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云清淺這個路癡來說,在偌大個營地里,找到廚房還是挺困難的。
現在只能循著飯味兒,一路東聞西嗅,趁著夜色摸過去。
身上的先進科技,只能讓她跟周圍環境融為一體,并不能讓整個人消失。
所以,云清淺一路穿行,還是很小心的。
就怕一不小心,踩到哪個坑里去了。
畢竟是大型基地,云清淺可是清楚,里面肯定有訓練場地。
萬一她運氣不好,進去可就麻煩了。
誰知道訓練場地里,都安放了哪些埋伏。
有時候。
越擔心什么,就越容易發生什么。
這不。
黑燈瞎火的,云清淺循著味道兒亂竄,一頭扎進了敵方訓練場地。
“砰~”
一聲響,安靜的空氣震了震。
“咳…咳…”云清淺立馬捂著嘴巴。
默默移開腳,一個炸成兩半的鐵球,冒著黑煙。
云清淺臉的色,頓時更黑了。
新手訓練場地,此時是沒人的。
云清淺誤踩了訓練用的冒煙假雷,頓時引起附近士兵的注意。
畢竟是訓練場地方向,倒也沒引起太大動靜。
聽到聲響,有個路過的士兵好奇,跑過來查看。
“納尼?”
士兵撿起地上的東西,東張西望起來。
附近沒有人在訓練啊?怎么會爆炸!
他還以為哪個新兵倒霉蛋,不小心踩到了。
正想著找找,一定把這個,半夜不好好睡覺亂竄的新兵蛋子,抓起來。
云清淺此時,就站在這個前來查看的士兵身邊。
聽著對方罵罵咧咧的語氣,云清淺四處瞄了瞄。
發現沒遠遠地有人過來,附近再沒其他人。
云清淺一個砍刀手,打暈蹲在身邊的士兵。
剛剛還想著找出踩雷的倒霉蛋,自己卻直接趴到了地上。
“哼,讓你來得快,就讓你替我背鍋吧!”
云清淺朝對方踹了幾腳出悶氣。
見遠處趕來的人影,越來越清晰。
云清淺在附近撿起一個碎鐵片,照地上人脖子一扎。
拍拍手的灰,在對方不可思議地目光中離開。
暈過去,又被扎醒的士兵,捂著脖子看向黑漆漆的方向。
剛剛,是不是有鬼在害他?
為什么只聽到動靜,沒看到人。
士兵想張口呼救大喊,卻只能發出嗬嗬地聲音。
渾身抽搐幾下,死不瞑目。
這會兒。
前來查看動靜的小巡邏隊,也趕了過來。
看到地上躺著的人,興奮地跑過來。
“太好了逮住一個倒霉蛋!”
“這個新兵蛋子倒霉了,明天要被罰。”
幾人滿是幸災樂禍,悠哉地走上前。
“嘿,起來了,起來了,別裝暈!”一個巡邏士兵,上前踢踢地上的人。
踢了兩腳沒動靜,一隊人才發現異常。
拿著手電筒一照,吧唧手電筒落地。
“哈呀庫[快快滴]~救命!”
巡邏隊的人不淡定了,開始大喊呼救起來。
“別喊了,死透了,都硬了!”另一人查看完,遺憾道。
“麻蛋,倒霉的家伙,竟然被假雷炸死了!”
“喲西~,假雷把地上的碎鐵片,崩進他脖子動脈上了。”
“應該是這樣的,可憐的倒霉蛋。”
幾人嘰里咕嚕一番,定義了這是一場意外。
而意外的制造者,云清淺正順著幾人過來的路線,順利穿過訓練場地。
來到一處冒著煙的地方,滿意地笑起來。
終于找到營地的廚房了。
看著大半夜還在忙碌的人,云清淺與這些人擦肩而過,進入內部。
“哈呀庫,哈呀庫,趕緊收拾完。
還要準備好明天早上要用的食物!”
一個人正指揮著,廚房有人在洗刷,有人在搬運食材。
云清淺瞅了一圈,找到一個正冒著煙的灶臺。
看著里面熱乎乎的精致飯菜,云清淺趁人不注意,悄悄收進空間里。
這一看,就是給某個高層準備的夜宵。
沈江淮還在山上餓肚子呢,當然先讓她男人吃飽飯。
至于會不會餓到別人,云清淺一點都沒想過。
這不,她前腳把飯端走,就有人來要夜宵了。
大廚樂呵地掀開鍋。
愣住了。
又重新蓋上蓋子,再次掀開。
飯…飯呢?
大廚伸手朝鍋里摸摸,又趴四周看看。
不對勁兒啊!
他記得,就是用這口鍋,溫著大佐們的夜宵的。
大廚挨個鍋掀開看看,又重新回到溫夜宵的鍋邊。
再次伸手,掀開蓋子,往里面看。
“沒了?怎么沒了?!”
“不對勁兒啊,我記得清清楚楚,今天給準備了精致的夜宵的。”
“是不是做夢沒睡醒?”
大廚神經兮兮地對著鍋發呆,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再次往鍋里看。
還是沒有,飯菜沒了,只剩下熱水!
“哎,崗村大腸,我滴,今天是做準備了精致的飯菜吧?”大廚扭頭拉住一個人問道。
“納尼?我怎么知道,你滴有沒有準備!”崗村大腸皺皺眉。
“肛門寧次,我記得今天讓你燒鍋了,我今天是坐了一鍋精美夜宵吧?”大廚又拉住一個人問。
“嗨以!山本下水君,你滴確實做了精美夜宵。”肛門寧次老實回答。
“所以,我的夜宵呢?是不是被你偷吃了?八嘎!”
趕來的大佐,啪嘰一耳光扇過去。
大廚原第七十二度旋轉,被扇得找不到北了。
連忙扶穩腦子,抬頭四處找扇自己的大佐。
脖子扭了半圈,終于找到人,立馬點頭哈腰低頭道歉。
云清淺抱著胳膊,靠在墻上,看著屋內的好戲。
看這些人倒霉,她怎么這么開心呢?
難怪人們常說,人的快樂,往往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她好像終于體會到,原主欺負人的樂趣所在了。
與原主不同的是,她更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敵人痛苦上。
趁著廚房的人在看熱鬧,聽訓斥。
云清淺從空間找出一包藥粉,倒進廚房飲用水中。
她觀察了半天,已經知道這幾缸泉水,是專門備用,為明早煮粥的。
云清淺蹲了半天點,就是在找必用水源。
倒完藥粉,云清淺悄悄將袋子扔進空間里。
那藥粉袋子上面,寫著幾個鮮紅的大字。
[母豬生產鎮痛麻醉專用藥粉]
原本云清淺想拿一點高效藥,卻無意間瞥見獸用藥有一大堆。
想著自己又不養豬,干脆把藥勻出來。
想起來囤藥的時候,賣家囑咐,獸用的藥,是禁止對人使用的。
云清淺麻溜地選了獸用藥,倒進飲用水中。
這些又不是人,用著剛好對癥。
嗯,就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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