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巡撫韓熙載,右副都御史高遠原!
在倆人身后,還跟著洛陽知府李克發,洛陽同知朱承藝,洛陽通判宋一凡等等洛陽本地的官員!
這一群衣冠禽獸的官員,便在巡撫親兵的護衛下,傲然走進了縣衙。
“韓撫臺,高大人,李大人,朱大人,宋大人,幾位怎么突然來了?”
“幾人來之前應該派人通知一聲啊,下官好去城外迎接,并派人準備酒席和住宿。”
“下官迎接來遲,還希望幾位恕罪了。”
只見到屁滾尿流的滾下臺的高縣令,此刻是一臉恭維的,討好的看著韓熙載和官員等人!
開什么玩笑,他不過是個小小的七品縣令而已。
面對正三品的巡撫韓熙載,從四品的右副都御史高遠原,以及正四品的知府李克發,正五品的同知朱承藝,正六品的通判宋一凡。
他這個七品縣令,那就是個不足為道的渣渣!
這些大官中,隨便一個看他不爽,那都可以一根手指的碾死他!
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咕咚。”
在艱難的咽下一口吐沫后,此刻的高縣令更是十分恭敬,絲毫不敢有半點懈怠。畢竟誰知道這些大佬突然來訪,是所為何事啊?
他可不想倒霉的,踩在狗屎上,從而悲催的丟官棄職,凄慘無比!
“你剛才在做什么?”
因為韓熙載和高遠原只是背著手的,冷著臉的不說話,所以洛陽知府李克發,便憤怒的,冷眼瞪向高縣令。
“回稟李府臺,下官剛才是在審訊犯人!”
“這倆個犯人是楚王的奸細,在鄉下到處挑撥離間,繪制地圖,為楚王造反的前驅。”高縣令自然是要給林逸晨和小金子徹底定性,免得倆人亂逼逼的翻案:“所以下官在一番審訊后,便把這倆個奸細,判為了流放崖州!”
“來人,立刻把他們壓下去!”
為了防止夜長夢多,所以高縣令急忙一揮手:“盡快把他們送出城,押送崖州,讓他們付出代價!”
“是該流放。”
沒多想的李克發微微頜首:“我等盡忠竭力的效忠林公公和朝廷,對這種膽敢背棄朝廷的滾蛋,都要嚴懲!”
“是這樣,下官也是這么想的!”
高縣令更是一臉恭維:“還請幾位上官到后院說話,下官這就派人準備,安排酒菜。”
“好生活啊,我也想吃啊。”
這時,小金子突然開口:“在流放崖州之前,也該讓我們吃一頓好的吧?”
“嘶!”
“好熟悉的聲音!”
這時,倏然聽到小金子聲音的高遠原和韓熙載,都頓時神色一凜,耳朵直接豎起。
“閉嘴,你們倆個狗奸細!誰讓你們瞎逼逼的瞎說話的!?”
這時,高縣令卻是厲聲吼道:“我命令你們,立刻跪下給幾位貴人道歉,然后滾去崖州,流放一輩子!”
“否則,我便要把你們判處斬立決了!”
高縣令獰笑的怒罵:“不想被判為秋后處斬,那就給我老實一些,乖乖跪下磕頭道歉!”
“是嘛?”
小金子頓時笑了:“我們可以跪,但是你要問問他們,敢不敢讓我們跪!”
“這有什么不管的?還真以為你們是楚王啊?”
“就算你們是楚王,等他成為階下囚后,也要跪!”
這時一聲獰笑的高縣令,直接揮舞著水火棍:“膽敢如此大言不慚,真是頑固不化,謀逆至極!”
“該打!”
“啪!”
沒等高縣令動手呢,一聲清脆的巴掌聲便突然響起。
“這,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