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痕跡都沒有？”
程峰在空間里四處走著，遇到真實世界的人或物，皆是一穿而過，沒有任何交集。
“不是空間之間的關系，而是維度之間的嘛？”
這不是程峰在瞎猜，而是能將空間的銜接做的如此完美，本就是難如登天的事情。
就連他師傅山澤亦，打開空間通道時，程峰也能從中看出一些細微的痕跡。
比山澤亦還強？山澤亦可是君境巔峰，再往上就是皇境了，整個大夏才三個，程峰不覺得自己有資格能讓皇境強者出手。
但要是從維度上來說，制造出這樣的真假交織的環境，就會容易很多了。
倒不是說，維度的構成就比空間簡單，相反，維度比空間要更復雜，只是因為維度屬于兩個空間之間的灰色地帶，相對于空間，操控的難度會小一些。
理清了自己現在的處境，程峰還是無從下手。
維度操控的難度小，那是對于宇境，君境的能力者而言的，和他一個王境半毛錢關系沒有。
無奈，只能從系統上找辦法了。
打開個人的信息面板。
“宿主：程峰
初始能力：三勾玉寫輪眼（A級）
進化等級：二次進化
第二能力：承影（B級）
進化等級：一次進化
境界：王境二級（664222/900000）
心法：鴻蒙訣下篇（天級）
附屬能力：長河落日劍（了如指掌），瞬步（了如指掌），匿跡（了如指掌），靈能步（了如指掌），拳術（了如指掌），天照，真實傷害（被動），晨曦（被動），豪火球之術，八門遁甲………
情緒點：10001844198
評價：嘖嘖，看到這么多情緒值我渾身刺撓想升級了怎么辦……”
“兌換還是抽獎呢”
情緒值現在是綽綽有余的了，足足十億，這是程峰視頻第三彈和國考的總收獲，其中國考占了大頭。
想了想，程峰還是決定選擇兌換。
抽獎一是不太穩定，出的東西不一定是程峰現在需要的。
二就算有用，也會因為品級的限制，無法對這個不知來意的環境造成破壞。
進入系統的商城頁面，看著映入眼簾的第一件商品，程峰的臉就是一抽。
“萬花筒寫輪眼（單）：500000000”
萬花筒的價格程峰是早就知道的，可偌大的商城第一頁全被萬花筒占據，這系統的意思是不是太明顯了？一點臉都不要了是吧？還有這個單，最好不要是他想的那個意思。
“這個單？”
系統：“相信你自己，就是你想的那樣！”
程峰：“我想你*！#@%##￥@#@”
瑪德，這狗系統和尼瑪直接搶有什么區別？
一雙萬花瞳要尼瑪十億，這不直接把他的情緒值榨干了？
系統：“這是我計算出的最優選擇，外面的那個人和你師傅一個境界的”
罵罵咧咧的程峰看見系統這話，一下就冷靜了下來。
外面的那個人？
和他師傅一個境界？君境的？
這種境界的人會來找自己？就因為國考上的表現？不會吧…
“那個人現在怎么樣了？”
程峰被困在這里沒有辦法看到那人是誰，但系統不一樣，系統綁定的是他的身體，對外面發生的一舉一動都能清晰的觀察到。
系統：“呃…他…好像自己和自己吵起來了？”
系統的回答斷斷續續的，為了能理解此人的行為差點把它CPU干燒了。
“嗯？自己和自己吵起來了？什么意思”
程峰皺眉，他怎么聽不太懂系統在說什么。
“反正在他還沒吵完之前，你是安全的，但你的意識不能一直在這里放逐，時間久了，哪怕他不動手，你也會因為精神疲憊而死的”
“你是在擔心我嗎？”
程峰從系統的信息中居然察覺到了關心的情緒，這還是頭一次，以前系統除了嘴毒，平常幾乎都不會說話的。
“胡說，我沒有我不是”
“受到心虛，+……”
這條情緒值還未完全出現，就消失不見了，像是被按了刪除鍵的字母。
程峰無奈一笑，看見系統這幅樣子，心里也是做下了決定。
“兌換吧”
系統和自己是唇寒齒亡的關系，所以它都覺得萬花筒是現在唯一的破局方法，那自己也沒必要去成百上千萬的商品中浪費時間了。
點擊萬花筒的兌換，情緒值一下從十億掉到了180多萬，程峰的心都在滴血。
他是真沒想到這十億情緒值是這么不禁花，他都還沒捂熱呢……
嘀咕著，程峰感覺到眼睛一陣溫熱，接著是刺痛和眩暈感。
“草！沒說進化這么疼啊！”
程峰好歹也是經歷過生與死的人，普通的疼痛他早就習以為常了，可和這次進化帶來的疼痛一比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程峰感覺自己整個眼球都在往外涌，涌的同時還在不斷撕裂著什么。
越發強烈的痛感，讓程峰忍不住用手捂住了眼睛。
系統：“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
“滾！”
系統：“好嘞！”
程峰弓著身子倒在地上，眼睛的痛感越來越強烈，程峰幾度感覺自己觸摸到了死亡的紅線。
進化的過程持續了兩分鐘，雖然聽起來很短，但對程峰來說這其中的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
躺在地上的程峰喘了幾口粗氣，慢慢調整過來。
從眼睛流出的鮮紅血液在臉上劃出兩道長痕，緊閉的眼睛也開始松動起來。
剛微微張開一條縫，一縷刺眼的紅光就從中沖出，眨眼間就席卷了周圍整片空間，接著一陣震動傳來，程峰和真實世界的隔閡崩塌了。
程峰眼前的景象一變，一個男子站在程峰面前正在自言自語。
“這是哪？我怎么在這？眼鏡說不要讓我亂跑”
“我就亂跑怎么了？他還能管我不成”
“算了，我還是去找眼鏡吧，我可不是怕他，只是不想聽他嘮叨”
男子說完就準備轉身離去，但一抬頭和程峰眼睛對視，表情瞬間凝重起來。
他記性很差，但本能告訴他，這雙眼睛是很恐怖的存在！！
眼睛上面神秘復雜的圖案，讓他不自覺的對其起了敬畏之心。
這是以前從來不曾有過的事情，他雖然不記得以前發生了什么，但面前這雙眼睛帶給他的沖擊感一定是第一次，他很確定。
可剛才自己怎么沒有這種感覺？嗯？自己為什么要說前面？
“夜殤
能力：無（S級）
進化等級：三次進化
境界：君境二級
心法：澤源（地級）
附屬能力：控靈（渾然一體）維度調緒（了如指掌），縮地成寸（了如指掌），亂心（了如指掌），靈能步（了如指掌）………
評價：強吧，我拿腦子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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