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此!”
裴玄景一步踏出,血氣沸騰,剎那之間,人已經消失在原地。
呼呼呼...
陡然之間,狂風卷起,裴玄景這一步踏出,地動山搖,腳下的大地被他踩裂,無數的細小的裂紋朝著四周擴散。
周身的氣流被他的血氣和真氣引動,發出恍如虎嘯龍吟一般的聲音。
他整個人一躍而起,手中神霄劍光芒四射,周身四季輪轉,帶有生死枯榮之意,風雷相引。
剎那間,裴玄景仿佛是天神高居其上,神威如獄,不可直視,審判天地,主宰生死。
這一劍,無名。
這是他當日與南方鬼帝一戰,從對方那宛如鬼神裁決的一刀中吸取的靈感,然后融入到天外飛仙之中。
這一劍,不但有著煌煌大日般的劍意,更攜帶這裁決眾生,審判天地的天威。
啊!
劍光劃過,泯滅一切。
原本可怖的刀光,帶著滅絕一切的刀光,在此刻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風吹云散,煙塵散盡。
裴玄景持劍而立,血氣盈盈,周身氣浪滾滾,衣衫獵獵作響。
丁玉龍持刀而立,雙目瞪得圓圓的,眉心之處出現了一道微不可查的劍痕。
噗嗤!
片刻之后,丁玉龍全身迸發無數劍氣,仿佛萬箭穿心一般,砸落在地。
一品武者丁玉龍,死。
“不錯的對手。”
裴玄景斬殺了丁玉龍,卻沒有絲毫的輕松,剛才這兩劍對他的消耗也不小。
不過能夠輕易斬掉一位一品武者,倒也令他興奮異常。
他幾步上前,毫不猶豫揮劍而過,丁玉龍頭顱飛起。
裴玄景五指一張,以真氣牽引來一截一尺粗的樹木,這是剛才被兩人交手余波震斷的樹軀。
砰!
一掌將這截樹木砸入大地,神霄劍揮舞寫下一行字:裴玄景殺丁玉龍于此!
然后在丁玉龍的尸體上探尋一番,找到幾本書冊之后。
【上的武學功法《血煞功》,煉化可得道韻值17000點。】
【上等武學《拔刀術》,煉化可得道韻值20000點。】
【絕學《黃泉刀法》(殘篇),煉化可得道韻值40000點。】
這是丁玉龍所修煉的武學,不過從模擬器給出的道韻值來看,裴玄景就知道這門武學的價值。
不過另外的兩門武學倒是引起了裴玄景的注意,令他倍感興趣。
要知道,剛才丁玉龍所使用出來的拔刀術可是厲害非常,若非面對的是裴玄景,對付其他人而言,已經算是極其厲害的武學。
而且裴玄景之所以感興趣是,這種拔刀術既然如此厲害,那么自己是否可以修習,將其衍化為拔劍術,以此作為自己的殺招。
至于說那部絕學殘篇的黃泉刀法,裴玄景只是看了看其中殘忍的修煉方法,就將其擱置,不說以后如何,至少他現在還接受不了這般殘忍的武功,所以只是想著能不能將其做借鑒,觸類旁通。
不過總的而言,裴玄景這一次的出手可以說的上是收獲幾位豐富,且不說這門拔刀術很不錯,就單純的這幾部武學所蘊含的道韻值,等待煉化完畢之后,就足以支撐自己再進行一次人生模擬了。
按耐下喜悅的心情,裴玄景又撿起對方的那柄彎刀,方才轉身離去。
天地之間寒意更甚,雪花自天空飄落。
裴玄景的身影越來越遠,逐漸消失在黑夜中。
.........
三個月后,河間府外,一個人牽著一匹駿馬入城。
身著玄褐色道袍,背著一柄寶劍,寶劍通身被青布包裹,只有劍柄露在外面。
好一個面容俊秀的,清朗俊逸的道家真人。
來到客棧之前,只有小二接過韁繩。
“小道長,是第一次來我們河間府吧?不知小道長想要吃些什么,喝些什么?可有什么忌口?”小二拴好駿馬,熱情的問候道。
裴玄景上了二樓,選了一處靠窗的位置坐下,掏出一枚銀錠,淡淡道:“你們的拿手好菜上幾樣,然后在溫上一壺好酒。”
“好勒!小道長您稍等,馬上就給您送上來。”小二看見裴玄景出手闊綽,又是熱情了幾分。
裴玄景從窗戶望下,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不禁回想起自己這三個月的沉思。
自從那夜于宣府城外截殺丁玉龍之后,他依舊在宣府外徘徊了數日,想著尋找機會將那老太監汪直一同處理掉。
可惜的是,或許是裴玄景的這般舉動嚇壞了對方,那老太監日夜守護在皇帝身邊,從來不肯輕易遠離半步。
哪怕裴玄景數次潛入宣府皇帝行在,都被對方敏銳的感知察覺,數次無功而返。
再加上后來東西兩廠,錦衣衛和六扇門的高手抵達,保護在皇帝身旁的一品高手足足有四位,還有十幾位二品高手。
面對這般水泄不通的嚴防死守,裴玄景哪怕是自持實力強悍,也絕了繼續闖入的想法,只能將此事擱置。
他隨即暫時離開宣府,喬裝打扮朝著天都而來,想要接走留在天都府的龐弘。
不過因為在路途之上參悟煉化那幾門武學,方才耽誤了一些時間,所以原本兩個月的路程才拖了三個月。
當然,這三個月來裴玄景并非一無所獲,且不說他已經將那幾門的武學煉化的差不多,他現在已經積贊夠足夠的道韻可以開啟一次人生模擬,不過他還是想再等上一段時日,等積贊夠能夠開啟兩次進行人生模擬的道韻值在進行。
單單是將那門拔刀術修煉成功,將其化為適合自己的拔劍術,對于裴玄景的實力就有很大的提升。
有了這門拔劍術,他就不需要經常使用天外飛仙這種威力劍術來當做殺雞牛刀了,可以更好的將其化為底牌。
雖然裴玄景耽擱了一段時間才到達河間府,但是卻并沒有耽擱事情,他還是趕在了皇帝御駕回京之前抵達。
按照林慶義傳遞過來的消息,對方已經將龐弘帶出來,裴玄景并不需要折返天都,只需要在這河間府等上幾天,對方自然就會將人帶過來。
“這位道友,可否容老道蹭一倍酒喝?”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飄入裴玄景的耳中。
裴玄景轉過身來,映入眼簾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武院的副院長,清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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