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你真不去醫院下小明，再怎么他也是你表弟。小舅他們都是你的親人啊！”
“有些親人還不如外人，好像以前隔壁董嬸一家。小舅一家能比嗎？”
“柳秋，你不要再為難小凡了，你弟弟一家那嘴臉，我都不想理。”
“爸媽，我要去白云市給人病，可能要幾天才回來，有事給我電話。”
“……”
第二天早晨，林凡再一次拒絕柳秋的要求和想法后就直接出門，讓溫初蕊開車先送他到車城。
這次可能要去幾天，他要先給蔣琳針灸一次，順便給林柔買一臺車當生日禮物，免得過幾天回來再弄趕不及。
但林凡到的時候蔣琳還在路上。
林凡就先進店內車，店里的銷售前幾天見過他，知道是蔣琳的朋友，因此沒人上前來接待。
“先生，你是想買車嗎？”
倒是一個昨天才來的銷售迎上前，她那天沒見過林凡。
她工牌上寫著名字：王璐。
林凡點點頭：“想買一臺車給我妹妹當生日禮物。”
一個叫馬雯的老銷售笑道：“帥哥，你就別拿人家小姑娘開玩笑了。你是蔣經理的朋友，你妹妹和我們見過很多次，你們家哪里買得起車啊？”
“想找蔣經理就去她辦公室等著，別沒事消遣人家姑娘。”
其他銷售也都戲謔一笑，認定林凡就是在消遣王璐。
早聽說4S店的銷售大多狗眼人低，林凡沒想到今天自己遭遇了，還是蔣琳的手下。
暗嘆一聲向王璐：“你要是沒空，我可以等你們經理來。”
“沒事，早上沒什么客人，我帶你轉轉。”
王璐甜美一笑，倒是沒有和馬雯她們一樣低林凡。
女孩的單純讓林凡心生好感：“那給我介紹一款適合女孩子開的車，不考慮價位，只要合適。”
聽林凡口氣那么大，馬雯小聲鄙夷：“又不是不知道底細，裝什么？”
林凡聽到了，但懶得理會，跟著王璐車。
片刻后門口走進來一男一女，男的一身昂貴西裝，戴著幾十萬的名表，腳上的皮鞋都是幾萬塊錢一雙。女的雖然不是什么名牌，但一身下來也要好幾萬。
經驗老道的馬雯一眼就出這是實力客戶，趕緊起身相迎：“兩位是來車嗎？”
那熱情的態度與剛才相比截然兩人。
黃云波恩了一聲道：“周六我要訂婚，準備送未婚妻一臺保時捷718，你介紹一下。”
“好好好，這邊請。”
馬雯帶著兩人走向展區，正好林凡和王璐也在。
馬雯嫌棄道：“一邊去，我要帶客戶車，別擋路。”
“林凡？”
那高挑靚麗卻有點濃妝艷抹的女子盯著林凡試探叫道。
林凡回頭，一眼認出了叫自己的女子：“夕姐，好久不見。”
眼前這女子林凡太熟悉了，大伯家的女兒林小夕，小時候沒少欺負他和林柔，沒想到在這里能遇到。
確定真是林凡，林小夕嗤笑一聲挽著黃云波胳膊：“二叔說你回來還以為開玩笑，沒想到你還真的敢回來，就不怕被崔少知道打死你嗎？”
黃云波瞥了林凡一眼，不屑道：“他就是你說那個打了崔少的堂弟？”
“就是他。”林小夕刻薄道：“當年我二叔當老師時他們家可風光了，他和他妹妹沒少欺負我。好在天道報應，他得罪崔少，一家就此沒落，我們家起來了。”
林小夕那顛倒黑白的嘴臉，林凡淡淡一笑不予辯駁。
五年前那次經歷，他已經清所有親人的嘴臉。指著一臺車對王璐說道：“就這臺吧。麻煩幫我抓緊辦，過幾天我要送給妹妹當生日禮物。”
林小夕噗嗤笑出聲：“林凡，這臺可是718的頂配，全部辦下來估計接近兩百萬，你別逗我了。”
“你要是買得起頂配718，你們家怎么還會住在破房子里？”
“銷售美女，你可不要陪著他浪費時間，我們這樣的才是實力客戶。”
馬雯生怕失去“大客戶”，直接推了王璐一把：“趕緊把他帶到一邊去，別影響我成交，不然你實習期都別想過。”
猝不及防的王璐被推向一旁，林凡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沒事吧？”
林小夕嘲諷道：“林凡，別在這里丟人了。我是你堂姐，等等牽累我也丟人，我未婚夫可是不會高興的。”薆
林凡松開王璐遞給她一張卡：“全款，刷卡！”
啊？
誰也沒想到林凡那么直接粗暴。
林小夕也是嚇了一跳，難道這家伙有錢了？
但很快她就打消了念頭，認定林凡不可能有錢，不然這五年林凡家就不會過得那么凄慘。而且林凡現在全身上下都是地攤貨，更是讓她堅定想法。
繼續嘲諷：“林凡，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以為你是馬首富的兒子啊？”
為了討取客戶歡心，馬雯跟著說話：“就是，你妹妹常來我們店里，幾斤幾兩誰不知道？裝什么裝？”
兩人的嘲諷林凡并不在意，微笑道：“美女，別發呆了，刷卡。”
王璐猶豫下接過卡：“你稍等。”
拿來卡機，王璐當著眾人的面操作刷卡。
林小夕嘴角那抹刻薄的弧度越發明顯，準備等林凡刷卡失敗就狠狠羞辱一番。
可片刻后卡機卻響起了支付成功的清脆聲，還開始打印賬單。
現場眾人表情呆滯，黃云波不解的向林小夕，不是說他沒錢的嗎？
現在林凡刷卡成功，似被打臉的是林小夕，可他也被間接打臉了。
林小夕晃下腦袋，著那一百九十二萬支付成功的賬單。確定不是幻覺后大腦快速旋轉，給自己找了個安慰的理由：“林凡，你真是敗家子。沒猜錯的話，這是你們家的拆遷款吧？”
聞言，黃云波微微點頭：“原來是拿拆遷款來裝，真是有意思。”
表情越發鄙夷不屑的著林凡。
林凡懶得解釋。接回卡裝入口袋，對王璐保持微笑：“接下來的手續保險這些就麻煩你了，辦理好后給你們經理，她會拿給我的。”隨即就去經理辦公室等蔣琳。
還在恍惚第二天上班就開出大單的王璐恍惚道：“好。”
馬雯眼紅的著那張單子，酸溜溜的說道：“肯定過后就找經理退單，剛刷卡就是為了裝而裝。”
聽到這話，林小夕眼睛一亮，心里更舒服了：“原來如此，我這堂弟真能裝啊！”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