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念聽見江子樹的名字后,她頓時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她沒想到江子樹居然做了這么多的事情,甚至還取代了白家在京城所有的產業,還吞遍了權震天的集團。
現在許初念終于知道為什么白家那邊會處心積慮設計這么大一個局來陷害她跟江子樹了。
白家那邊肯定是想利用這件事,再通過權家的手來對付江子樹。
助理秘書接著說:“太太,那我們還繼續對這些產業進行封鎖嗎?”
許初念思考了一下說:“先緩緩。”
許初念掛了電話以后,她思前想后,還是給江子樹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江子樹那邊倒是很快就接通了,語氣帶著悠閑:“現在這個時候你給我打電話做什么?難道我們不應該避嫌嗎?”
許初念開門見山說:“白家在京城的產業全部都被你接手了?”
“沒錯,有什么問題嗎?商場上愿賭服輸,之前江家是怎么破產的,現在我要用同樣的手段,把江家失去的東西一點一點都奪回來。”
“江子樹你跟權震天還有白家之間到底合謀了什么?當初港口的事情是不是也跟你有關?所以說,你才會成為最后最大的贏家?”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江子樹現在怎么能連白家在京城的產業都吞掉了?
“我從來沒有否認過港口的事情跟我無關,不過真正動手的可不是我,我只不過是里面的一個小角色而已,誰讓白家跟權震天都小看我,最后輕敵才會讓我得逞呢?這就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聽完這些話以后,許初念半響都說不出來。
江子樹在電話那邊開口說:“白家那邊你放心,我會替你出手收拾白家的人。你只需要好好待在全家,哄好你跟你老公的關系就行了。”
許初念聽完直接就掛了電話,她的心情十分的郁悶,沒有想到江子樹變得這么的陌生。
她之前還心存期待,可現在她覺得最可笑的人就是她自己,明明所有人都變了,還只有她一個人留在原地,心存幻想。
可她很不喜歡這種被算計的感覺,十分不喜歡。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吃飯的時。
許初念看見大叔這才從書房出來,不過兩人都沒有說話。
晚飯吃得快差不多的時候,許初念這才找話題說:“綁架的事情調查得怎么樣了?”
對面的男人目光幽深的看著她,不過許初念總覺得大叔的眼神有點奇怪。
他說:“這件事已經不需要怎么調查了,證據指向十分的明顯。擺明了這件事情就是跟白家有關。你不是已經聯系了我的助理秘書,要對白家進行全面的封鎖嗎?怎么忽然就不動手了,難道是知道這些產業的所有人是江子樹?”
聽見大叔的話,許初念身形頓了頓,原來大叔早就知道了。
也對,助理秘書畢竟是大叔的人。
他們第一老板是大叔,而不是自己。
頓時許初念眼底閃過一抹嘲諷回答說:“大叔你究竟想說什么?有話直說,不用這么拐彎抹角。”
“不用拐彎抹角?很好!實話實說就是你知道這些產業跟江子樹有關,所以說你才不讓我的人動手,你跟江子樹之間的關系比我想的要好很多。這口氣都能咽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