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夢魘輪回 > 第三百三十四章 今晚國戰局
  “死媽小姐明天也要參加國戰精英賽,咱們可要全力輸出,不能手下留情哈!”諸葛畿話里有話。我心說這次參賽的八個人不是都是你邀請的嗎,何必把司馬醴叫來給自己找不痛快呢,也讓這場比賽更加麻煩了,畢竟司馬醴的腦子遠比常人要強得多。

  “豬哥公子真是不厚道,”司馬醴好像看出我內心所想,莞爾道,“這種規格的大賽竟然不叫上我,還得讓我花錢買下別人的資格。不過能讓豬哥公子玩得‘開心’一些,花再多的錢我都愿意。”

  “怪我,事先不知道原來死媽小姐還能有這么高雅的愛好。”諸葛畿回擊道。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一句三國殺什么時候都能登上高雅之堂了?

  “看樣子咱兩有必要加深感情聯系咯,”司馬醴挑逗道,“你要知道,我諸葛亮玩的賊六。”

  “那真是不好意思,司馬懿這種垃圾武將我看不上,也不太會用。”諸葛畿咄咄逼人。

  我和可徽吃得差不多了,覺得再坐下去精神可能會受到不可逆的污染,所以交換一下眼神,溜了溜了。

  “兩位,我們吃完先回房了,您二位慢用。”流程還是要走的,客氣話也是要說的。“諸葛亮的技能也只有在聰明人手里才能發揮出百分百的作用,司馬家的人最會用諸葛亮了。”司馬醴抽空跟我們道了個別,“晚安,兩位。”

  “可惜司馬懿實在垃圾,即使放到諸葛家的人的手里也沒用。”諸葛畿目不斜視地盯著司馬醴,“祝你們晚安,明天見!”

  即使離開餐廳有段距離了,我依然感覺有兩個巧嘴在我耳邊吧唧吧唧說個不停…

  諸葛家的云帆號在游輪圈當中都算是大塊頭,排水量足有14萬噸,遠超常規民用游輪。它的設計也別處心裁,甲板上分設了兩處船艙,從遠處看就像巨大的駝峰一般。

  靠前的船艙主要是用于公共場合,駕駛室、餐廳以及交際廳等設立于此。靠后的船艙則是住宅區,七層小樓,算上底艙中的工作人員宿舍全船最多可住下數千人。不過眼下全船人頭加起來不過一千出頭,如果愿意的話能輕松做到每人一間房。

  雖然我很愿意和可徽一間房吧,在豪華游輪上歡度一夜,想想就浪漫…但,也就只能想一想了。

  我們的房間選在了位于六樓走廊末端的兩間。在兩個船艙之間有玻璃棧橋鏈接,對面的六樓正好就是餐廳,因此我們無需下樓再上樓,直接便能凌空走回自己的房中。

  我和可徽互道晚安后,各自回到了房中。我泡了個溫水澡后躺到了軟硬適中的床上,枕頭是按照我喜好安排的蕎麥枕,還挺舒服。云帆號在海上開得很穩,這兩天黃海上也沒什么風浪,完全感覺不到船身的波動。

  但我這段時間睡眠質量屬實堪憂,加上今天又是在新環境中入睡,所以睡得十分不踏實。夢魘空間檢測我睡眠狀態不穩定,拒絕了我的進入。這我也沒有什么辦法,只能安心摸魚了。

  翌日,我和可徽很早就醒了,八點鐘在走廊上碰了頭。隨著深層靈魂的覺醒,她那引以為傲的睡眠能力也不復存在了。一整個白天我們在云帆號上大肆游玩了一圈,讓我不得不感慨,錢可真TM是個好東西,等以后我接手冥府了,我也要在黃泉上建一艘這么大的游輪。

  可徽雖然是被邀請參加生日聚會的一人,但她卻好像和其他貴賓關系不是相當熟絡,感覺跟我這混上船的半斤對八兩,頂多就是迎面碰上時點頭微笑打招呼。不過在船上現在聊這些不太合適,以后再找機會吧,先盡情玩耍吧。

