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李公子。”
“這位兄臺看著面生啊,想要和李公子斗詩,他是什么人?”
“有趣,看來今天的上元詩會一定會非常有趣了!”
隨著李玉明話聲落下,一瞬間,別院內參加上元詩會的一眾貴公子和大小姐都紛紛轉過頭,看向林玉明和林逸晨。
“快看,是一代文宗上古先生的獨女穎兒小姐!”
“李玉明和這個人,好像是為了穎兒小姐斗詩!”
“這下更有趣了啊,感情是為了爭斗穎兒小姐的好感,所以這才當眾撕破臉的斗詩?”
“斗,必須斗,斗的越激烈越好!”
在看到穎兒小姐后,一眾參加詩會的貴公子和大小姐更是議論紛紛,驚詫無比。畢竟這種喜聞樂見的事,大家當然想要湊熱鬧了。
“小姐,咱們要不走吧。”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很有些不好意思的青衣丫鬟伸手拉了拉穎兒小姐的衣袖:“太丟人了,沒必要和他這個不學無術的廢物在一起。”
“他失敗了也就敗了,反正沒幾個人認識他,他可以直接灰溜溜的離開,不覺得丟人。”
“畢竟他臉皮足夠厚,簡直賽過城墻。”青衣丫鬟擔憂的看著穎兒小姐:“但是小姐你和他不同啊,你是有身份的人。而且您父親,更是一代文宗上古先生。”
“這樣鬧大了,傳遍了,那不僅您丟人,老爺也會被牽連的丟人啊。”青衣丫鬟急切的拉著穎兒姑娘衣袖:“而且萬一有人傳您和他的緋聞,那不就更麻煩了。”
“沒事兒,我行得端,站得直,我有什么好怕的?”
“再說我和他也沒什么緋聞,并沒有什么特殊關系。”穎兒姑娘笑道:“今日上元節,所有人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出來行走玩樂。所以我參加詩會,不影響我自己的名譽,更不會影響我父親的名望。”
“反而現在走了,倒是會讓人覺得我和他或許有什么,是怕他寫不出詩詞的丟人,再或者說怕別人議論我和他,這才急切離開。”
“畢竟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穎兒姑娘很是坦率的說道:“只有虧心事做多了的人,才會怕別人議論!”
“這......”看著態度十分堅定的穎兒姑娘,青衣丫鬟很是無奈的,徹底無話可說了。
而與此同時,自以為是的李玉明,則是高傲的看向眾人。
“諸位,這個人名為林德勝,是個名不見經傳的玩意。”伸手指著林逸晨,李玉明毫不客氣的說道:“他不僅自以為是,反而還嘲諷再做諸位,說你們寫的詩詞都是垃圾。”
“好比今日上元詩會,公認的前三首詩詞。”
李玉明故意挑撥離間的說道:“他都看不上!”
“什么玩意?他竟然敢說我們寫的詩詞垃圾,王八蛋!”
“小子,有種你倒是也寫出一首詩詞啊,敢說我們寫的差,你要是寫不出,今天你走不出這梅花詩會!”
“可笑的東西,大言不慚,嘩眾取寵!”
隨著李玉明挑唆的話聲落下,一眾貴公子和大小姐都紛紛憤怒無比的,惡狠狠的瞪著林逸晨。
畢竟古往今來,都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所以他們對林逸晨這囂張的態度,自然是非常憤怒!
沒人愿意被人鄙是視!
尤其是今天眾人公選的前三名,那更是憤怒的瞪著林逸晨。
他們本來想靠今天的詩詞出個風頭,成為長安知名的詩人,好美滋滋的白嫖名妓,走入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