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人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低頭又重新輕吻住了她的唇瓣,將她的這些話全部都吞咽了進去。
他的手緊緊的扣著自己的后腦勺,她腰上的大手,也完全沒有松開的意思。
許初念感覺四周的溫度不斷的上升,她緩緩睜開眼看見大叔的眼神,十分的暗沉,還布滿了一些紅血絲,她覺得情況可能有些失控。
許初念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她偏過頭剛想說話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大叔呼吸的聲音。
他甚至還親吻了一下她的耳朵。
許初念難為情的躲避了一下,她深呼吸一口氣說:“大叔現在還不行。”
權玖梟舔了舔她的耳朵,語氣帶著一絲惋惜:“到底還要等多久?”
許初念紅著臉回答:“大叔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呢。”
權玖梟有些不滿的說:“我明天就要出院了,這代表我的身體已經恢復健康。”
“可大叔你的記憶還沒有恢復呢,醫生說過這段時間你都要保持情緒平靜,腦部也不能充血,免得會讓你覺得頭痛。”
許初念可把醫生的叮囑放在了心里,不想出現之前同樣的事情。
權玖梟頓時咬了咬她的耳朵尖尖,有些氣惱地說:“你把醫生的話當做圣旨,那你把你老公的話當做耳邊風嗎?”
許初念聽出來大叔有些生氣,她主動伸手環著他的脖子,過去親了一下他的嘴角,說:“你不要這么小氣嘛。我們來日方長呀。”
權玖梟聽見這句話以后,頓時蕩漾的挑眉看著她:“方長是誰?”
許初念還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大叔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但她也不是小孩子,頓時就明白過來這個段子的潛在意思。
方長是誰?
許初念伸手擰了擰大叔的耳朵,她看了一眼洗手間門外的方向,說:“大叔我們該出去了,萬一等下來人怎么辦?”
權玖梟依然沒有后退,雙腿將她抵在洗手臺上,讓她根本就沒有機會下來。
男人居高臨下看著的她:“想讓我放開你也不是不行,但你總得做點什么吧?”
許初念抬頭看著他,發現大叔的眼神帶著一抹猩紅,的確帶著某種不滿的情緒。
她深呼吸一口氣,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大叔,那你想讓我做什么?”
男人卻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反而壞壞的說:“你覺得我這個時候最需要什么呢?”
權玖梟故意這么說,因為他看見她臉上都變紅了很多,男人心底閃過一抹愉悅。
雖然現在他什么都不能做,但是每次都弄得她面紅耳赤的模樣,他的心情也會變得很好。
權玖梟故意低聲說:“雖然吃不著肉,但是總能喝點肉湯吧。”
許初念聽見這句話以后,她頓時反應過來什么。
畢竟剛才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她也不是傻子,總能感覺出來大叔身上傳來的異樣。
她看了看洗手間的門,低聲說剛才有鎖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