  回想過去兩個月,我跟可徽兩人之間很少有約會的氣氛,不是在被人追著打,就是在被人追著打的路上,試煉者之間的羈絆讓我都忽略了她本質上還是一個女孩。“嗯,等英雄聚義忙完,帶你去度個假吧…”我暗自下定了決心。

  船上的工作人員十分友好,彬彬有禮的同時也不失風度。我和可徽還鉆進駕駛室中參觀學習了一番。船長十分熱情地接待了我們,給我們講解駕駛室中的各個儀器的作用。

  這位船長的名牌上寫著劉罡二字,他留著寸頭,但胡子卻十分拉碴。船長身形高大,類比一下的話恐怕比礁石還要大一圈(體型計量單位,工具人礁石)。從襯衫領口處可以看到,他胸口上有一道狹長的刀疤,用船長自己的話來解釋就是,當年往新加坡跑貨輪時,被馬來西亞的海盜砍了一刀,從此之后慫了,專心跑國內的業務。

  Areyougood馬來西亞?

  在船長的鼓勵(慫恿)下,我還替他掌了會舵,不過現在也沒有太大的工作量就是了。“您小心點,可別泰坦尼克了…”可徽有氣無力道,為她自己沒能摸上舵而痛心疾首。

  “呵呵,您可真會說話…”她這話我沒辦法接。按照習俗傳統水手這一類人應該十分忌諱在船上說這一類的事,但眼下駕駛室中的一眾人依舊在嘻嘻哈哈,似乎完全沒有把可徽的“童言無忌”放在心上。

  “可真是時代變了…”我在心里吐槽道,“有了這等鋼鐵巨獸,封建迷信也都不用顧忌了。”

  “您放心好了,俺很靠譜的!”我當初在求生之路、加勒比海試煉中都是掌過舵的,雖然這現代化游輪上各種儀器儀表要復雜的多,但單單就掌舵而言的話是一個道理。

  此時已是夕陽西下的時間,我突然發覺了一絲不對勁,眼下我們的船正向著黑暗中駛去,太陽在我們身后一點點沉入海平面下。換言之,就是我們現在正在往東開,遠離華夏大陸。

  講道理從津沽到滬市主方向是向南,海岱半島今天上午就已經繞過了,眼下再往東邊走是沒有意義的,哪怕繞地球一圈也到不了滬市。“有可能是要避開風暴或者給其他船讓出航線吧…”我給自己找了個答案,也沒有過分深究。

  晚上八點,大小姐的生日party正式開始,我和可徽也分頭行動了。她在四樓的交際廳中沾花惹草,我在她樓上的桌游室中無所事事。我們的比賽要等到八點半才能開始,因為諸葛畿和司馬醴要先在樓下露個面。

  不過他們也不能久待,畢竟這是人家的生日PARTY,諸葛家作為云帆號的主人,諸葛畿作為這次活動的主辦者,一直在宴會上杵著會搶掉大小姐的風頭,所以走完場面后他準時溜了,跟我們在桌游室中碰了面。

  “人來齊了?就差我們兩個了?”諸葛畿帶著司馬醴推開門的同時數了一下人頭,此時加上他們兩個桌游室中一共十一個人,八個人是來打國戰的,兩個服務員小姐姐幫忙端茶倒水遞煙,還有一個主持兼裁判。

  這個主持是一個精干的中年人,大概四十歲左右的年紀,頭發用發油精心打理過,雙目炯炯有神。這是諸葛畿為了本次比賽專門聘請的“專業”桌游裁判,新加坡華人愛德華·朱。

  我盡量讓自己不要叫他“矮的豬”,桌子上有一只豬哥就夠了,再多就要變豬圈了。

  當然他所謂的專業可不僅僅指三國殺,對于所謂桌游,這個中年人都是行家里手。大到橋牌德撲,小到三國殺狼人殺,他全都精通,并且有多個組織頒發的資格證書。甚至于是乒乓球的專業比賽,他都能登場發揮裁判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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