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靜差點被噎死,心里一排草泥馬呼嘯而過。

    “你懂什么呀,我現在是孕婦,要多休息。”

    上官小天朝她做了一個鬼臉,“你不會做好吃的……三明治,不會做好吃的鹵……鹵牛肉,不會做好吃的點心,什么都不會。要是我有一個像……像你這么笨的老婆就完蛋了。”

    伊靜氣急敗壞,頭發絲都氣得冒起了青煙。

    “家里有傭人和廚師,哪里需要我做飯?”

    上官小天撅撅嘴,“那能一樣嗎?我媽咪在家里就經常……做飯給爹地吃,這叫……情趣。所以說你是個無趣的女人嘛。”

    “唉,無趣的女人。”小松果在旁邊搖頭晃腦,跟他一唱一和。

    伊靜快要吐血身亡了,深呼吸再深呼吸,強迫自己不跟弱智和兔崽子計較。

    陸夢這會還在帳篷里呼呼大睡,她是不可能早起的,就算早起,也不會像從前那樣幫她了。

    保鏢點燃了柴爐,安琪開始做飯了,陸珺彥在旁邊當助手。

    一副婦唱夫隨的和諧景象。

    伊靜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趕緊撇開小松果和上官小天,跑了過去,拼命的想要擠到兩人中間,一不小心就被柴爐燙到了,疼的大叫一聲。

    陸珺彥瞪了她一眼,“你在干什么?不要添亂!”

    伊靜委屈的要命,她必須要給自己正名,不能讓安琪這個前妻鳩占鵲巢。

    “老公,我的手好疼,都起泡了。”

    “那還不趕緊去擦藥,不要打擾我們做早餐,你又不會做。”陸珺彥冷冷道。

    伊靜咬住了下唇,郁悶的要命。

    安琪未動聲色,默默的煎著培根,假裝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沒聽到。

    她可不想摻和進爭風吃醋的撕逼現場。

    保鏢過來了,帶伊靜去處理水泡。

    她一走,四周空氣頓時變得清新。

    小松果和上官小天已經餓了,聞到培根的香味,饞的跑了過來。

    “今天又可以吃……美味的三明治了。”

    “我媽咪做得三明治最好吃了。”

    兩人拍著手,又蹦又跳。

    這是一個只有伊靜“受傷”的世界。

    她在帳篷里抓狂,氣暈了。

    真想將培根片夾起來貼到安琪的臉上!

    只可惜,昨天晚上裝夢游,想劃破安琪的臉沒有成功,不然今天她就躺在醫院,毀容變成丑八怪了,哪里還能跟陸珺彥一塊做三明治,惡心她!

    涂完藥膏,她就趕緊走了出來,像一個監督員,站在不遠處,盯著陸珺彥和安琪。

    安琪在心里冷笑了一聲。

    靠卑鄙手段得到的位置終究是岌岌可危的,名不正言不順。

    小松果朝伊靜做了一個鬼臉,“大嬸,你是不是在監視四叔?”

    伊靜白了他一眼,小兔崽子狗嘴吐不出象牙,不會有一句好話。

    “我這不是監視,是作為妻子,對丈夫愛的凝視。”

    小松果搖頭嘆了口氣,“你這凝視也太恐怖了,把我都嚇著了。”

    “我也被嚇著了,像……像個奪命鬼一樣。”上官小天縮了縮脖子。

    伊靜深吸了一口氣,這兩人就是安琪的幫兇,專門來跟她抬杠拆臺的。

    安琪這個賤人就仗著生了兩個孽種,就想要咸魚翻身。

    她是不可能讓她得逞了。

    她的命是跟她的連在一起,但也握在她的手里,她絕對不可能活著重新坐上陸家少奶奶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