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沒人比我更懂魔物 > 166 提不起勁的小姨子(3500大根)
  今天,秦家的早晨有些不一樣。

  當然,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像秦仁這種普普通通的小家庭里,平凡日常中的雞毛蒜皮都有可能為第二天的早晨增加一絲別樣色彩。

  而今天早晨比較令人意外的就是,魚有容同學非常難得地起床起晚了。

  ……

  作為修士,準點起床是一件千百年來早已成為條件反射的事情。

  哪怕是魚靈兒現在打游戲會睡晚一點兒,但第二天還是可以準時起來晨練,大不了就早飯過后小補一會兒回籠覺。

  可是今天,秦仁這邊都穿好衣服洗漱完畢,也幫洛瑤穿好衣服洗漱完畢了,魚有容同學居然才剛剛從沙發上坐起來。

  ……

  “…啊…哥,早啊…”

  朦朧天光輕泄在初醒少女細潤白皙的肩背上,魚有容打招呼的聲音有些含糊,因為粉粉的舌尖兒正挑著一個發圈。

  她雙手提著腦后發絲正準備扎馬尾,天鵝般的頸后淺淺的絨毛可可愛愛,本該透出一種清純,奈何身上那件睡裙實在又帶了人讓人血氣上涌。

  半透的薄紗只在關鍵處綴上了些許棉布打底,也不只是故意設計還是什么,心口的遮罩被挺的要稍微靠上一些,于是兩只兔子姐妹就你擠我我擠你,似乎要從下面掙扎出來一樣,呈現出軟軟糯糯的兩抹半團。

  “有…咳…有容……”

  秦仁當時就看得眼皮一陣亂眨,說也不會話了,走也不會路了,佇立在走道上直犯結巴。

  ……

  誠然,作為一個原驅魔人+社畜,秦仁也算是見多識廣。

  照理說,就算此時的蛇族姑娘如天仙,似魅魔,他也不至于一副豬哥相。

  然而好巧不巧,昨天被某老妖婆親了一下嘴巴之后,秦仁晚上久違地做了一個夢。

  夢的具體內容不便細說,反正就是顧清常做的那種。

  只不過夢的對象從“弟弟”變成了符合秦仁xp的某個生物,無關緊要,暫且按下不表。

  ……

  總而言之因為這個夢的影響,再加上男人早起特有的血氣方剛,秦仁此時才成了這么一臉傻樣。

  “哥…”

  “哎…哎!”

  “……”

  魚有容同學當然也從哥哥的反應看出了端倪,整個人迅速清醒了一些,頷首瞧瞧自己從被子里坐起來的半截動人的身子。

  唔…

  現在臉紅的話,是不是來不及了?

  好像是的,那魚有容就懶得害羞了,只需要掩飾住眸底的小歡喜就好,一手抓過被子遮一下,小聲道:

  “哥,我睡過頭了,你再睡會兒把,我馬上做飯。”

  “啊不用不用,我來,你穿衣洗漱去吧。”

  秦仁才舍不得把小蛇兒當女仆來用呢,一頓早飯而已,秦仁擼起袖子就進了廚房,動作很麻利,并沒有注意到陽臺上已經暗中觀察了半晌的另一條蛇,也馬上跟了過來。

  ……

  嘩啦——!

  砰——!

  秦仁前腳把平底鍋搭上,后腳就聽到廚房門被打開又關上。

  “不是說了嗎,我來做,你快去…呃?靈兒?”

