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諜影重重之宿敵 > 第二百七十五章:不識故人香
  “你要做什么?還不快快把小女子放下,大庭廣眾休得胡來?”

  如鶯啼的嬌喝,惹的男人仰天大笑卻又帶著勢在必得。

  “哈哈哈……笑話,荒郊野嶺,孤男寡女,哪兒來的廣眾。”說著,看著懷里掙扎的女人,猛的一口咬住其肩。

  血腥味兒瞬間彌漫至舌尖,頂上腦門。

  也引得忘憂呼痛不止,這男人莫不是瘋了,沖她撒什么狠?

  蹙眉低呼:“好痛。”

  林卯松開牙關,將人抱著便密林深處走,道:“你既不是貞潔烈婦,我也非正人君子,在此野地做對野鴛鴦,倒也合適。”

  忘憂聞言,珠淚盈盈,淚珠滾兒不落,讓人瞧了格外的我見猶憐。

  殊不知,其環顧在林卯脖子后的玉手,卻是暗藏殺機。

  指尖輕觸其肌膚,細小黑蟲已經攢聚成針,只待一聲令下,頃刻便能叫其付出代價。

  正當她要下手時,林卯似有所覺,直言不諱道:“怎么?想殺我?”

  說完,冷笑著將人往草叢用力一拋,忘憂被摔了個頭昏腦脹,屁股生疼。

  原本含而不墜的淚珠,登時滾滾二下,真真是梨花帶雨百媚嬌。

  “閣下說的哪里話?忘憂豈是那種人?”

  哪知,她話音剛落,那廂林卯褲腰帶管不住,提起家伙兒便辦事。饒是她現在也是久經風月的人,仍是被此舉臊的面子里子都沒了。

  本想推開,卻在轉念間換成了曲意奉承。

  就著綠木掩映雜草鋪墊,兩人真就天為床地為被,顛.鸞.倒.鳳不知為何物。

  事后,林卯擁著懷中的女人心滿意足道:“老子就喜歡你這小樣兒,嘴上說著不要不要,身體倒是實誠的很。”

  忘憂嗔了他一眼,嬌羞嫵媚的坐起,一邊以指代梳整理散亂的秀發,一邊垂眸道:“死相,你這樣?尊夫人知道嗎?”

  林卯倏然面色轉寒,一把擒住其皓腕,厲聲道:“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忘憂看著他,兩人四目相對,隨后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腕小心揉捏,不悅的側過身道:“小女子是誰?閣下難道不清楚?

  這上上下下,有哪里是你沒看過的?

  講這話,你也不嫌虧心?”

  說罷,直接背過身,兀自生悶氣。

  “我……抱歉,林某一時失態,請勿見怪。”

  “講這些有什么用?本以為與閣下千里相逢,乃屬天定緣分。不曾想,原來閣下從不曾心里有過小女子。

  罷了,也合該是小女子癡心妄想。

  身在風塵,如何還能覓得良人?

  你我就此作別,他日相逢亦不相識。”

  “你這是做什么?林某只不過說錯話,怎就要老死不相往來?”

  林卯起身,拽住忘憂順勢往懷里一帶,佳人便這么跌進胸膛,霎時軟玉溫香。

  “那你還懷疑小女子?”忘憂不依,含羞帶怯。

  “……”林卯自知理虧,當然不能和她說老婆是被自己當祭品送了出去,如今早就尸骨不存。

  而且,也是為了迎她出陰山湖。

  忘憂在心底冷笑,好你個林卯,果然是無情無義背信之輩。如今美人在怪,就忘了當初是誰陪你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軟言軟語道:“算了,是英雄哪個沒有三妻四妾?你就是真放不下尊夫人,我也認命與你做個小。

  誰讓,我與你有緣呢?”

  “當真?”林卯喜出望外,頓時手扶忘憂仔細打量,生怕自己聽錯,狐疑道:“可林某聽聞,你不是很喜歡百里素鶴?怎會,想嫁林某?”

  不怪他多疑,天上掉餡餅也得有個理由。何況她之前為了百里素鶴,鬧出的風流債也不少。

  忘憂抬起頭,意味深長的看著他道:“小女子若說,我只是奉命而為,你信嗎?”

  忽然,林卯回想起百妙峰,算起來他們也算曾經共事一主。以照紅妝對百里素鶴的執著,確實極有這個可能。

  但他也不相信忘憂口中鬼扯的緣分,活的久了什么樣兒人沒見過。何況區區美人計,只不過明知對方有所圖,他還是選擇答應。

  因為,什么男人的驕傲不允許他退縮。退了,就等于承認自己不如百里素鶴。他可以比不過任何人,獨百里素鶴不行。

  這是一手毀了他所有的罪魁禍首,包括女人。

  遂低頭笑出聲,道:“信。”

  一字信,可謂曖昧非常。

  然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能各取所需,各達目的。

  林卯還是很疑惑,道:“你不在九曜樓,怎會至此?”

  忘憂將一身穿戴都整理好,才不緊不慢道:“三言兩語說不清,你只要知道我以后是你的人就成。”

  見林卯不為所動,挑眉道:“怎么?你現在是天地堂的副堂主,就容不得我這煙花之地的女子隨侍在側?”

