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陸總別追了夫人已嫁人 > 第96章 陸景洐失控,時念昏迷
  陸景洐的要求,讓時念無法接受,阿澤對于她來說,是比親人更重要的存在,是溫暖了她整個童年的人。如果不是阿澤,她怕早已在母親的折磨虐待下,死掉了。

  阿澤是她的救贖!所以她絕對不會放棄尋找他。

  “景洐,我不能答應你,我一定要尋找到阿澤!”

  時念低聲說道,她拒絕了。

  陸景洐深邃的眸蒙上了一層陰霾,修長的手指捏著她下巴,寒涼刺骨的嗓音從薄唇吐出:“既然那么在乎其他男人,嘴上就不要再虛假地說愛我,讓我覺得惡心!”

  時念被他那一句“惡心”刺得臉色發白,眼里劃過痛楚。

  唇張了張,卻什么也沒說出來,眼前一臉冷峻的男人,變得和之前一模一樣。

  那美好的泡沫,還是破碎了!

  飛機落地前兩人再也沒說過一句話,阿義看著他們,心里滿是深深的愧疚?

  要不是他將周響的新聞故意給時念看到,他們兩人也不會發生爭吵了。

  蘇晚的目的達成了。

  想起那個詭計多端的女人,阿義就憤怒不已,昨晚他好心給她解圍,卻沒想到卻被她給下了套。

  當他一夜醒來,神志清醒后,蘇晚將一段他們兩人滾床單的視頻放了出來。而那段視頻里,他像個強奸犯,而蘇晚在他身下不斷求饒痛哭。

  她用這段視頻威脅他,如果不幫她做事,就拿著視頻給陸景洐,或者去報警。

  他沒得選擇,只能照著她的話做。

  四十多分鐘后。

  時念他們來到一家豪華的私人醫院,但是當咨詢周響的住院信息時,卻被護士告知,病人信息保密,不能告訴她。

  “我是他朋友,是來看望他的,護士小姐,請告訴我一下。”

  時念追上離開的護士,懇求地說道。

  護士卻依舊冷漠地回她:“不好意思,就算你是他朋友,我們也不能告訴你。這是病人家屬要求的,你別為難我了。”

  她不死心,又問了幾個護士和醫生,但結果都是如此,沒一個人告訴她。

  時念朝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看去,她知道以他的能力,在醫院找個人輕而易舉。

  她用力咬了下唇,一個“景”字剛叫出來,男人冷漠的目光朝她睨了過來,她微微張開的唇瓣慢慢合上。

  男人巴不得她見不到周響,又怎么會幫她呢!是她病急亂投醫了。

  找不到人,她只能從醫院出來,卻是沒有回去,而是在醫院附近找了酒店住下。

  陸景洐跟在她身后進了房間,臉上陰云密布,全身彌漫著冰冷的氣息。

  “你回去吧!”

  時念淡淡朝他說道。

  他嘴里嗤笑一聲,刻薄的話脫口而出:“趕我走,然后和情郎雙宿雙棲?”

  她聞言,唇上的最后一點血色也褪去了,“我不過是怕耽誤你的工作,你何必說話這么難聽。”

  “時念,你是我的妻子,我允許你跑來這見別的男人已經夠大度了,你還想讓我怎么樣,笑臉相迎你和你情郎見面?”

  陸景洐心里快嫉妒瘋了,他后悔了,后悔沒有在那天直接一槍崩了周響。

  他將時念抵在門上,高大如巨獸的身體壓向她,微瞇的黑眸透著危險。

  眼前的男人,讓時念害怕,她雙手抵在他胸口,放軟了聲音說:“我只是來找人,不是來會情郎,我就看一眼確認下,如果他不是阿澤,我立即會離開,不會多停留一秒。”

  陸景洐不愿再聽到她嘴里任何關于阿澤的事,俯身猛然貼上她冰涼的唇瓣,咬住她唇上的軟肉,用力地吸吮。

  不復干爽大掌帶著火一般的炙熱,摸進了衣服里,重重地捏了一把!

  時念痛到身子都抖了下,抗拒地推他。

  陸景洐另一只手穩穩托住她的臀,稍用力就將她抱了起來,往床上去。

  他的唇一直沒離開她的小嘴,狂亂、兇猛地吻著,甚至發出了令人臉紅心跳的“滋滋”聲。

  時念的身子軟了下來,體溫不斷升高,眼睛濕漉漉的,眼尾染上了一抹紅,一副情動的誘人模樣。

  但在陸景洐要進去的時候,她身體瞬間僵硬無比,下一秒,腳就朝男人踹去,但因為腿被壓住,根本踹不到。

  “痛,我痛!”

  時念緊閉著眼睛,蒼白的小臉上露出痛苦之色。此刻陸景洐已經停下,但她還在喊著,似乎陷入了某種痛苦的記憶中,身體抖得跟打擺子一樣。

  “念念,念念……”

  陸景洐叫她,卻沒有得到她回應。

  “念念,我不碰你了,對不起,是我不好。”

  看著她痛苦的樣子,他徹底清醒過來,他到底在做什么,為什么又要這么粗魯地對她。

  他眼里露出深深的懊悔,溫柔地將她抱在懷里安撫。

  但時念這次似乎深陷痛苦中,無法出來,而且她的頭也突然劇痛起來,她的喊叫越發凄厲。

  抱著頭,竟往床頭撞。好在陸景洐抱著她,才沒真正撞上。

  “頭,頭好痛!”

  時念流著淚哭喊,牙齒都痛得“咯吱咯吱”在響。

  陸景洐以為她的頭痛是催眠引起的副作用,當即給傅羽打去電話。

  電話響到最后一秒才接聽,里面傳出傅羽剛睡醒含糊不清的聲音:“陸大總裁,我現在在國外,時間差和你不一樣,我正做美夢呢!你這么著急……”

  “時念的頭現在非常痛,是不是催眠引起的副作?”

  陸景洐的聲音低沉、冷冽。讓傅羽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過來,她從床上坐起,皺眉嚴肅地說道:“催眠并不會引起頭痛,你是不是刺激她了,喚醒了痛苦的記憶,她才頭痛的。”

  他重重地抿了下唇,剛說了一個“我”字,突然感覺懷里抱著的人,身體軟了下來,那痛苦地叫喊也戛然而止,他定眼一看,時念已經昏迷了過去。

  “念念!”

  他目呲欲裂地急聲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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