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晨滿意的微微頷首:“官員儲備的怎么樣了?”
“畢竟本總管拿下齊魯和江南后,改革變法是一定要推行的,給老百姓的實惠是一定不能缺少的。”
“有罪的是齊王楚王和那群齊楚的世家勛貴,而不是老百姓!”林逸晨嚴肅的說道:“這些當權者,本總管一旦拿下齊魯和江南后,必定嚴懲。”
“但老百姓那都是大奉的赤子,本總管會一視同仁,讓他們過上好生活。”林逸晨笑道:“若是大奉朝廷拿下齊魯和江南后,他們過的日子還是一如既往,還是貧苦無比。”
“那本總管和大奉朝廷,不就白去了?”
“這是絕不可以的!”林逸晨十分嚴肅的說道:“他們的生活必須有改變,而且是越來越好!”
“這個林公公您放心,吏部已經積攢了一批經驗豐富的官員,都是從關中各地和幽燕中原調回來的佐貳官員。”
“這些人目前都在家休息待職,可以隨時到齊魯與江南上任。”
“另外恩科的時間已經定下來了,就在三月三上巳節。”張居正再次說道:“今年的恩科,預計會取進士一百到一百三十名。”
“這些進士除卻小部分發往關中和中原以及幽燕各地學習,補充佐貳官員的缺口外。大部分都會被派往江南和齊魯,擔任副職,配合這些有經驗的官員,進行改革變法事宜!”
“這些進士在備考時,都全部關注著改革變法,有基礎的理解。”張居正笑道:“只要有人帶,應該可以很快上手。”
“一百人不太夠,畢竟需要官員的不僅是齊魯和江南,閩粵湘楚云貴太多地方,都要官員。”林逸晨略微思索:“今年的恩科可以適當性的放放水,錄取二百五十名進士!”
“如果明年不缺官員了,那明年的科舉就適當的嚴肅一些,錄取個六七十名就好。”
“如果缺,那再視情況放水,繼續擴大規模。”
知道科舉一科錄取進士,一般都在七八十到一名名之間的林逸晨笑著說道:“特殊時期,特殊安排嘛。”
“下官謹遵林公公您命令。”張居正立刻重重鞠躬領命。
“然后就是監督的事情,一定要做好。”林逸晨再次說道:“就好比延州邱健的事情,要不是本總管到延州微服私訪,哪能知道延州的官員竟然聯合戶部和兵部的官員,做出這種惡事!”
“這些新科進士,都必須要廉潔,要奉公守法。”
“不該伸手的地方,絕對不能伸手!”林逸晨十分嚴肅的掃視著張居正和一眾官員:“否則不管有什么理由,不管背后是誰,都要嚴懲不貸。”
“記住了,本總管最討厭的便是貪官污吏。”
林逸晨冷笑:“若是屢教不改的,直接剝皮充草,擺在大理寺和都察院衙門,以儆效尤!”
“管不住自己的手,那就用命來抵!”
林逸晨重重一揮手:“這事沒得商量,必須要嚴格督查,嚴肅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