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念看著面前的大叔,所以剛才她就感覺到大叔的表情有點怪怪的。
原來是知道了昨天在宴會發生的事情。
她昨天還單純以為白家安排那兩個記者是為了來惡心自己,現在看來白家那邊還想利用這件事來挑撥自己跟大叔之間的關系嗎?
她算是明白白家那邊究竟有多惡心人了。
她直接點頭:“沒錯,江子樹的確介紹了兩個人給我當保鏢,不過這不是他安排給我的人。”
權玖梟眉頭皺了皺:“權家這邊可以重新為你安排保鏢,為什么需要別的男人安排的保鏢?”
“大叔,這件事說來話長,你聽我跟你慢慢說啊。”
許初念把在慶功宴上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包括那兩個保鏢幫了她的事情,所以她才決定讓那對姐弟來當自己的保鏢。
她說完后,抬頭認真看著他:“大叔,其實我一開始沒答應,但后面那對姐弟幫了我兩次,正好我也需要保鏢,所以我就同意雇傭他們。但那對姐弟又不是江子樹的人,沒什么問題的。”
“你就這么相信將他的話?”
許初念的眉頭皺了皺,知道大叔在介意這件事,不得不說白家人的手段的確奏效了。
她伸出小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大叔~我不是相信江子樹的話,我正好需要兩個保鏢而已。要是覺得不對的話,我可以馬上把他們辭退。”
權玖梟垂眸看了她的手,喉頭微微上下滑動了幾下,馬上語氣變得傲嬌起來:“你別以為這樣我就不生氣了。需要保鏢這么重要的事情,你完全可以跟我說,結果居然有別的男人搶先!”
他不爽有男人覬覦她。
在他看來,這就好像是挑釁一樣。
“那這能怪我嗎?還不是怪你!”
權玖梟氣得笑了,捏著她的小下巴,語氣幽幽:“怪我?膽子不小啊,我倒是想聽聽看,你究竟要怎么辯解?”
許初念理直氣壯的回答:“保鏢是剛才請的,可我來得這么晚,難道你不知道原因嗎?”
要不是昨晚某些男人耍無賴,她早上怎么會覺得害羞,不敢直接來醫院,掉頭去了公司呢?
她杏眸睜大,明亮又圓潤。
權玖梟細眸微瞇了一下,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啞著嗓子說:“原來是害羞了?”
許初念耳朵尖尖變紅了一些,她偏過頭嘟囔回答:“那你說是不是你的原因?”
男人目光落在她的脖頸上,她皮膚很白,靠近能看見毛細血管。
他低聲笑了出來,手指從她下巴往下,故意落在她的鎖骨上:“的確是我的原因,以后這種事多練習幾次,等到我們都成為老夫老妻,這種事成為稀松平常的小事以后,你就不會害羞了。”
許初念:“??”
瞧瞧大叔說的什么應該被馬賽克的話?
她仰頭,望進他幽深的眼底:“大叔,我怎么沒發現你以前這么會開車?”
“那你覺得以前的我,應該是什么樣子?”
“你內斂又很有自制力,說話也很紳士,完全不像現在這樣,還...”
許初念說到這里后,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她好像感覺到了什么。
男人的聲音低沉有力:“還什么?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