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先生學貫四海,精通詩書禮樂,是當代最有名的儒學大宗師,是一代文宗!”白衣公子十分恭敬的說道:“一山先生的弟子遍布天下,遍布朝廷!”
“一山先生講學之時,整個學界都會為之瘋狂,會座無虛席!”
“而一山先生更是有教無類。”白衣公子感慨的說道:“不管是世家公子,還是寒門庶子,甚至是平民百姓。只要有心向學,交了束脩,那一山先生都會視若己出,一視同仁。”
“甚至就連北狄國,西戎國和東胡契丹等游牧部落的酋長,都會把自己的嫡子或庶子派來,拜入一山先生門下!”
“而一山先生也是以夷化夏的,對此一視同仁!”
白衣公子感慨的說道:“可以說一山先生,已然是當今的儒圣了!”
“那的確是頗為厲害。”林逸晨感慨的點頭:“但我之前,怎么沒有聽聞長安有這么一號人物?”
“一山先生此前在湘楚的衡山書院講學。”白衣公子說道:“最近才來長安。”
“原來如此。”
林逸晨笑著喝了一口茶:“挺好的,這種弘揚文化的人,我是很敬佩的。”
“所以現在知道,你和穎兒姑娘的差距了吧?”白衣公子不屑的瞪著林逸晨:“你根本就配不上穎兒姑娘!”
“我配不上,你配得上?”林逸晨并沒有生氣,卻是再次反問這個白衣公子:“穎兒姑娘這么大的背景,一般人可配不上。”
“我當然配得上!”
白衣公子傲然笑道:“我和穎兒姑娘,那是天作之合,是郎情妾意,門當戶對!”
“哦,是嘛?”
林逸晨聞言頓時笑了,他心想穎兒姑娘對這個白衣公子,似乎是真沒有什么興趣。
“不知你爹是誰?”林逸晨笑著詢問。
“你!”
白衣公子沒好氣的狠狠瞪了林逸晨一眼:“告訴你,我爹便是大名鼎鼎的國子監祭酒,李儒李大人!”
“國子監知道吧?”
“這可是大奉最高學府!”
白衣公子傲然笑道:“我爹在大奉學界的名氣,雖然暫且比不上一山先生,但也是鼎鼎大名的一代宗師!”
“所以我和穎兒姑娘,這是門當戶對,天作之合!”
“你最好離穎兒姑娘遠一些。”白衣公子狠狠的瞪著林逸晨:“人,還是要貴有自知之明!”
“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否則指不定哪天你走在路上。”白衣公子冷冷一笑:“你的腿,就會被人突然打斷了,呵呵!”
“找死!”聽到這白衣公子膽敢威脅林逸晨,小金子頓時大怒。
“我只是再說實話。”白衣公子更是冷笑威脅。
“你們在聊什么呢?”
這時候穎兒姑娘在青衣丫鬟的陪伴下,突然邁步走回,笑著詢問林逸晨和白衣公子:“很熱鬧呢?”
“穎兒姑娘,我們在聊文學詩詞。”白衣公子立刻一臉偽善笑意的回答:“他說想要和我比試一下寫詩作詞,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