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敢了?”
“還是你之前說的那些話都只是一時興起,還是說,你所說出來的一切都是謊話?”
就在夏冬青猶豫不決之時,北玄那似寒冰般陰冷的聲當即炸裂在其耳邊,聲似雷霆,震的他頭暈目眩。
就在夏冬青遲疑之時,那些陷陣營的兵士已經毫不遲疑地各自揮動了手中的長劍。
劍影掠過,那些小本子鬼魂的頭顱已經高高揚起。
陷陣營,本身就是一個殺戮機器的代名詞。
殺敵,對他們來說不要再過于簡單。
“小子,你知道它是誰嗎?”
陷陣營統帥抬手抓向了夏冬青的手臂。
“這個人你應該很熟悉,金陵、倭寇第十六軍團,它叫野田毅。
屠殺平民,接近三百人!”
“噗呲!”
夏冬青知曉這個名字,準確的來說是知曉那一段歷史。
他低頭看了看那個瑟瑟發抖的矮騾子。
渾身破破爛爛,但一雙王八眼中卻是遍布濃郁的陰寒。
“殺我?!”
“懦弱的東方人,你敢殺我嗎?”
“我是最勇敢的戰士!”
“你敢……”
話音未落,夏冬青手中的長劍已經削斷了那個矮騾子的脖頸。
“下一個!”
他冷聲道。
陷陣營統領露出了幾分饒有興趣的神情,隨即指向了另一個矮騾子。
“向井敏明!”
“噗呲!”夏冬青暴喝一聲,“下一個!”
“松井石根!”
“噗呲!”
“下一個!”
“朝香宮鳩彥!”
“噗呲!”
“下一個!”
“下一個!”
“……”
夏冬青此刻已經化身成了一個瘋子,只要是聽到那些矮騾子的名字,便會毫不遲疑地揮下自己的長劍。
一劍接著一劍,整整兩排的矮騾子鬼魂已經盡數湮滅在她的手下。
“夠了!”
陷陣營統領抬手抓住了夏冬青的手臂。
夏冬青冷漠地撇了他一眼,頃肩震開了他的手臂,將手中已經出現裂痕的長劍猛地揮下。
鬼魂湮滅,長劍崩碎。
“停手!”
“將它們壓回去!”
對待夏冬青的動作陷陣營統領并沒有露出分毫的不悅,反而顯現出若有若無的共情。
似乎當初的自己,也是這樣的。
命令下達,諸多陷陣營兵士盡數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將那些滿臉驚懼的矮騾子壓制了回去。
滿臉恐懼?
這只是暫時的!
那些雜碎天生就有一種賤皮子的屬性。
你將它們打怕了,它們會恐懼一段時間,之后那些雜種會重新升起反抗的心思。
久而久之,這就會形成一種特殊的死循環。
倭子國,最是反復無常之國,其人,甚卑賤,不知世上有恩誼,只一味攝于武威……故而,不得對其有稍許好顏色。
說白了,這些雜碎就是一些給點兒顏色就會蹬鼻子上臉的貨色。
“小子,你很不錯!”
“某家,勾一!”
“日后有事情,手按烙印呼喚某家,某家會立刻帶人降臨。”望著神情稍顯呆滯的夏冬青,那陷陣營統領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淡淡開口說道。
夏冬青,算是一個好兵士。
那個烙印,沒有白給他。
命令下達,諸多兵士立即后撤,化作淡淡殘影離去。
剛才還熙熙攘攘的黃泉登時變得沉寂下來。
而陷陣營的兵士,也真正做到了什么叫做來無影去無蹤。
北玄于后端微微擺了擺手。
殘影劃過,那個體型健碩的陰兵統領再次冒了出來,手中捧著一個木質盤子。
盤子之上放置著兩柄左輪滅魂槍,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特殊的令牌。
“拿著,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一個合格的擺渡人!”
北玄淡淡開口道。
夏冬青從那種沉默的狀態中脫離了出來,問出了一個讓北玄面色黝黑的問題,“配車嗎?”
北玄:“……”
“將這個王八蛋丟出去,再敢靠近冥界,打斷他的腿!”
陰兵統領:“……”
夏冬青:“……”
……
“夏冬青,那個小王八蛋呢?”趙吏火急火燎地撞開了房門,手中滅魂槍躍躍欲試,就像是自家的白菜被豬拱了一樣。
“趙吏,你叫什么叫?”
“知不知道打擾仙女睡覺是會遭雷劈的?”敷著面膜的玄女轉頭瞪了她一眼,那副模樣頗有幾分當初打趙吏打輕了的悔恨感。
“夏冬青,那個小青子呢?”
趙吏跟個瘋子般大喊大叫道。
“不知道,估計又被什么女鬼給迷住了。”
玄女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面帶不悅地說道。
“不是玄女,我消失了多久?”
趙吏收斂了手里的滅魂槍,問出了一個格外腦殘的問題。
“一年多,怎么了?”
“一年多,夏冬青就把我的權給奪了,他現在成了便利店的老板,就差將我的轄區都搶了。
玄女,管不管,還能不能行?
這日子沒法過了,累了,毀滅吧!”趙吏滿臉頹廢地攤坐了下來,就差將生無可戀四個字刻在自己額頭上了。
當初自己停向往退休的,現在自己退休了,這感覺怎么有點兒不太對勁。
自己,沒用了?
被夏冬青“奪權”也就罷了,但那個小王八蛋卻是干的有聲有色的,這就讓自己有些難受了。
自己的存在感,什么時候變得沒有存在感了?
“嘎吱~”
房門再次打開,一身勁裝,腿邊一左一右別著兩把滅魂槍的夏冬青神采奕奕地跑了進來。
“小亞,我回來了!”
“回來了就回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個王八蛋被人拉去嘎腰子了。”夏冬青的一身裝束令趙吏嫉妒不已。
明明是自己為冥王流過血,為冥界立過功。
怎么這小王八蛋比自己還要“受寵”?
這正常嗎?
正常個屁!
如若沒看錯的話夏冬青腿邊的兩柄滅魂槍的材質都是冥界特有的白色鬼玉,比自己的這一把要好上太多了。
這讓趙吏不住地啃著檸檬。
冥王不公,冥界不公啊!
“趙吏,你能不能盼我點兒好?”
夏冬青落座在趙吏身側,翻了個白眼兒說道。
趙吏似乎在這一瞬間感知到了什么,抬手將夏冬青的衣袖拉了上去。
兩人抬頭看去,只見一個特殊的烙印正在不停彌漫著金色的熒光。
“……毀滅吧!”
“玄女,請弄死我!”
趙吏滿臉的生無可戀,不過他也有些佩服夏冬青,這個烙印,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烙印上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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