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嘴巴磕磕絆絆的在男人的壓力下磕出幾個字來,“我去哪兒,你......你管得著嗎你?”
慕西爵語氣不虞,“我是管不著你,可是在慕家總有人能管得了你,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又是為了哪個小白臉?”
慕西愉深怕這事情露餡,連江晚晚都不愿意告訴,更別說是霸道蠻橫的慕西爵了。
慕西愉本來還心痛欲絕著呢,現在又被男人壓了一頭,就越想越氣人,頭一扭,憤怒的說道:“你能不能做你的事情,整天太閑了,是不是?”
“差點葬了青春送了命,還沒讓你長記性是嗎?”
慕西爵凌厲的語氣響徹在整個空蕩蕩的客廳,多少有點駭人。
江晚晚下樓看到的就是這副恐怖景象。
江晚晚見苗頭不對立馬過來,堵在慕西愉的前面。
“西愉不是個孩子,慕西爵你別太兇了。”
慕西愉一事在慕西爵這里本來就是一個禁忌,不容忍提及,再加上他想起昨天是江晚晚把慕西愉帶回來的,這讓他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慕家的家事什么時候輪到你插話了?”
慕西爵微微一側頭,冷漠不容忽視的強硬。
江晚晚頓感一股寒氣襲來,但還是看不慣,梗著脖子道:“我是不是慕家的一份子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就是看不慣你這個粗魯蠻橫專制霸道的家伙......我天生就是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慕西爵身上的冷氣立馬又下降了幾個度。
天知道,江晚晚已經開始頭皮發麻了,這個男人不能惹,惹不起,可這慕西愉昨天不是帶她回客房了嗎?
怎么就在這里以這種狼狽的姿勢被逮住了。
男人轉過了身子,修長的腿邁開,兩大步就跨過來,壓倒她頭頂。
黑眸陰鷙,危險的氣息幾乎一點點的要把她吞沒,風雨欲來。
“拔刀相助?我看她就是被你給煽風點火帶壞了!”
“你就是沒理,用堂堂七尺男兒也用不著血口噴人吧?”
“血口噴人?哼!”
慕西爵扯唇一笑,那張峻帥的臉上散發著森森寒意,“慕家是不會留你這類人的,給你個自己滾出去的機會。”
男人的腦海中浮現出,江晚晚可能教慕西愉的各種不靠譜戀愛手段,就氣不打一處來。
自己水性楊花,別帶壞慕西愉。
江晚晚不知道男人抽的哪根筋,看著那張欠抽的臉,她也緊緊攥緊拳頭,咬牙,“你......慕西爵,揮之即來呼之及去,是吧?我今天還就不走了。”
慕西爵微微蹙眉,這關節眼上,權威受到了挑釁,臉色瞬間跟著陰沉的可怕。
濃眉幾乎變成灰色的,瞳孔收縮。
不給點教訓,是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
“來人——”
“你,你干什么?”
江晚晚慌張看向四周。
下一秒,進來幾個身形彪悍的保鏢,慕西爵挑眉直指江晚晚——
“顛倒是非的人留在莊園影響不好,把她給我抬出去,并且,別讓我再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