  聞言,林卯大步上前道:“豈會。”

  忘憂滿意的依偎其肩頭,不會最好。

  這樣,接下來的事情才好辦。

  回到天地堂,對于她出現,蕭老四挺意外。旋即想到王城傳來的消息,頓時覺得也可以理解。

  只是此時找上林卯,看來這個女人圖謀不小。

  命令侍從上好茶,客套道:“仙子駕臨,真是令蕭某這草堂蓬蓽生輝。”

  又看向林卯道:“林兄此舉,可是好事將近?”

  說罷,目光落在二人緊扣的十指上。

  林卯不否認,睇眼忘憂,得意之中又暗雜挑釁道:“從今往后,她就是林某的女人。想來蕭兄不會介意咱們堂里,多一個人。”

  蕭老四含笑如風,抬手道:“蕭某恭喜林兄尚且嫌慢,介意二字從何說起?

  弟妹,快快入座用茶。

  否則,蕭某這兄弟怕是要怪再下失禮。”

  忘憂還禮:“多謝蕭君。”

  然她的目光始終落在林卯身上,頗有夫唱婦隨的架勢。

  蕭老四碰了個軟釘子,暗道這女人果然有些意思。既然要做戲,他也不介意奉陪。

  四下寂寂,他打趣道:“林兄既然帶弟妹回來,不知何時把這喜酒辦了。連日的緊繃,也好借二位喜氣沾沾光。”

  成親?

  那是不可能的,充其量不過就是一個征服的過程。娶妻拜天地,則是萬萬不可能。

  至于為什么?首先他從未想過要給名分,再者說到成親他總是想起被他親手推上獨陰橋的女人。

  不是后悔愧疚,而是那女人總如厲鬼般糾纏不休。

  忘憂到底是與他做了長久夫妻,只他眉眼一動,便知他心里想的什么。從前如果不是自己眼瞎,當早該看清他的為人。

  紅唇微勾之間,善解人意的替其解釋道:“蕭君此話,可是拿忘憂比那凡俗女子?需要這個俗名,才能拴住自己男人么?”

  話音一落,更是掩嘴偷笑,模樣萬種風情。

  林卯不喜她這娼門賣笑做派,登時眉山不悅,嗆聲道:“來此,便是為了告訴蕭兄一聲。如今話以帶到,我二人也該回去了。”

  蕭老四從座而起,緩步走向兩人道:“愚兄恭祝二位百年好合,請!”

  林卯牽著忘憂的手猛然攥緊,他們是仙,說百年好合豈不是咒他們情緣不得善果?

  哪知,他還未發作,蕭老四先開腔道:“看蕭某這嘴,不會說話。該打,該打,該祝二位早生貴子才是。”

  這話一出,兩人臉色都黑了。

  蕭老四卻仿佛沒看見,仍是笑笑將送出門口。并囑咐侍從,今晚設宴替忘憂接風洗塵。

  二人互看過后,雙雙選擇了隱忍。

  只是等回到住處,忘憂的枕邊風可謂是吹的風生水起。

  饒是林卯心中早有定見,也被她說的是怒火中燒,五臟遭焚。

  忘憂見他心智開始動搖,將人連拉帶拽勾在自己石榴裙下,人如水蛇般妖嬈的纏將上來。

  道:“你不是想知道小女子為何會出現在小桐流域嗎?我現在就來告訴你,我來是找魔子。”

  林卯被她撩撥的心癢難耐,很快反客為主,翻身而上,道:“既是為她而來,那你事情辦完為何不離開?

  莫不是,有心等我……”

  “咯咯咯,小女子倒是想念閣下的能力。只不過,可惜不是。”

  “你……”

  “不怕告訴你,我來此找魔子不假,與你有緣也是真。”

  “是嗎?”

  顯然,這話是沒有說服力的。

  忘憂當然也知道,一邊極力取悅林卯,一邊娓娓道來:“在,小女子問之前,想和閣下討句實話。”

  “什么話?”

  “閣下……可想殺了魔子?”

  “你……”林卯乍聽此言,頓時驚的什么興致都化作烏有。隨意抓起散落的衣服,將自己收拾干凈,穿戴整齊后就準備走人。

  忘憂側身而座,盡顯嬌好身段,道:“怎么?林齋主就這點膽量,還是說已經屈膝慣了?”

  “你……”林卯一身狠戾,驟然掌催真元,一只靈氣實化的大手緊緊扼住其咽喉,將人自床上半吊提起來,完全不念丁點歡好情誼。

  也不管,此刻是否玉體橫陳。

  逼問道:“你想要說什么?”

  林齋主,已經是一個漸漸被人淡忘的稱呼。

  逢人只會呼他,林副堂主。

  忘憂勾唇淺笑,示意林卯先放了自己。待得了自由,方幽幽吐出幾個字:“殺了她。”

  “你……”

  林卯驚得面色猛變,看看左右背過身,怒斥道:“我看是你活的不耐煩,忘了死字怎么寫?”

  忘憂卻不慌不亂,勾起一件薄紗攏在嬌軀,施施然的拾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重新穿上,包括那件被擦至皺皺巴巴的。

  眸色不改道:“是活的不耐煩,如果不是,怎會走上這條路?

  你可知為了活,小女子經歷了什么?”

  “什么?”

  “不著急。”忘憂伸出一指在他的后背隨意游走,直至腰際方才罷手,道:“待你我成功那日,小女子必告知閣下前因……后果。”

  聽到這里,林卯沒來由一陣不快。但他并沒有往心里去,而是問到:“你有計劃?”

  忘憂低頭捋著青絲,道:“小女子從某地而來,知曉些許閣下不知的事情。”

  “何事?”

  “附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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