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活膩了,居然敢讓慕淵在大太陽底下罰站!
慕西爵加快了步伐,每走一步都像極了魔鬼索命。
慕彪心驚膽戰的跟著,為不知名人士點了一根蠟燭。
居然敢讓小少爺罰站!?
這已經不能說觸及慕少的底線了,純粹是在拔他的逆鱗。
那人鐵定死定了!
慕彪穩著自己快速跳動的心臟,連忙沖上前去用自己的寬厚的身子給小少爺遮擋陽光。
順便,抬起長胳膊,探到不遠處的門上,敲了敲。
宋艷艷剛剛被挑釁之后還余怒未消,“騰”的一下子就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沖到過來,打開門。
然后看到了被嚇得如綿羊的慕彪,宋艷艷以為這個唯唯諾諾的人就是慕淵的家長。
口出不遜的說道:“是慕淵的家長嗎?既然來了就趕緊把他帶走!”
慕彪哪里敢代替總裁說話,僵硬的扯了扯唇,“哦,我不是,我們家小少爺的家長在那邊。”
慕彪說完,識時務的給慕西爵讓開了路。
哼......一個平民階層的人掙扎什么!
宋艷艷嗤之以鼻,但是當她抬起頭,視線落在走過來的男人身上的時候,整個人就被震懾住了。
這個男人......好帥!
西裝革履之下,身體軀干挺拔筆直,無形中給人一種巨大的壓迫感,深邃的五官讓人看一眼就過目難忘。
只是太冷了,此時此刻,他站在那里就讓人望而生寒!
宋艷艷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仰慕還是害怕,因為男人刀子般鋒利的眼神幾乎要殺人。
慕西爵肅著臉面對宋艷艷,黑眸危險的瞇起,“是你干的?”
“什......什么?”宋艷艷原先有的崇拜瞬間被慕西爵冰冷的氣息沖散。
“罰站!”
宋艷艷被這怒吼聲嚇得一個哆嗦,細弱的肩膀顫抖著。
還不等她說話,琪寶就一溜煙兒從慕彪的保護下鉆了出來,來到慕西爵的腿邊,泫然欲泣的說道:“對,就是她讓我罰站的,今天一上學,老師就和同學聯合起來欺負我,罵我還打我,爸爸,你都不知道剛才她有多過兇!”
琪寶說著開始掉眼淚,然后委屈巴巴的抬起自己的小手,掀起袖子,淤紫的傷痕清晰可見。
慕西爵的臉色瞬間變的鐵青。
爸爸,我的手可疼了,他們還歧視我,說我沒素質沒家教,他們還歧視我,嗚嗚......爸爸,抱抱......”
慕西爵鐵青的俊臉上席卷著毀天滅地的戾氣,聞言,他直接把“兒子”抱了起來,冒著寒氣的黑眸凌遲著宋艷艷。
“她這傷是哪來的?”
宋艷艷嚇得臉色大變,“這傷不是我做的!”
說到這里宋艷艷又惱羞成怒的說道:“你這娃娃小小年紀怎么說謊話呢?我什么時候羞辱你,歧視你了?你再血口噴人我可找校長了。”
琪寶假哭的一塌糊涂,可心里莫名的安心。
這就是爸爸的懷抱嗎?好溫暖,好強大,好安全,她好開心啊!
琪寶小手臂摟著慕西爵的脖子,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家的爸爸,模樣煞是可憐,“爸爸,我沒有說謊。”
接著她扭過頭沖著宋艷艷,奶兇奶兇的說道:“老師你才撒謊呢,我身體上的傷,都是因為你歧視我才傷到的,你就是看那個小胖子家里有錢,才對他特殊照顧,歧視我欺負我!”
宋艷艷在這所貴族學校任教,背景自然也不簡單,那些家長對她也是阿諛奉承,何時受到過這種氣。
她的眼睛里頓時一片狠毒,“你,你胡說!分明是你把別人打的遍體鱗傷的......”
“閉嘴!”
慕西爵冷著臉打斷了宋艷艷的話。
剛剛,兒子已經把事情講清楚了,他相信兒子不會說謊。
慕西爵結實的手臂緊緊抱著“淵寶”,周身散發出刺骨的寒氣,他盯著宋艷艷,冰冷的薄唇緩緩開啟:“拿著你的東西,馬上給我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