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北岸,博州城。
“殺啊,殺入博州城,搶糧,搶錢,搶女人!”
“陛下有令,殺入博州,三天不封刀!”
“只要可以拿下博州,博州城中的男人可以殺光,女人都是你們的,錢財都是你們的,給我沖!”
“為燕王殿下效忠,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兄弟們,跟我沖!”
“殺進去,玩女人,殺!”
隨著陣陣吶喊聲,只見到在樂從訓和朱忠以及李守業的帶領下,五萬士兵圍住了博州城的,瘋狂攻打著博州城。
這些士兵雖然打著燕軍的旗號,但他們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燕軍!
這五萬人,是魏州的三萬精兵,朱忠從河洛帶來的一千五鐵騎,以及魏博各個州縣的州縣兵!
燕王就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逼著魏博的自己人,去攻打博州的自相殘殺!
在樂從訓和朱忠以及李守業幾人的身后,便有著列隊整齊的,拿著長矛和長槍的十萬名精兵。
這十萬人,是滄景的部隊!
作為燕軍的雜牌,他們雖然明面上是奉命支援樂從訓和朱忠等人,但實則卻是督戰!
若是樂從訓和李守業帶領的魏博軍隊,敢陽奉陰違,或者故意作戰不利的潰退,那他們機會立刻挺長矛上前,直接刺殺了魏博的士兵!
“你不該來的!”
在這樣自相殘殺的大戰中,看著獨身一人返回博州城的高遠原,正站在城墻上指揮大軍,帶著博州守軍拼死作戰守城的李嗣業,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博州沒那么容易守住,畢竟敵眾我寡又敵強我弱!”
“我竟然策反了你,那就要為你負責任!”
高遠原不假思索的回答了李嗣業:“即使是死,那我也要和你,和博州死在一起!”
“否則我高遠原,何以對天下人?何以對博州的父老鄉親!?”
“總之,你不該來的。”
李嗣業深深的看了高遠原一眼后,繼續指揮大軍守城。
“高先生,林公公的援兵在哪里?”
“可不是,敵人五萬大軍拼命攻城,十萬大軍虎視眈眈,長此以往,我們守不住的!”
“林公公什么時候能來援助啊!?”
一眾博州的守將,則是急切的圍住了李嗣業,七嘴八舌的慌張詢問李嗣業。
“諸位,林公公一時半會來不了了。”
雖然知道這個事實很殘酷,但是高遠原也不得不實話實說:“現在林公公與燕王是隔河對峙,所以輕易之間,林公公是無法讓麾下士兵渡河救援博州的。”
“畢竟這容易被燕王的麾下,給半渡而擊!”
高遠原很無奈的說道:“為此,我們必須要靠自己的力量來死守博州城,等待林公公和燕王大戰開始后,協助林公公打敗燕王,找到獲勝的戰機!”
“但是,林公公也沒有忘了你們!”
高遠原看向李嗣業:“林公公說了,只要李嗣業將軍你,可以拖住一部分的燕軍,守城的挫敗一部分燕軍的戰意,那就可以被封為伯爵!”
“若是李嗣業將軍你,可以找到戰機帶兵出戰的,協助林公公大軍打敗燕王,那就可以獲得三代不減爵的伯爵,甚至是侯爵!”
“你們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