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三天后,長安城外十里亭。
“林公公,前方便是陛下的黃金傘蓋了!”十萬大軍的前方,小金子恭敬的看向林逸晨:“陛下在十里亭等您,迎接您的凱旋!”
“除卻陛下外,張居正丞相,以及兵部尚書張四維,戶部尚書申時行,還有工部尚書,吏部尚書,刑部尚書,禮部尚書,宗人府大宗正,都察院左都御史,大理寺卿等等朝廷重要大臣,都紛紛在十里亭迎接您!”
“陛下對您,真是無比看重的。”小金子一臉笑意,十分恭敬的對林逸晨:“當然這也是應該的,畢竟您率領大軍凱旋歸來,這可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嗯。”
林逸晨滿意的微微頷首:“好久沒有見陛下了,接下來,該是一場惡戰了!”
“大戰?惡戰?”
沒有反應過來的小金子,很是懵逼的看著林逸晨:“林公公,這不至于的吧。陛下性格一向溫柔,您好不同意的率大軍凱旋歸來,陛下歡迎您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和您爆發大戰?”
“您真是想多了。”
小金子笑道:“陛下只會溫柔的迎接您,不會像尋常潑婦那樣,和您吵架胡鬧的。”
“我說的大戰和惡戰,可不是你理解的大戰和惡戰。”林逸晨無奈的掃了小金子一眼:“你是太監,這種事情你不懂,很正常。畢竟你一個太監,你又沒有女人,當然不知道女人想要什么了。”
“呃......”
聽到林逸晨的話,小金子頓時尷尬的撓著頭,不知該怎么去說了。
“我告訴你吧,女人有時候生氣,不是你真的招惹了她,而是因為你沒有能夠滿足她!”
“在沒有得到滿足的情況下,就算是你做的再好,但是女人心情一個不爽,也會故意挑刺的找你麻煩,對你各種擠兌。”林逸晨無奈的說道:“尤其,我又是長達一年沒有見她了!”
“別說女帝了,就是任何女人在這個時候,恐怕早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本總管我按在地上的生吞活剝了。”
“當然有個前提,那就是這個女人足夠保守,沒有亂七八糟的瞎搞。要是那種丈夫出外征戰一年,回家妻子懷了五個月的身孕的亂搞女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呃,這,這......”
在林逸晨的一番提醒下,此時此刻小金子才恍然大悟的,明白了林逸晨的意思。但身為太監的他,雖然明白了,那也沒辦法。
畢竟這個事情,他又沒辦法為林逸晨分擔。
就是他想,林逸晨也不讓啊!
“你以后就懂了。”
掃了尷尬的小金子一眼,林逸晨笑道:“本總管,可真是在軍中操勞,在宮中也要操勞。難啊,太難啊!”
“林公公您是能人多勞。”小金子立刻恭敬的對林逸晨說道:“奴才哪能和您比啊,奴才也就只能跟在您身邊,為您打打雜,處理一些瑣事了。”
“待本總管一統天下后,你就可以復陽了。”林逸晨掃了小金子一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這女人多了,也不是好事。”
“婚前男人纏著女人,到了婚后,那就是女人纏著男人了。”
林逸晨搖了搖頭:“以前我是巴不得天天見到女人,現在啊,有時候我都腿軟,想要故意躲著走。”
“沒辦法,女人真是要命嘍!”
看著面前女帝的黃傘蓋,林逸晨真是很有一種近鄉情怯的感覺。
“奴才是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