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總裁的首席秘書帶崽跑路了 > 529 止小兒夜啼
  梁都這么大的城市貧富分化極其嚴重,富裕的人以金幣作為單位,貧窮的人以銅板作為單位,以銀幣作為單位的人已經算是中產階級了。

  這些官員能擠進巡察司都是有些能力的人,家境起碼也是中產階級以上,不說妻妾成群至少也能衣食無憂,眼界自然也要比普通百姓高的多,口張起來也特別大。

  這個岳五有錢,不從他身上摳出錢來上哪弄錢去?錯過這村就沒這店。

  而人的貪心永遠都不會足,甚至會輕易被無限放大。

  他們看到眼前的岳舞就像餓狼盯上了肥羊,滿滿都是貪婪,一定要撕下一塊。

  換了以前沒本事的時候遇上這樣的場面是真的無解,跑都跑不了。

  如今嘛,岳舞淡然的很,底氣就是足,懶洋洋的說道:“你們給本官聽著,擋著本官的路就是妨礙公務,對本官指指點點就是藐視朝廷命官,誰敢把唾沫星子濺到本官身上就是襲擊朝廷命官,一律要關入大牢,面壁思過。”

  有些紛亂的場面剛一開始騷動起來猛然停頓了,一時間顯得很詭異,原本擋著路的人下意識的挪了挪,原本舉在空中的手指連忙彎曲,正在說話的也趕緊閉上了嘴。

  眼前這位真的是個無賴啊!

  還是個睚眥必報的無賴。

  還是個睚眥必報的無賴里的高官,誰敢惹上他就沒有好下場的······

  不惹上他都可能會有事····

  人的名樹的影。

  詭異的安靜。

  過了好一會,原本一張義憤填膺怒不可遏的臉孔換成了恭敬謙和的笑容,低眉順眼的說道:“岳五大人,我等并無意冒犯您,只是希望死者能得到安息,懇請您幫幫他們這些孤兒寡婦,感激不盡。”

  “是啊是啊,岳五大人一向仁義正直,一定會替我等做主····”

  “我們一大家子真的活不下去了,求岳五大人垂憐!”

  “他家的娃才幾歲大,忽然人就沒了,可怎么活····”

  自來好人難做。

  這些人前倨后恭,把欺軟怕硬表現得淋漓盡致,從兇神惡煞成功轉型到凄慘哀怨。

  一個個的都是天生的演員。

  而且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順理成章,沒有任何做作的成分在里面。

  他們也確實都是真情出演,只不過面對同一件事應對的方式有了巨大的反差,從強迫轉變成了哀求。

  不吵鬧就好,免得被他們激怒動了手影響了自己偉光正的形象。

  “莫慌,該有的都會有。”

  岳舞淡淡然的說道,“本官這就去找司首大人商議此事,爾等且守規矩,休得吵鬧。”

  “岳五大人教訓的是,我等自然聽命,但請岳五大人一定要關照關照這些孤兒寡母,家里沒了主心骨····”

  你家死個人領到幾百兩還嫌少,回頭可能又覺得陣亡士兵領到三十兩還嫌多了。

  人心是最復雜的東西。

  梁國自有規矩在,該有的都會有,不需要岳舞瞎操心,也沒必要瞎操心,能讓這些人清醒清醒不要以為能從他身上撈到錢就行了。

  一旦愛心泛濫,則會后患無窮,天天有人堵著你要錢,門也別想出了。

  何況這些人擠進巡察司本就是居心不良,沖著升官發財來的,做的是強取豪奪的事,栽了不是很正常嘛。

  強取豪奪有風險,強取豪奪需謹慎。

  這些人死不死跟岳舞沒有一文錢的關系,甚至他自己都想弄死這些人,沒有舉杯慶祝一番算是不錯了。

  雖然門口擠了密密麻麻的人,但偏偏給他留出了一條人墻道。

  這些人眼睜睜的看著岳舞走了過去,然后就是面面相覷,長久的沉默。

  說好的跟他不死不休呢?

  說好的一定要從他身上拿到錢呢?

  說好的不惜全家死在他面前呢?

  都只是說說而已。

  原本折騰最兇的那個人也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真要面對這個梁都傳說級別的男人根本提不起任何勇氣。

  大多數人都只是說說而已,折騰的厲害其實只是希望鼓動別人去干,自己坐收漁利就好。

  這個傳說中的男人屬于人狠話不多的類型,人家真是實干家,見誰干誰,面對多大的官都不在乎,整掉一個又一個,自己在他面前算老幾?

  說再多不干,都是空話。

  岳舞所過之處一片安靜,甚至沒人敢跟他的目光對視,暢通無阻的走過了擁擠的人群,風輕云淡的走到了自己的值守房前,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值守房里竟然有人。

  誰的膽子這么肥?

  竟然不經他的允許進入他的地盤,不想好了吧!

  規矩是人立的,但別人守不守你立下的規矩又是另一回事了。

  沒有足夠的威懾力,你立下再多的規矩都是廢話。

  岳舞的值守房規矩其實很簡單,進來前要敲門,未經允許不得擅入。

  這樣的規矩看似簡單想要人記得住就未必了,王盛道的值守房就被很隨意的進進出出,他們經過岳舞門前的時候則是下意識的放輕了腳步,生怕驚醒沉睡的猛虎把自己摁住。

  這種威勢不是說說就能有的,而是要長年累月的積累。

  岳舞恰恰是梁都的名人,與他有關的各種兇狠殘忍無法無天的故事層出不窮,這樣的事多了后真真假假誰也說不清,但確實給他助了勢,據說足以止小兒夜啼。

  值守房里又沒什么東西可偷的,這是干嘛呢?

  岳舞一把推開了門,才發現竟然是王盛道。

  王盛道疲憊不堪的靠在椅子上,有氣無力的說道:“岳····老弟,這回你一定要幫幫老哥。”

  為了拉近跟岳舞的關系,王盛道破天荒的也跟他稱兄道弟起來,這一晚上把他折騰慘了,連個安靜的地方坐一會都沒有,干脆躲到岳舞的值守房,竟然真的清靜了,沒有任何人敢追進來煩他。

  “司首大人說笑了,在下無職無權無勢的一個閑官哪里能幫的上什么。”

  岳舞雖然混了個四品官,足以和王盛道平起平坐,但其實一直并沒有安排實際職務,確實只是個閑官而已。剛干了一票立馬又派過來一個王子壓著他,變成了一個混日子的閑人。

  沒事的時候一邊涼快去,有事的時候推上去,這應該是當初張老三過的日子。

  “老弟啊,咱們都是自己人,就不要太見外了,老哥我是掏心窩的把你當成自己人才來找你的,你也別以為這事你能脫得了身,不僅僅是老哥我這個司首在責難逃,你也肯定跑不了。”

  岳舞還真特別想知道梁王對他到底是個什么態度,說是升官了就給個空頭支票,沒事還要背黑鍋的話,你逗我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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