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聶少的落跑前妻 > 第613章 你應酬的時候為什么不帶我?
  安然還是第一次見到連自己出身都不清楚的人,簡直一問三不知。

  小香只是說她從小被培訓成茶女,十六歲的時候出道,碾轉經歷過兩個主人。

  “先生是我第二位主人,他很尊重茶藝,從來沒有……沒有……”小香說到這里低下頭,有點兒害羞。

  雖說聶蒼昊跟第一個主人不同,他從沒有碰觸過她,真正把她當成茶女來用。

  可是他平時太冷漠,基本把她當工具,從來不主動跟她說話。

  難得今天他跟她說這么多話,讓她受寵若驚。她感覺自己不止是茶具擺件,好像也被當成一個人了。

  安然眨了眨眸子,追問道:“他從來沒有什么?”

  小香意識到女主人在質問。

  這也是茶女受訓的內容之一,避免招惹女主人的忌憚和猜疑:“小香是雛,干干凈凈的茶女,請太太放心使喚。”

  茶女的處子身非常寶貴,一旦破身就不值錢了。破身的茶女若遭到主人厭棄,基本就結束了茶女生涯。

  那位供貨商獻給聶蒼昊使喚的茶女,當然是干干凈凈的處子身,哪敢以次充好。

  喝了一碗茶水,安然放下蓋碗,阻止小香續茶。“不喝了。”

  小香臉色微微一白,怯怯地看著她。“太太,您不喜歡小香的茶藝嗎?”

  “你烹茶的手藝絕對專業,不過我突然記起來還有件事情需要去辦,等閑了再過來品嘗你的茶藝。”安然解釋道。

  小香忐忑地頷首:“好的,太太。”

  聶蒼昊習慣性地牽住安然的纖手,跟她說著悄悄話走出茶室。

  小香說不清什么原因,悄悄跟了出去。

  “……不喜歡小香?我馬上就打發她離開。”聶蒼昊眼里,小香等同于茶室的擺件。如果安然不喜,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安然嗔道:“說得我好像個醋罐子似的!我可沒有要打發她離開的意思。”

  “唔,原來在吃醋!”聶蒼昊哈哈一笑,覺得挺有意思。“老婆大人別誤會,我這就讓供貨商來把人帶回去……”

  小香站在茶室門口,目送那夫妻倆離開,隱約聽到他們的對話。

  因為遭到女主人猜疑,主人要把她退回去了!

  這對于她來說,簡直好像天要塌下來一般絕望。

  她規規矩矩烹茶,從未敢對主人生出半分不軌之心。

  這么多天,主人都沒有來茶室,她望眼欲穿地期盼著,期盼著……

  好不容易盼著主人來了,她施出渾身解數搖茶,搖出雙喜應景祝賀主人新婚之喜。

  卻沒想到晴天霹靂,主人為了討愛妻歡心,要把她退回去,退回去……

  小香想到上一任主人的油膩,就忍不住陣陣惡心。

  雖然上一任主人并沒有給她破身,但平時也對她頻頻伸出咸豬手。

  茶女原本就是富豪的玩物而已。

  更何況她被送回去,說明她未得主人歡心。舊主討好巴結聶蒼昊失敗,他自然會把氣惱撒在她的身上。

  她根本不敢想象會有什么樣的命運等待著自己。

  小香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絕望,不由紅了眼眶。

  “我本本分分烹茶,從未有過任何逾越之舉,你還是容不得我嗎?”她喃喃地自語著,對女主人生出幾分忿懣。

  “既然如此,我何必枉擔了虛名。索性一了百了,橫豎我死都不會再回去被那個臭男人糟踐!”

  安然和聶蒼昊手挽著手離開茶室,邊走邊說著悄悄話,兩人之間的氛圍始終很融洽。

  也許在茶室里她生出過一絲不自在,但看到聶蒼昊云淡風輕的樣子,她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他的確沒把那個茶女當回事,純粹就是茶室的一個擺件而已。

  “我懷疑小香是從小被拐賣來的,那個供貨商是個人販子!你把她退回去,等于又把她送回火坑了。”安然提醒道。

  聶蒼昊詢問她的意見:“你說怎么處理?”

  “你先幫她弄個身份證明,再給她一筆錢,隨便她自己喜歡去哪兒。”安然提議道。“她是個成年人,也不是寵物,還認什么主人啊!”

  聶蒼昊彎起唇角,毫無異議:“聽老婆的!”