  秦仁邊說邊偏頭,結果發現來人不是小蛇而是大蛇。

  ……

  大蛇今天的衣服蠻好看的,上身加厚的白色蝙蝠衫,下身是一條長及小腿中間的淡灰色半長套裙,溫婉明麗,很有那種居家的小女人味。

  好看。

  真好看。

  有一說一,秦仁覺得魚靈兒今天這套衣服再搭一雙絲襪的話,那絕對是妥妥的完美。

  并且根據絲襪的顏色,呈現出來的風情也各有千秋。

  比如是肉色的話,就會直接奔著蘇瑜的風格去。

  賢惠的美人妻裝扮清爽賢淑,唯有包裹絲襪的雙腿纖柔畢現,那種若隱若現的朦朧和神秘往往是最勾人的,仿佛暗示了掩藏在衣衫下真正的無限風光在待君揭開,如果可以再配一副易受欺負的小苦相,相信少有正常男人可以頂得住;

  而假設是黑色的絲襪,那便會增添不少撩人的小妖嬈,讓人聯想到電視里那種年輕的單身離異媽媽。

  試想,寂寞已久的某個清冷晚上,她哄睡了孩子,回到臥室端起酒杯,在鏡子前一邊孤芳自賞一邊小酌小飲,待到微醺后,對著鏡中自己俏臉兒上的紅暈凝視良久,一些陳年的旖旎思緒繞上心頭,眸中水光漸盛,伸手將平日含蓄的半長裙緩緩提到了極為放縱的位置,顯露出黑色連褲絲襪下那若隱若現的,許久都無人見過的酒紅丁字型蕾絲布片兒…

  ……

  靠!不對。

  這特么想到哪去了?

  人的想法真是神奇,秦仁自己都佩服自己,居然可以從眼前的魚靈兒聯想到小時候《知音》雜志里的深夜小故事。

  嘖…

  莫非是天天跟小姨子待久了,也被傳染了她的思維發散力…

  ……

  “7秒。”

  “?”

  面前的魚靈兒忽然開口,秦仁回過神來:

  “什么?”

  “你發了7秒的呆…”

  魚靈兒悶悶地望著他:

  “秦仁,伱又在想什么壞事兒。”

  “不是壞事兒。”

  秦仁揮了揮手里的鍋鏟:

  “就是覺得…嗯…靈兒你的衣品不錯。”

  “別叫的那么熟練行不行?”

  魚靈兒瞪他,一邊瞪,一邊扭捏地踮了踮腳。

  “行,你說了算,以后就不叫了。”

  “我…”

  魚靈兒當時就莫名一急:

  “…不是,誰讓你不叫了?我只是讓你…讓你…”

  急著急著,眼見秦仁嘴角的弧度逐漸揚起,魚靈兒頓時明白被他捉弄了,臉色微紅,捏起拳頭就捶下去,結果被秦仁捂著左肩膀躲開了。

  “每次都打這邊,能不能換個方向?”

  “能。”

  換就換,魚靈兒就捶他右肩膀,捶完了斜睨他:

  “我問你,你剛才在客廳,跟容兒說什么呢?”

  “害,你來就為探聽這個?”

  魚靈兒剛在陽臺上晨練完,他方才跟魚有容寒暄的時候無疑是被魚師父看到了。

  “我說靈兒。”

  秦仁隨手扯過一張廚房紙,擦了擦魚靈兒鼻尖沁的一層晨練后的細汗:

  “你現在怎么好像對容兒的一舉一動都要管啊,人家都是徒弟越長越打,師父越來放手,你怎么反過來,越管越嚴了?”

  “我…我還不是為了容兒的安全?”

  魚靈兒不耐煩地敷衍了一句,然后直接嘟囔起了自己的猜測:

  “…反正就看到你這壞人大早上起來就盯著容兒看,哼,有什么好看的…”

  明明徒兒的那套睡裙,和師父的是同款,也就是一黑一白顏色不同罷了,那天晚上在陽臺,秦仁不是都看過魚靈兒身上的了嗎?

  當時他的反應不也就一般嗎?怎么今天看到容兒穿同樣的就那個德行了?

  什么意思嘛…

  “總之你是壞人,為了預防你對容兒有什么非分之想,我…我做師父的…自然要…多加注意點……”

  越往后,魚靈兒的聲音越小,竟像是有些心虛似的。

  不過秦仁是相信她的,相信師父對徒弟的保護欲沒有假,是很純真的感情。

  “放心吧,這些有的沒的你就別多想了,剛才我倆也就是隨便寒暄兩句罷了,倒是我才想問問,有容她昨天睡的很晚嗎?怎么今天起這么晚?”

