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指使的你？”他把男人的手腕死死地抓住，膝蓋扣住他的小腿，把他壓在地上，質問道。
男人咬著牙，死活不說。
慕胤殘忍地一笑，膝蓋更是用力地擠壓他的小腿，讓他有一種腿骨快要斷裂的感覺，疼得他直嚷嚷：“你殺了我吧！殺了我！”
“寧愿死也不肯說？”慕胤冷笑：“有意思。”
想來這人肯定有組織單位，并且戒律森嚴，寧死不屈。
至少是個硬骨頭，目前也只是偷偷跟蹤，還沒對羿羿做出傷害行為。
“這幾天也是你在跟蹤她？”慕胤問道。
男人冒了一腦門的汗，不承認也不否認，閉上眼睛等待死亡。
“看來是了。”他甚至都不需要回應，光聽這個男人心跳的頻率就能知道是或不是。
“我什么都不會說的！要殺就殺！”男人突然爆吼一句，瞪圓的雙眼猩紅無比。
他的聲音幾乎響徹了巷子，這讓慕胤不禁懷疑他是不是還有別的同伙。
“再讓我看到你，連你的同伙，一起死。”慕胤冷冰冰地放完狠話，便松開了他。
男人一臉不敢相信，正準備起身，慕胤抬腳踩在了他的小腿骨上，使勁地碾了蹍。
“給你個教訓。”
伴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他消失在了黑暗里。
巷子口對面的樓房里，房東正戴著老花鏡看電視，手里拿著剛烤好的爆米花，咯咯大笑。
抓了一把蓬松的爆米花，準備塞進嘴里，一剎那，她的脖子被一只手掐住，爆米花撒了一地。
“誰！誰！”她驚恐地喊。
“最好小聲一點，”一個男人的聲音出現在她的耳邊，低沉沙啞，還是標準的Y國話：“你樓里的門鎖該換了。”
“啊？”大嬸嚇得都快失聲。
她甚至都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等她再要問的時候，脖子上的手消失了。
咽了咽口水往后看，只有身后的那扇窗戶大開著，風吹進來，藍白花紋的窗簾不停擺動。
隔壁三樓，楚羿羿晃然間聽到了幾個聲音，間隔不長，像尖叫又像哀嚎，但又覺得自己聽錯了。
她趴在桌上，打開筆記本翻看她今天剛下載的論文，電腦屏幕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外文。
手機提示燈閃了一下，是來自楚沐沐的消息。
［睡了嗎？］
楚羿羿拿起手機，直接拔出去一個視頻電話。
對方幾乎是秒接，兩張相似的臉出現在同一個屏幕里。
“我剛剛忘記給你報平安了。”
“平時你可不會忘啊，”楚沐沐看著她，眼里有笑意：“遇到什么事了？最近是不是有男生追你？”
楚羿羿愣了一下，臉通紅：“哪有！只是正巧慕胤哥過來看我，招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