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芊芊拍胸脯保證,“那當然,我辦事你放心!”
大寶:“.......”你辦事,什么時候靠譜過!
小桃桃:“媽咪,爹地死了不要緊,死了好,但是我可以知道他是誰嗎?”
她不太相信,爹地真死了。
葉迎道:“我不想提他,乖,不問了,吃飯!”
......
夜,深。
葉迎失眠了。
她滿腦子都是白天在民政局離婚的事。
盡管她不愿回想,可男人的臉,還有那兩本綠色的離婚證,總是出現在腦海里。
她不會怪他,但要說心里不難受,那是假的。
也不知道熬了多久,葉迎終是睡去。
大寶和小桃桃幾乎是同一時間醒來的,借著月光,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大寶伸出小手,輕輕拭了拭葉迎的眼角。
果然,濕的,有眼淚。
媽咪哭了。
今天和姓費的離婚,媽咪難過,他看出來了!
現在,媽咪竟然偷偷哭!
他現在想把姓費的給宰了!
......
聽風園。
景逸一天都沒上班,就在房間里守著費錦司。
到了后半夜,男人竟是還沒醒。
他著急了,去晃男人的手臂,“主子,你醒醒。”
“主子!”
“主子,你醒醒!”
看到男人的唇有些干裂,景逸伸手在他額頭上探了探,好燙!
這是.....發燒了?
連忙打電話叫了家庭醫生來。
很快,一位男醫生提著藥箱趕來,先用電子體溫計量了一下費錦司的耳廓,體溫38.8,“發燒了,我再測一遍!”
將傳統的水銀體溫計夾到費錦司的腋下,“等五分鐘。”
五分鐘后,體溫顯示39.3!
“我家主子怎么回事?”景逸著急。
“病人受涼了嗎?應該是感冒了,或者病毒感染,引起炎癥,所以發燒了。”
“他今天.....情緒不好,會引起發燒嗎?”
“正常不會。”
“那......”景逸一拍腦袋,“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我家主子在別人樓下守了一夜!”
“那就對了,受寒了,發燒正常。”醫生道:“我先給他打個退燒針,等下給他物理降溫。”
“好!”
景逸昨天晚上去過玲瓏小區,被主子趕走了!
他走的時候,主子就站在車邊,壓根沒有進車里的意思,怕不是真在外面凍了一晚上!
兩小時后,費錦司的體溫降下來了。
醫生留了一些藥物,“按時吃藥,好好照顧他,不要再受風寒,也不要精神受刺激,多吃蔬菜水果,臥床休息,以費先生的身體,最多兩三天就恢復了。”
“好,我知道了,你慢走,有情況我會再打電話給你。”
接下來,景逸守在床邊睡著了。
翌日清晨,他感覺到了動靜,睜開眼,看到男人已經起床了。
“主子!”
費錦司站在落地窗邊,靜靜看著外面,頎長的身影透著不易察覺的落寞。
“主子,你可醒了,別站在露臺上了,冷!”景逸忙過去。
“我沒事。”
“怎么會沒事呢?昨晚你都發燒了!快來再量一下體溫!”
“不用了。”
費錦司沉步走回來,又在床上躺下,不再言語,只是靜靜盯著頭頂的水晶吊燈。
景逸嘆口氣,拿來體溫計給他量,好在體溫正常,“主子,我去給你端早餐上來!”
男人充耳不聞。
很快,早餐來了。
任憑景逸怎么勸說,男人始終無動于衷,根本沒有進食的意思。
“主子,你這樣是在跟自己置氣,你要是出個什么問題,我怎么跟老夫人交代?”
男人始終保持緘默。
“主子,我也心疼你,你就算行行好,吃點東西吧?不吃飯,等下病又加重!”
“主子,這是夫人以前愛吃的早飯,要不你也嘗嘗?”
這句話,成功讓費錦司轉了轉眼瞳。
景逸一看,立刻來了精神,“主子,夫人以前最愛吃這水晶包,還有燕窩粥,她愛吃的,你也應該愛吃,快起來,吃點吃點!”
“我們.....離婚了。”
男人的嗓子沙啞到了極點,聲音像被砂礫重重摩挲過。
“離婚又怎么樣,不是可以復婚嗎?是不是!”景逸勸。
“我答應她,不會再打擾她了。”
“害,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騙騙自己就行了,該打擾還得打擾。”
費錦司勾起薄唇,“不會了,這次.....不一樣。”
景逸嘆口氣,“哎,主子,你得接受現實,老夫人也不容易,你就一個媽,總得先為老人考慮一下,你要是不吃飯,病了,老夫人知道,得多傷心啊!她的病情,你知道的,隨時會復發!”
“我.....知道。”費錦司慢慢坐了起來,“拿過來吧。”
景逸趕忙將小餐桌擺到床上,把早餐端上去,早知道把老夫人搬出來這么好使,他還費那么多口舌干嘛!
費錦司咬了一口水晶包,立刻就吐了,胃里火辣辣的痛,什么都吃不下去。
“主子,醫生說了,你吃不下也得吃,難受是正常的。”
“不吃了。”
費錦司又躺下了。
這次任憑景逸說什么,他都充耳不聞。
最后,景逸只能叫來醫生打吊瓶,輸點營養液。
一天過去了,費錦司再也沒睜開過眼睛,他做了個冗長混沌的噩夢。
夢里,她將一把尖刀狠狠插進他的心臟,她說,她永遠不愿見到他。
鮮紅的血從他的胸口滾落,他卻毫無痛覺。
......
翌日。
費錦司醒過來。
景逸依舊第一時間端來早飯。
這一次,他看著男人勉強下咽了一些,放下了心。
“主子,你再休息一天吧,我叫王嫂看著你,公司里有點事,我得過去處理一下。”
“去備車。”
“主子?”
男人吩咐,“備車,我去公司。”
“可是,你的病還沒好!”
費錦司起床換衣服,“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
盯著男人有些蒼白的面容,景逸嘆口氣,先去備車了。
離婚,他沒經歷過,不懂什么感覺。
但時間久了,就不會難受了吧?
時間是良藥,一切能解決的,不能解決的,時間通通可以給出答案。
但接下來的幾天,景逸就知道自己想錯了。
費錦司到了公司后,確實像以往一樣,正常開會,正常簽文件。
但他經常走神,話也極少。
高層和董事跟他說話,他也像完全沒聽見,坐在椅子上,目光空洞地望著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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