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打算死鴨子嘴硬了?”
“這種繁瑣的刺繡工法早已經失傳了,而且這么獨具特色的繡法只有她會,你是怎么會的?你知道她在哪兒,是不是?”
說不定這個女人也許認識紀韻!
江晚晚看著他手指不停的在刺繡上摩挲,有些錯愕。
慕西爵說的沒錯,這刺繡獨一無二,有一部分針法是她自己發明的。
她突然想起,上一次她為淵兒縫補帽子的時候,就不小心暴露過。
不過,幸好她身份藏得緊。
但他們之間的情義已經斷了,在大婚之日他徹夜未歸,在她獨自生下寶寶哭的悲痛欲絕的時候就已經斷了。
他現在這是要做什么?
一臉情緒失控的模樣,搞得好像是多在乎她似的。
切,渣男就是渣男。
都有了白月光青梅竹馬,還問她做什么!
“抱歉,慕大少,我不知道你口中的她是誰。”
頓了頓,江晚晚又試探的問了一句,“看慕少這么在乎,不會那個她是慕大少的另一個心上人吧?”
慕西爵抿唇,眼神陰翳:“我沒你那么水性楊花,見誰都挖空心思的往上撲,這輩子我只愛過那一個女孩,也只會愛她一個人。”
什么叫另一個心上人?
他的心上人只有紀韻一人,就算是日轉星移都不會變。
果然他心里只有一個白月光。
江晚晚唇角僵了一下,隨即滿不在乎的輕嘲諷,“希望你言行一致,慕大少,你莊園現在還金屋藏嬌著一個江茜茜呢。”
慕西爵聞言瞇起眼眸。
她這是什么話?吃醋了,她不也外面還有人?
一說起這些,慕西爵莫名的就想起了冷亦那張臉,心里莫名的煩躁,“對,既然你都清楚,就應該識相點,知難而退,我是不會看上你這種女人的。”
“切......”
江晚晚冷嗤一聲轉過了身子繼續鋪床單。
“既然是心上人怎么沒再一起呢?慕西爵,不會是你女人太多,人太渣,女孩才離開你的吧?”
說到這里的時候,想起多年前的往事,江晚晚再怎么鐵石心腸可是說到底是初戀,說心不疼是假的。
可這男人啊,就是說的比唱的好聽!
說完,她身后的男人沉默了。
停了很久,慕西爵的低低的聲音傳來,“她死了。”
江晚晚瞪大眼睛,死......了?
隨即,一股憤怒涌上心頭,丫的!找不到就說是死了?這就是所謂的情深?
江晚晚就差沒一枕頭砸慕西爵頭上,她轉頭冷嗤道:“慕西爵,攤上你這種人,她死了也得詐尸,當初也是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了你這種忘恩負義的負心漢。”
慕西爵的臉漸漸變冷,深邃的眸子里寒芒忽明忽暗,“你說什么?”
雖然,男人這副活活要生吞人的模樣讓人感到顫栗,可是江晚晚心里的憤怒大過于害怕。
多年前的不甘心涌了上來,她譏諷的說道:“我說,就你這種渣男,那個女孩是不會喜歡你的!”
她可是睚眥必報的人,要說就說的痛快。
負心就負心吧,現在又在這里做得一副什么假惺惺的模樣,他以為就算是“她”知道了,會感動嗎?
慕西爵的眸光瞬間有火在跳躍,嗓音攜著怒氣說道:“江晚晚,你憑什么在這里替別人做主!”
“像你這種連親生孩子都能拋棄的人,也配合我大肆談愛?放浪形骸的人什么時候也能議論別人了?”
慕西爵像是被觸及到了底線一樣,臉色陰鷙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