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
今天心情不錯的林逸晨,倒是沒有在乎這個落魄中年人的沖撞。他對著小金子一揮手后,示意小金子倒酒:“這位賢兄,今日你我既然有緣相見,那就請。”
“今日本,本人請客!”
林逸晨笑道:“你可以隨后吃喝,隨便玩女人!”
“仁兄大方!”
中年人立刻對林逸晨豎起大拇指:“那在下我就卻之不恭了!”
“隨意。”
林逸晨微微一笑,舉杯示意。
“干!”
“咕咚,咕咚!”
似乎好久沒有喝酒了一樣,這落魄中年人拿起酒杯就一飲而盡,喝的十分痛快。
“林公,林公子。”神色狐疑的小金子,壓低聲音的看向林逸晨:“您真要請他?這至于的?”
“不就是幾杯酒嘛?有什么好心疼的。”林逸晨仍舊是一臉的無所謂:“既然出來玩,就不要在乎幾兩銀子。”
“小的明白。”
見到林逸晨不以為意,小金子也就不好再勸。
“兄弟,你也是為了朵雅花魁來的吧?”落魄中年人喝了幾倍后,醉醺醺的笑道:“朵雅花魁,那可是傳聞中的西域公主。”
“咱們這些人,看看的過過眼癮,也就罷了。想要成為她的入幕之賓,那是絕無希望的!”
“只有真正的達官貴人,甚至是天潢貴胄,那才有資格進入她的臥室,享受她的溫柔啊!”
落魄中年人苦澀一笑:“這就是窮人只能賞其面,富人才能一身汗。”
“好一句一身汗,還真是形容恰當。”林逸晨笑著給落魄中年人倒了一杯酒;“你說她是西域公主,這又怎么說?”
“她一個西域公主,怎么淪落為了青樓花魁?”林逸晨很是不解的看著落魄中年人:“這不合常理啊!”
“仁兄你不知道?”落魄中年人很是詫異的看向林逸晨。
“實不相瞞,我剛剛從外地回到長安。”林逸晨如實回答:“所以對長安最近發生的事,我知道的并不多。”
“哦,宦游啊。”落魄中年人笑道。
“是的。”
林逸晨點頭:“族中一位長輩在外地當官,所以我跟隨他在外地忙碌,替他操辦一些瑣事。”
“這次過年,他被調回了長安,正在等待吏部給予考功的安排新職位。”林逸晨說道:“為此我也就偷得浮生半日閑的,出來逛逛。”
“理解,理解。”
落魄中年人立刻點頭:“當官的,尤其是當大官的,難免各處任職,到處跑動的無法安居。”
“都是為朝廷效力。”林逸晨說道。
“是的,是的。”
落魄中年人顯然不想談朝廷的事,他立刻轉移話題:“這位西域花魁的真實身份,據傳言。”
“她來自西域樓蘭國,是樓蘭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