。
穿過第一排座位,莎琳娜根本就無視了那些榕城的大佬,向著坐席的中.央走去。
然后她穿過了中間的坐席,反而是向著一處偏僻的角落走了過去。
見到她越走越偏,整個的會場里的氣氛一下子就都有點凝重了。
難不成這位莎琳娜小姐,她是打算直接離開會場?
“什么情況?再走可就是門口了,她要走?”
“不明白,這個女人真的很有個性,你看她的舉動就能看的出來,我們這幫小嘍啰,人家根本就是看不進眼睛里面去的。”
眾人這個時候當真奇怪,不知道莎琳娜到底要干什么。
她往那邊走,到底是個什么情況,那邊也沒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