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個陰險狡詐的王八蛋!”
李如松臉色有些蒼白的重重點頭:“我們只能盡全力的守城了,是在守不住了,便逃走吧!”
“不用這么悲觀,還是可以守住的!”
朱忠笑著說道:“魏州軍雖然此刻在沒辦法的拼命,但是他們不會一直這么拼命的,會觸底反彈的!”
“一旦被逼迫過甚,那他們很可能會作亂,會不敢再拼命攻城!”
“所以只要我們堅持住,那魏州軍一旦徹底潰退,其它的閹狗部隊,也會受到影響!”
朱忠目光炯炯:“滄州是我們自己的地盤,所以我們必須要盡力守住!”
“閹狗麾下的部隊,即使打下滄州,那也沒有屬于他們的地盤。”朱忠冷笑:“所以我保證,他們不敢和我們徹底硬拼的!”
“朱忠說的對!”
“投入預備隊,死守,殺!”
祖大壽和李如松對視一眼后,便指揮著各自的親衛,在南城墻傷充當救火隊的好一番猛撲,和魏州軍玩命戰斗的,守衛著滄州城。
而此刻,滄州城下。
“李將軍,我們真的盡力了!”
渾身浴血的朱方正,神色很是凄慘的看著穩坐不動,臉色堅毅的宛如鋼鐵一般的李嗣業:“我們魏州軍,已經拼沒了五分之一的一萬人了!”
“再這么殘酷的打下去,我擔心大家伙會忍不住心中暴脾氣的,會作亂的!”
“你敢危言聳聽?你敢威脅將軍!?”
瞬間,李嗣業身旁的胡建強,便惡狠狠的瞪向朱方正:“質疑將軍的命令,你再找死!”
“不是我敢不敢的事,而是魏州軍中的怨氣太深了。”朱方正很是無語:“我此前就是一個傳令兵,是火速被提拔為了指揮使。”
“說實話我在魏州軍并沒有太大的威望,此前不過是借著朝廷和林公公以及李將軍你們的大旗,強行懾服這些魏州軍的士兵罷了。”
“一旦死的人多了,士兵們在憤怒中,可不會聽從我的命令了。”
朱方正臉色有些蒼白:“到時候出了事,我控制不住的!”
“廢物!”
胡建強狠狠一瞪朱方正,下意識的看向李嗣業。
李嗣業始終臉色沉重的一動不動,宛如雕塑。
“唉!”
見到李嗣業不動彈,雖然心中無語,但此刻的朱方正,也就只能宛如熱鍋上的螞蟻,慌張的徘徊著。
他是真怕魏州軍突然沖不動的,開始反抗!
“報!”
這時,一個傳令兵突然沖來:“將軍,祖大壽和朱忠的旗幟都出現在了滄州南城墻,顯然是來支援李如松了!”
“好!”
本來穩坐不動的李嗣業,突然目光炯炯的站起身:“戰機到了,敵人的戰略預備隊已經上場了!”
“傳令,東西二面城墻的士兵,給我立刻猛攻東西城墻,不要再留手的佯攻,而是必須要搏命猛攻的拿下,然后再順著城墻的殺到南城墻支援的猛攻來援!”
“然后護國軍的所有人,跟我沖!”
揮舞著一桿方天畫戟的李嗣業,直接率先大步沖向南城墻:“最佳的戰機到了,隨我一鼓作氣的拿下南城墻!”
“殺入滄州。”
“搶糧!搶錢!搶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