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得到了錯誤的情報,我以為我朋友在K市,但是其實他不在那里。”姜瑾熙回道。
路老夫人擔憂地看著姜瑾熙蒼白的臉色,“那你也別太難過了,如果要找你朋友的話,我讓承舟......”
“不用了。”姜瑾熙婉拒道,“想想其實我得到錯誤的情報也許是一件好事,至少我那位朋友并沒有真的病危,也許他還好好的,也許哪天,他就好好的站在我面前了!”
老夫人見姜瑾熙能這樣想,于是道,“好,沒事就好,你這在外面奔波了一趟,回來就好好休息。”
“好。”姜瑾熙應著。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走進浴室,脫下了身上的衣物,看著鏡中自己身體上的斑斑駁駁,這些都是那一夜的被路承舟強迫,所留下的痕跡。
她打開了水龍頭,任由著溫熱的水流不斷地沖刷著自己的身體,眼淚涌出,和水流融在了一起。
他強要著她,就像是在告訴他,只要他想,他可以逼她做任何的事情,而她,卻沒有一點反抗的余地!
“啊!”姜瑾熙雙手緊緊地環住著自己,口中發出痛苦的吶喊聲!
過了許久,她才擦干凈自己的身體,穿上了衣物,走出了浴室。
一出浴室,一個小小的身影當即撲進了她的懷中。
“媽咪,你回來了啊,我還以為會有好幾天見不到媽咪呢。”姜澤凡仰著頭,稚嫩的小臉蛋上是見到母親的喜悅。
姜瑾熙摸摸兒子的小腦袋,“嗯,媽咪回來了!”
“那今晚媽咪可以抱著我睡嗎?”小家伙問道。
“當然可以啊。”姜瑾熙回道。
看著兒子,她那壓抑痛苦的內心,仿佛這才稍稍平息一些。
晚上,姜瑾熙擁著兒子,在給兒子講了故事后,陪著兒子一起入睡。
夢中,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次的綁架案,看到了當年的路承舟,那個發著高燒,脆弱卻又冰冷的少年。
如果那時候她丟下發著高燒的她,只和白流尋一起逃離,是不是后面的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呢?
夢中,她就靜靜地看著曾經是少年的路承舟,苦澀而壓抑。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陷入睡夢中的時候,路承舟打開了房門,走到了床邊,看著熟睡中的她,眼中是冷,是憤,是不甘,也是嫉妒。
“為什么......你選的人是他。”清冷的聲音,喃喃的響起在空氣中。
即使此刻,她被他強留在了這里,哪兒都去不了,但是為什么他卻沒有一絲快樂呢,有的只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可悲。
姜瑾熙第二天又去了一趟醫院,看望甘茵茵。
在沒有看到衛文修的時候,她順口問了一句,“衛文修呢,沒來醫院陪你嗎?”
“他回云城了。”甘茵茵道,“他母親出了點事兒,所以他昨晚連夜回去了。”
“你婆婆出事了?”姜瑾熙詫異。
“嗯,被綁架了,不過這事兒還沒對外公布,現在只有衛家的一些人和警方知道而已。”甘茵茵道。
雖然婆婆對她不好,甚至不愿意接納她,但是對方始終是文修的母親,所以出了這事兒,她也會擔心,希望文修可以盡快救出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