  “不知道。”

  魚靈兒搖頭:

  “她昨天比我先睡,后來可能被蚊子弄醒了吧,好像起床過一次。”

  “這樣啊…”

  ……

  事實真的如此嗎?

  不清楚,反正后來在餐桌上,秦仁又問了一下本人,魚有容同學也回答的挺敷衍的,大概就是師父屁股太大,擠得她被子不夠所以沒睡好之類云云。

  可想而知,這樣一說,師徒倆定然又要拌幾句嘴。

  而秦仁則是在此過程中,無意瞥見魚有容的一根手指頭上有些不正常的泛紅。

  “有容。”

  秦仁放下筷子,瞇起眼睛疑惑道:

  “你手指怎么弄的?怎么像…有點兒腫?”

  “誒?”

  魚有容聞言,眼里閃過一絲慌亂,手兒一捏一縮:

  “這個是…蚊子咬的。”

  “咬手指頭?”

  秦仁很驚奇,憑經驗的話,感覺蚊子很少會咬手指頭這種地方吧?

  但是細細回憶一下呢,其實秦仁自己更離譜的地方都被蚊子咬過,害得秦仁當時差點兒就去了男科醫院,也就是自那以后,秦仁就再也不裸睡了。

  咦?

  說起來吸血的蚊子都是母蚊子吧…

  被母蚊子吸了自己的那種地方,這是否有點兒…澀澀?

  ……

  秦仁的思維又開始放飛了,以至于到了公司還記著這事兒。

  男人們有時候總能在一些奇怪的話題上找到莫名的興趣點,秦仁也不例外,一到公司就找到周馳,分享起了【母蚊子事件】。

  周馳饒有興趣地聽完后,嘖嘖咂舌,旋即語重心長地拍了拍秦仁的肩膀:

  “仁哥,你還是搞點兒furry吧。”

  “滾!”

  “其他的也行啊,總比蚊子好嘛,對了,我最近正好看到一本植物大戰僵尸的本子…”

  “爬!”

  秦仁不理會他了,回到工位上,剛好昨天請假的小橙子也到了。

  “程工。”

  秦仁昂昂頭打招呼,比較意外的是,程思雨沒有像往常“秦工早呀~”那樣積極地回應,而是有些無精打采地“嗯”了一聲,然后就坐到工位上,雙臂一抱,小腦袋癱在了桌上。

  秦仁心說她難道也和家里的小蛇一樣沒睡好不成?

  一問之下,程思雨悶悶地答道:

  “不是沒睡好,是…反正就是提不起勁,感覺沒吃飽似的……”

  “你沒吃早飯?”

  “吃了啊,比平時還多半杯牛奶呢,可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吃了跟沒吃似的……可能是心理作用吧。”

  盡管如此,一跟姐夫說起話來,程思雨還是不由自主地稍稍打起了些許精神,跟他慢慢說起了昨天撿到的那條小狗狗的事兒:

  “秦工你知道嗎,昨天晚上莉莉終于醒了,她之前果然是什么病都沒有,純粹睡死過去了,嘖嘖,這么能睡的狗狗我還真是長見識了。”

  “我早說了她是懶狗。”

  “還有還有,我發現莉莉她特別的地方還多著呢,她啊,不吃狗糧,也不吃肉,甚至不吃青菜,醒來之后我都聽見她肚子叫了,可她居然什么也不吃,最后你猜怎么著?”

  “別賣關子。”

  “最后啊,她居然自己去廚房找了根胡蘿卜,啃的可起勁了!”

  “……”

  愛吃胡蘿卜的狗…

  就離譜。

  正好,反正今天上班摸魚的主題還沒定,干脆就用來和小姨子聊聊這條叫“莉莉”的小母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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