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因為等寧寧留在了陸宅。
做飯要一會,怕她無聊,陸景洐將客廳的電視打開,是一個模特走秀的節目。
看到她眼睛朝電視看過來,知道她感興趣,陸景洐就將遙控器放下。
之后又去榨了一杯果汁給她。
只要是時念的事,他都會親力親為。
“謝謝!”
時念接過果汁,客氣地道了聲謝謝。
聽得陸景洐眉頭一皺,他實在不喜歡時念對他這般客氣。
“有想吃的菜沒,我給你做。”
他語調溫柔地詢問,一雙黑眸,微微垂著看她,柔得快滴出水。
時念視線從電視屏幕上移開,和他對視了一秒,就移開了。
她知道,溫柔刀,刀刀致命!
“其實你不必親自給我做,張媽做的飯我更喜歡吃。”
張媽是陸家的保姆。
“對,少爺,讓我做吧。你都沒做過飯,還是別做了。”
張媽沒見過陸景洐做飯,以為他不會做。
陸景洐看了看時念,還是轉身進了廚房里,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結實的小臂,從冰箱里拿出菜,之后洗菜切菜有條不紊。
張媽震驚得眼睛都瞪大了,這大少爺切菜的刀工比她這個做了幾十年飯的還好。
時念將注意力都放在電視上的走秀模特穿的衣服上。不去看廚房里的陸景洐。
看了半個小時,走秀結束后,時念也懶得調臺,反正看什么都是打發時間。
新的節目是唱跳選秀,都是小鮮肉,長的都非常帥氣,很養眼。
六七個人一起跳舞,有不少性感的舞蹈動作,譬如頂胯和撩衣服露腹肌,配上一張張帥氣的臉龐,令現場的觀眾興奮尖叫,后期也很懂女性觀眾,特意把鏡頭拉近,讓觀眾注意到。
“好看么?”
陸景洐涼涼的嗓音突然響起。
時念淡淡“嗯”了聲,“他們很年輕,很有活力,當然也很好看。”
她眼睛看著電視機里的小鮮肉,認真地點評著。
陸景洐心里不快,走到女人面前,手故意將自己白色襯衫撩了起來。和電視機那些小鮮肉那層薄薄的腹肌不同,陸景洐的腹肌線條流暢、肌理分明,卻不夸張。更性感撩人。
他靠近時念,抓著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呼吸滾燙地拂過她的面頰:“念念,你喜歡看,可以看我的,我給你看個夠,還可以摸!”
掌心感受到他腹部皮膚的炙熱,還有肌肉的緊實,讓時念有那么一刻,不想松開手,覺得很好摸。
但她很快回過神來,將手抽了出來。
紅著一張小臉,瞪他,“你別太自戀,我不想看你的,也不愿意摸。”
陸景洐卻翹了翹嘴角,“口是心非”。
“我沒有!”
時念梗著脖子,低吼。
見她像貓兒一樣炸了毛,陸景洐又低低笑了笑,“好,沒有,沒有。吃飯吧,做的都是你愛吃。”
時念逃離般地從沙發上快速站了起來,往餐廳快步走去。
她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充滿曖昧的地方。
吃完飯后,一直到傍晚,覃青才帶著寧寧回來。
“念念,留下來吃了晚飯再走吧!”
覃青留她吃飯。
時念不好拒絕,只好留下來吃了晚飯,等吃完,又坐著聊了會天。
快九點,時念抱起已經在揉眼睛寧寧,向覃青告別,“媽,寧寧要睡覺了,我先帶她回去。”
“好,這么晚了,讓阿洐開車送你回去。”
覃青沒等時念回應,扭頭對陸景洐說:“你送她們母女倆回去,晚上開車慢點,別開太快。”
“好,我知道。”
陸景洐將下人遞上來的外套穿上,和時念一起走了出去。
時念來的時候開了車。
“念念,車鑰匙給我。”
“在我包里放著。”時念因為抱著寧寧,所以不太好從包里拿車鑰匙。
陸景洐將她包包拉鏈拉開,從里面找了起來。
包里放了不少零碎的東西,口紅、頭繩、手機。陸景洐還看到了一盒藥,他拿出來仔細看,嘴里還關心地問了句:“念念,你生病了嗎?”
時念看到他手里的藥盒,臉色一白,當即伸手就去抓,低喝:“我的東西,不要亂翻,給我!”
陸景洐已經看清楚藥盒上的字,“毓婷”,下面還有一行小字,“緊急避孕”。
這是避孕藥!
他將盒子打開,將里面的藥拿出來,能看出來,已經吃過一顆了。
她什么時候吃的?是最近嗎?但是最近他并沒我和她發生關系。
難道是和別的男人……
他拿著藥,手不斷收緊,臉色瞬間布滿陰霾。
眼底染上一抹猩紅,想質問她,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他壓制著內心的猜疑和怒火。
因為兩人關系本來才剛剛緩解,要是再發生爭吵,怕是真難以修復了。
他會去調查,如果她真的和別人發生關系,他一定會將那個男人找出來。
他將已經捏變形的藥盒放回她包里,“這種藥還是少吃,傷身體。”聲音除了沙啞外,聽不出別的情緒。
時念憤怒瞪著他,咬牙道:“要不是你那晚……”
突然意識到懷里還有孩子,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話雖然只說一半,但是陸景洐卻聽清了那幾個字,而且從那幾個字,想到了一些事。
他和時念最后一次發生關系是在白嵩的山莊里。那晚,因為看到時念用按摩—棒,他非常生氣,和她做的時候,就忘記了帶套。
所以,根本沒有別的男人。而是他!
他臉上的陰霾散去,一把抱住她,在她耳邊道歉:“對不起,是我的疏忽,讓你受罪了,下次我……”
話還沒說完,時念就猛地抬起腳,沖著他的小腿,狠狠地踹了一腳。
這一腳,踹的很重,加上她今天穿的是一雙羊皮的靴子,所以忍痛一流的陸景洐,也疼得“咝”了一聲。
“沒……有……下……次!”
時念一字一句地告訴他。
說完就抱著寧寧上了車,將她放在兒童安全椅上,系好安全帶。
然后自己進了駕駛室,關門,啟動車子,一腳油門揚長離去。
留下陸景洐一個人在原地,單腳站著,一只手摸著自己被踹的小腿。
愣怔的看著離開的車子,莫名覺得有些好笑,又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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