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算什么不能說的。
而且姜若蘭知道自己沒有拒絕回答的資格。
說道：“姜家主修玄醫，在武道方面經驗欠缺，匱乏。而且有蒙家尚武，這就已經足夠了。”
“所以三百年來就出了兩個，一個是太白老祖，一個就是姜荊濤。”
提到姜荊濤時，姜若蘭話語中帶著絲絲恨意。
再想到姜荊濤現如今在姜家的地位因她離開后肯定提升不少，姜若蘭更是恨得牙癢癢。
林凡哦了一聲：“三術同修，很難嗎？”
姜若蘭眼中掠過淡淡的嘲諷。
但語氣不敢有絲毫變化：“醫道講究的是天賦，不然就是一生專研也難有寸進。玄門一道更是講究天賦，沒有天賦就連入門都觸碰不到。”
“至于武道，那更是要有武道之根。”
“可當世武者才多少？”
“而能滿足三種條件三術同修者，又能有多少？”
林凡問道：“看來你們看似避世，可對外界似乎還很清楚啊？”
姜若蘭回道：“白家練兵，橫跨國內外，這些訊息不難。加上我們姜家也有世俗布局，也能得到一些訊息。”
“比如全世界的武道界加起來，大宗師數量不過千，半步境不過百，全境更是二十人都不到。”
林凡恩了一聲：“全世界七八十億的人口基數只有那么一些巔峰存在，真少。”
姜若蘭說道：“所以三術同修者，都是鳳毛麟角，沒有多少人能同時滿足三道的入門條件！”
笑了笑，林凡問道：“那如果我能讓你擁有武道之根，三術同修。未來更是能超越姜荊濤呢？”
嗯？
姜若蘭怔了片刻。
確定自己沒有聽錯的時候脫口而出：“怎么可能？”
武道之根是一個人成為武者的基礎。
否則縱然手中握有無上功法，也沒辦法成為一個武者。
而她作為姜家嫡女，在很早之前就已經測試過，確定一生都不能習武。
因此她才專心于玄醫雙道。
林凡意味深長的回應：“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種培養武者的方法，灌頂！”
灌頂？
姜若蘭眼皮直跳，正給林凡按摩的手也止不住停下：“灌頂是可以讓一個人擁有武道之根，可這卻會毀掉一個至強者！”
灌頂就是需要一個起碼天境起步的武者把自身的功力傳輸給另外一人，強行塑造武道之根。
可這樣，那至強者也會變成普通人，甚至死去。
林凡說道：“那如果是以玄門和醫道的方式塑造武道之根呢？這個方法，我真會耶。”
聽到林凡的話，姜若蘭的一顆心止不住跳動：“主……主人，你真的能讓一個沒有武道之根的人成為武者嗎？”
“唐慧也沒有武道之根，可現在她不是黃境武者了嗎？”
想到唐慧，姜若蘭心頭再無疑慮。
眼中也多了幾分期盼：“主人，我……”
林凡打個哈欠道：“放水，我要洗澡。”
姜若蘭只得忍住要說的話，起身走入衛生間放水，跟著給林凡寬衣，又伺候在浴缸旁邊。
泡了半個多小時，林凡開口：“姜若蘭，等你從心底里臣服于我的時候，我不介意讓你成為三術同修之人。我甚至能讓你在最短時間內，超越姜荊濤！”
姜若蘭脫口而出：“可我已經是你的人，我不可能背叛你了。”
林凡搖搖頭：“你不能背叛，并不是你不想背叛，是你受制于毒才妥協。但我要的是，哪怕沒有毒的牽制，你也能對我忠誠。”
“可現在的你，敢說對我沒有反心？更是殺我的心？”
想說沒有。
可看林凡迫視的眼神，姜若蘭閉上了嘴巴。
林凡站起身來：“所以看你表現。等我感覺到你從心底里臣服于我的時候，你就有資格成為一名三術同修的人了！”
“是！”
姜若蘭憋氣的應了一聲，拿過毛巾幫林凡擦身子。
等蹲下擦腳的時候，林凡手放在了她頭上：“我突然想搞點事情。”
姜若蘭身軀一震，看著眼前的猙獰。
腦海中浮現神嶺滑雪場休息室內，她和“天絕”的那一幕。
咬咬嘴唇，最終閉上眼睛……張嘴！
……
在林凡引導著姜若蘭一步步放下驕傲，尊嚴，甚至矜持的時候。
矮國，東都。
夜幕下，晶子泡在住處的天然溫泉池中，白皙撩人的鎖骨露在水面。
后面蹲著一個侍女在給她輕輕的按揉頭部。
片刻，那接她回來東都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晶子殿下，有消息。”
晶子睜開眼睛抬手輕輕一揮。
侍女起身躬著退了下去。
年輕女子這才靠近，在晶子左側蹲下：“那邊來消息，說更改的計劃已經初步敲定，同時獵殺天絕戰神，巾幗戰神，還有林凡。”
晶子美眸微瞇：“東池大人不久前來消息提醒，獵殺三個的失敗率很高，我們只參與，不動用絕對精銳。要記得！”
“這個我已經安排，保證不會被盟友察覺。”
點點頭，晶子冷聲道：“不過要是能成功的話，讓他們留林凡一命，送到東都交給我。我愿意，付出一定的補償！”
她要把那些天林凡在她身上做的事情，千百倍的償還。
而一刀殺了林凡，那就太便宜他了。
年輕女子說道：“我已經讓負責行動的人傳達過，可那些人最后會不會給面子，不知道。”
晶子也清楚那些人不是自己能隨意安排的。
說道：“反正轉達一下就行。另外那十個女的都培養的如何了？”
年輕女子低聲回道：“回國之后我就找齊了十個人，并且秘密送到了一個地方，請了相關專業的人培養。相信再過幾個月，都能身懷名器！”
晶子眼中閃過冷色和怨毒：“抓緊時間培養。”
“等林凡落到我手里，我讓他每天每夜都當新郎，讓他知道什么叫絕望，讓他知道死亡會是一種奢侈！”
說著，晶子拿毛巾狠狠的擦了擦身子，似乎要擦掉林凡曾經給她留下的痕跡。
年輕女子暗嘆一聲道：“另外收到消息，林凡這幾天可能就會到江海。”
晶子皺眉：“他是察覺到什么了嗎？”
“是他二爺爺過些天要過七十大壽，他父親打了電話給他，我們盯著他父母的人，親耳聽到。”
聞言，晶子面色緩和道：“那讓他們行動時注意點，別給林凡事先察覺。”
年輕女子應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