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特馬廢話了,現在該怎么辦!?”
“時不我待啊,再不下決定,那等亂軍殺進來,再想逃可就晚了!”
看著渾身發顫,被嚇的汗流浹背的樂從訓,朱忠扶刀站起的十分著急:“樂從訓,立刻派人調集你的親信部隊過來鎮壓,這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沒用了,來不及了。”
樂從訓一臉慘然:“我的親信在北門,現在叛軍已經殺到府邸外了,去調集人馬已經來不及了。”
“而且大部分魏博的士兵,都不太愿意死守城池了,所以他們都是選擇作壁上觀的,根本不會救我!”
樂從訓一臉慘然:“完蛋了,我這下真是徹底完了!”
“愚蠢,廢物!”
聽到樂從訓的話,朱忠真是氣的牙癢癢:“連手下的軍隊和將領都控制不了,你們倆個笨蛋,還真是徹頭徹尾的兩個愚蠢廢物!”
“媽的,我怎么就這么愚蠢的,和你們這兩個廢物共事了?”
“該死啊!”
神色凝重的朱忠在深吸一口氣后,便立刻向著后院沖去:“既然守不住,那就逃吧,逃去滄景!”
“總之,我打死不投降閹狗!”
“走!”
“噠噠噠!”
說著,朱忠在狼狽的逃到自己麾下二千人營地后,便帶著麾下的二千名精騎,一番好說歹說的強行打開城門后,狼狽的向著滄景逃去。
“嘭!”
而這時,一個鼻青臉腫的傳令兵,則是踹開大門的,氣勢洶洶的沖進了衙門大廳。
“你們倆個王八蛋!”
這個聒噪作亂的亂軍首領,也就是此前被樂從訓派人狠狠抽了巴掌的傳令兵厲聲吼道:“弟兄們已經決定了,投降林公公,為林公公效力!”
“你們這兩個該死的東西,現在有什么想法!?”
“說!”
這傳令兵提著帶血的砍刀,在百余名同樣兇神惡煞的士兵簇擁下,已然是以下犯上的,徹底震懾住已然慫了的樂從訓和李守業。
“投降閹狗,沒有前途的!”
樂從訓下意識的回答:“閹狗此人無恥之尤,投降閹狗,只會害的自己跟著閹狗一起完蛋!”
“而且閹狗搞什么攤丁入畝和官紳一體納糧的新政,你們投降閹狗后,也沒有前途,更當不了實權節度使。”
“投降閹狗,真是下下策!”
“這用不著你教!”
看著嘀嘀咕咕的樂從訓,神色一凜的傳令兵,直接就狠狠一刀斬下:“既然你不愿意投降,那你就去死吧!”
“呼哧,噗!”
“噗通!”
隨著鮮血飆射,這傳令兵是十分囂張直接的,竟當場就直接一刀就斬下樂從訓的腦袋,殺了樂從訓這個堂堂的節度使!
“嘶!”
“這,這,這。”
“你們豈敢啊!”
眼見樂從訓這堂堂的魏博節度使,竟然死的宛如一條死狗一般的可笑至極,一旁的李守業徹底懵逼恐懼了。
畢竟誰能想到,這亂軍真敢殺他們啊!
“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