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毛筆大字筆走龍蛇,剛勁有力。
琪寶的眼睛珠子都瞪圓了,“哇喔......”
“媽咪,畫上的人和我們簡直一模一樣!”
慕淵驚叫,他知道爸爸會作畫,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宏觀龐大的畫,簡直就像漫畫書一樣!
兩個小家伙,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崇拜的仰望著爹地帥帥的側臉。
只有向來堅強倔強的璽寶,倔強的抿著嘴,攥著小拳頭,暗暗地躲在江晚晚的身后,極力隱忍眼眶的淚水。
一家四口......
有琪寶有淵寶,有媽咪,為什么畫上唯獨沒有他?
爸爸作了整整五米長的畫,難道五米長的畫板,竟然沒有一丁點他的容身之處?
那么在爸爸心里,是不是更沒有一丁點的位置?
看來,不管他的身份如何,爸爸根本就只把他當外人。
他根本就是個外人!!!
場上的慕淵和琪寶都被慕西爵神奇的杰作驚呆了,沒有人注意到璽寶敏感的小心思。
慕西爵輕笑著放下畫筆,揉了揉女兒的小腦袋,抬眸看向江晚晚,“給琪寶坐一上午的模特,坐著無聊,就畫了。”
江晚晚也晃了神。
由衷的佩服感油然而生,慕西爵的畫的不亞于大師,這倒是真的。
驀地,她從畫作上回神,璽寶!
江晚晚忙不迭去看璽寶,這一看,心都快要碎了,她抿唇緊緊的牽住璽寶的手給他力量,心中像是打翻了調味瓶。
可她不得不忍著,不能讓慕西爵看出破綻來,勉強讓唇角的弧度不要那么僵硬,她說:“想不到天天和金錢打交道的穆總還有這本事?”
慕西爵分不清楚她這話是挖苦還是夸獎,淡笑道:“我想,我們可以重新認識一下。”
如果忘了的話。
江晚晚冷漠斂目,“重新認識什么,認識你的風流韻事?”
慕西爵:“有何不可?”
“關于我和你的風流韻事,我想一張畫板是畫不完的。”
“幼稚!”
江晚晚冷嗤一聲,拉著三個懵懵懂懂的三個崽子轉身就走。
“爹地別怕,琪寶幫你求情。”
琪寶臨走前,給慕西爵做了一個鬼臉,慕淵想了想,掙脫了江晚晚的手,跑過去幫慕西爵收拾。
慕西爵滿意的揉了揉淵寶的小腦袋,陽光下,一個五口看似幸福的氣息蔓延,實則而這幸福中,夾雜著其中不易被人覺察的心酸。
慕西爵深深的看了一眼璽寶的背影......
另一邊,郵輪上。
自從慕西愉被侮辱的第二天見了嚴坤一面之后,他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一連消失了好幾天。
正當她心急如焚的時候,客廳的門“哐當”一聲被人撞開了,來人跌跌撞撞席卷著一身酒氣。
“嚴坤?”
慕西愉忙過去迎接,“怎么喝成這樣?”
慕西愉扶著嚴坤坐下,一臉的心疼,連忙去取毛巾命人備醒酒湯。
嚴坤大醉酩酊,想起來沒站,穩踉蹌了一下磕在了茶幾邊沿,可他渾然不覺的疼,就這么軟在地毯上,垂著眸。
仿佛很痛苦的沉浸自己的世界里面。
慕西愉跑過來,憂心忡忡的又把他扶在沙發上,心急如焚,“你怎么了這是,怎么會喝成這樣?”
嚴坤迷迷糊糊感覺耳邊有什么東西在嗡嗡的吵,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卻看見了那個想見的人。
只不過,她怎么好幾個腦袋?
“呵......要結婚了嗎?”嚴坤呢喃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