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投降閹狗呢,我最多獲得侯爵甚至是伯爵,而你指不定也就只是個子爵,甚至連爵位都混不到。”
“這個情況下,咱們為啥要投降吝嗇的閹狗?”
樂從訓十分無語:“而且閹狗給的爵位還是三代減爵,也就是等到了子孫后代時,也就最多剩個鎮國都尉了。”
“并且閹狗還要進行改革變法,要官紳一體納糧的,去收走我們的田地,讓我們老實交稅!”
“這個情況下,我們干嘛自己找虐的投降閹狗啊?”樂從訓目光炯炯的看著李守業:“若是迫不及待的沒辦法了,被閹狗兵臨城下的包圍了,的確打不過閹狗,那可以投降閹狗。”
“但是現在既然有的選擇,我便覺得,我們沒必要投降閹狗!”
樂從訓重重的一揮手:“當土皇帝是最好的選擇,但既然齊王廢了,其它三大節度使也廢了,那這個沒辦法了,所以只能放棄了。”
“然后在投降閹狗和燕王中,投降燕王,便是最好的選擇!”
樂從訓直接握住李守業的手:“別猶豫了,跟著我投降燕王吧!”
“畢竟以博州的五萬人,面對燕王的三十萬大軍,你根本守不住博州城。”樂從訓嚴肅無比的說道:“你真要死守的話,也只能讓閹狗撿便宜,何必呢?”
“你說的的確很有道理。”
仔細一番思索后,李守業神色復雜的重重頜首:“那就,按照你的說法——”
“報!”
沒等李守業徹底答應呢,這時一個傳令兵突然趕到:“原河洛節度使主薄高遠原,求見!”
“高遠原,他這個無恥叛徒來做什么?”
樂從訓聞言頓時怒了:“這家伙獻城投降的背叛了朱忠,把朱忠差點坑死,真是無恥至極!”
“李兄,直接把他抓起來,送給燕王和朱忠算球。”
樂從訓冷笑著重重一揮手:“讓燕王和朱忠把他凌遲處死!”
“不急,先見一見,看看他想說些什么。”
想要待價而沽的李守業,倒是沒有聽樂從訓話的,直接一揮手:“請高遠原來見。”
“遵命。”
傳令兵二話不說,便把高遠原給帶到了大廳。
“李將軍。”
向著李守業微微拱手后,高遠原倒是詫異的看向樂從訓:“樂節度使,你也在啊!”
“別喊我節度使,我現在是燕王麾下的公爵!”
樂從訓一臉猙獰的瞪著高遠原:“你個無恥叛徒,你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
“你信不信我現在立刻派人把你活捉了,送去給朱忠出氣?”
神色猙獰的樂從訓狠狠一揮手:“我告訴你,朱忠可巴不得把你千刀萬剮,大卸八塊,剁碎喂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