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佳禾依舊在病房里陪著夏靈,而陸景墨百無聊賴的坐在走廊里等老婆。
慕司沉站在門口,往病房里看了一眼,幸好,夏靈還愿意跟葉佳禾說話。
見慕司沉回來,陸景墨無語的說:“你可算是回來了!夏靈這個樣子,你還亂跑什么?我和佳禾怎么就攤上了你倆這樣的朋友?”
慕司沉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疲憊。
他淡淡地說:“對不住了,讓你們跟著擔心。”
陸景墨一愣,這......不狡辯,不嘴硬,就這么認錯了,哪里是慕司沉的風格啊!
這時,他才發現慕司沉靠在椅背上,額頭上滲滿了密密麻麻的汗。
“你怎么了?”
陸景墨心一驚,問:“你臉色怎么這么差?”
慕司沉蹙了蹙眉,道:“你別大驚小怪的,我就是有點累。”
這時,一個護士經過他身邊,看到慕司沉的情況,緊張的說:“哎呀,慕先生,您......是不是昨天獻血太多,體力不支呀?”
慕司沉輕描淡寫地說:“我沒事,就是有點頭暈。對了,你們這有沒有葡萄糖?”
“有,我現在去給您拿,您等一會兒。”
護士匆匆忙忙的去拿葡萄糖了。
陸景墨聽著他們的對話,云里霧里的,他緊張的問:“剛才那個護士什么意思?你獻血了?給夏靈獻的?”
“嗯。”
慕司沉淡聲解釋道:“她昨天失血過多,醫院血庫里沒有A型血,恰好我是A型的。”
陸景墨驚訝的說出話來。
就這,還想報復夏東天呢?
報復的把自己都報復進去了!
這時,護士拿來了一瓶葡萄糖水。
打開之后,慕司沉猛灌了進去。
護士走后,陸景墨擔憂的問:“你媽媽那邊怎么樣了?之前聽說,老太太鬧絕食了?”
慕司沉忽然勾了勾唇角,似乎還帶著幾分得意,“你以為,我為什么要喝葡萄糖水?這兩天我也沒吃飯,靈靈又出了這種事,剛才開車過來的路上,我差點昏過去。”
“你......你跟你媽一起絕食?”
陸景墨忍不住罵道:“你現在還知道自己是誰嗎?你是不是瘋了你?又是獻血,又是絕食,你以為你有幾條命讓你作啊!”
慕司沉聳聳肩,道:“沒辦法,兩邊沒一個省心的。不過幸好我媽看到了我的決心,現在這種時候,她也不敢繼續逼我,剛才還給我打電話,已經吃飯了。”
陸景墨沒想到,慕司沉真通過這樣的方式,將慕夫人的決心鎮壓了下去。
他不禁有些佩服慕司沉,感慨地說:“司沉,你做的,比我好。”
慕司沉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道:“你是說,以前你和葉佳禾的事?說真的,我要是你,我早都看破汪柔那點伎倆了!不過你現在不是兒女雙全,老婆在側,也算是圓滿了。不像我......”
慕司沉知道,事情遠遠沒有結束,未來要面對的,會更多。
陸景墨默默的想,男人,都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