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多想,直接跟蘇航帶著人就往這邊別墅趕,反正不管怎么樣都要把許初念帶回蘇家。
許初念聽見這番話以后,她一時間沒有反駁。
因為她的確決定搬出權家別墅了,至于住在蘇家還是住在她自己的別墅,其實都無所謂,只要能離開權家別墅就行。
她跟蘇明珠之間說了幾句話以后就掛了電話,然后許初念看著保鏢姐姐說:“扶我起來吧,我要下去。”
既然保鏢已經找到了她,那么她也決定現在就離開這個地方,在陌生的地方她始終都沒有安全感。
保鏢姐姐扶著許初念離開臥室來到了樓下大廳,江子樹坐在沙發上,他面前還擺著一瓶紅酒,一個人在拿著酒杯喝著。
江子樹偏過頭看著許初念:“這就走了?”
“既然我的保鏢都來接我,那我為什么不走?”
“那你不等權玖梟過來嗎?他從醫院過來估計得需要一點時間。”
許初念眼底露出一抹詫異,然后保鏢姐姐解釋:“權先生一直在私人醫院,他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往這邊趕了,可能還有一會兒。”
許初念聽見大叔的名字后,她垂下眼瞼沒有說話,隨即她來到了江子樹的身邊,看見旁邊有一整墻壁的酒柜,看來江子樹收集了很多的紅酒,她淡淡的說:“喝那么多的酒,小心英年早逝。”
“這些酒可是我真好不容易收藏起來的,我現在才發現喝酒的確是個好東西。至少說喝醉了以后可以什么都不用想。”
“那你死了以后也可以什么也不用想。”
“雖然我知道你現在巴不得我得到報應,可再怎么樣我也要死皮賴臉的活下去,畢竟江家還沒有重新振作起來。”
初初念看見他吊兒郎當的樣子,她也沒有繼續說什么,時光時間有的時候真的可以把一個人變得面目全非。
許初念抬頭就往別墅外面走,江子樹忽然開口說:“你打算怎么對付白家?”
“我怎么對付白家是我的事情,你問這么多干嘛?難道你還想跟白家的人通風報信嗎?”
江子樹忽然大笑的說:“我怎么可能會跟白家的人通風報信?”
“你之前不是跟白家的人一直都在合作嗎?我不相信你們私底下沒有任何的聯系,所以說你問我這些話,我當然第一時間就認為你是想替白家通風報信,不過你最好什么都別做,免得將來我對付白家的時候會牽扯到你。”
“你要是這么認為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跟白家根本就不是合作關系。從一開始我們就是是互相利用而已,直到現在也依舊是一樣的,不然你以為白家跟我打那個電話是為了撮合我跟你破鏡重圓在一起嗎?我可沒有那么天真。”
許初念淡淡的開口:“還是那句話,我怎么對付白家,不關你的事情,我有我的計劃。”
“我只是想跟你說,如果你要對付白接的話,可以跟我說一聲,我們可以聯手。”
“算了吧,跟你聯手,我害怕到時候我的下場會弱的跟白家還有權震天一樣。”
江子樹的手一頓:“你就這么不相信人嗎?”
“可你覺得你現在值得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