  安然忍不住暗翻個白眼。這男人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張嘴閉嘴都是老婆長老婆短,可他再也沒有主動提出領結婚證。

  現在她的身份有些尷尬。

  雖然所有人都認為她跟聶蒼昊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但實際上她跟他已經離婚了。

  雖說一切沒什么妨礙,但她總覺得名不正言不順的。

  她其實一直想著再去把離婚證換成結婚證,但這個男人卻好像再次選擇性失憶了,絕口不再提那事兒。

  他到底什么意思呢?

  離開茶室之后,安然很快就把茶女的事情拋到了腦后,開始發愁怎么提醒這個不知道真傻還是裝傻的男人——該領結婚證了!

  距離藍月和雷格大婚的日子越來越近,安然已經準備好了賀喜的新婚禮物——一整根象牙雕刻成的送子觀音!

  安然對這件禮物十分滿意,越看越喜歡,親手放進了包裝盒,再密封打包。

  她又好奇地跟聶蒼昊打聽他送的什么禮物。

  這天中午,聶蒼昊接安然下班,去劇院附近的無恙餐廳就餐。

  自從安然搬回天鵝畔別墅之后,并且在無恙音樂劇院任職之后,聶蒼昊就命人將無恙餐廳遷到了劇院附近,方便安然吃工作餐。

  他還特意把從藍月那兒挖來的大廚調到了無恙餐廳,專門煲安然喜歡喝的佛跳墻。

  只要她提前兩個小時打電話預約,下班就能喝上鮮美濃稠的海鮮湯。

  無恙餐廳對外營業,但為安然留出了專門的私人包廂。無論生意多少火爆,都不會占用這間包廂。

  中午,安然在聶蒼昊的陪伴下進了包廂用餐,邊吃邊聊。

  當她好奇地問起聶蒼昊送了什么賀喜的禮物時,他是如此回答的:

  “我送了些奇珍異寶不過為了應景而已,雷格那邊根本不缺這些東西。所以,我還有別的賀喜禮物。”

  安然更好奇了,就纏著他追問到底送了什么特殊的禮物。

  “我跟雷格和藍月視頻通過了,告訴他們倆,我可能不能親自到場參加婚禮。不過我承諾了三個條件,算是對缺席婚禮的補償,另外也是對藍月昔日恩情的報答。”

  安然更好奇了,反復追問他承諾了什么條件。

  “第一個條件是許諾藍月一個要求;第二個條件是許諾雷格一個要求;第三個條件是許諾他們夫妻倆一個要求。”這才是聶蒼昊送給他們夫妻倆的厚禮。

  只要是他力所能及范圍的要求,絕對義不容辭。

  安然都被他別具匠心的新婚賀禮給吸引住了,笑道:“挺有意思,好像傳說中的阿拉丁神燈。”

  答應他們夫妻倆任意三個條件,這份厚禮絕無僅有,而且沒有保質期限。

  以聶蒼昊的實力,這三個承諾的含金量太高了!

  不過安然仍有些擔心:“我們倆都沒有親自去婚禮現場賀喜,藍月和雷格不會怪我們吧?”

  聶蒼昊忍不住輕笑。

  “你笑什么?”安然伸手掐他的胳膊,但是他的肌肉太硬了,根本掐不動。

  聶蒼昊也不跟她爭辯,只問了她一句:“咱們結婚的時候,你在意哪位賓客來了,哪位賓客沒來?”

  忙都忙不過來,哪里會在意那些。

  “話是這么說,但還是親自參加婚禮的賓客更有誠意吧。”安然其實想去參加婚禮的,但是阿豪再三勸阻,再加上聶蒼昊也不贊成她冒險,她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許諾的那三個條件,比親自參加婚禮還要有誠意。”聶蒼昊十分自信。

  安然也就釋懷了。

  她看了眼時間,說:“下午四點鐘還有一場演出,午飯后我得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兒。”

  無恙音樂劇院開業就生意火爆,幾乎每天都有樂隊演出的機會,舉辦了好幾次極有影響力的音樂大賽。

  聶蒼昊特意動用人脈給無恙音樂劇院造勢,并且聘請行業大伽,連續舉行了幾次全國性的大賽。

  無恙音樂劇院的地位很快就被拉起來了,成為了帝都高端劇院的新生代名詞。

  安然雖然只是劇院民族樂團的一名普通樂器手,但她一直受到破格器重,也得到了多位音樂大伽的點撥。

  她以前在東方民族音樂劇院,一直都是被忽略的小透明。

  如今她的身份卻不可同日而語,簡直云端和泥淖的區別。

  安然對自己的事業自然十分滿意,工作勁頭也很足。

  聶蒼昊聽說她下午有演出,就立刻結束了午餐。“我陪你回去午休。”

  “討厭,誰讓你陪了。你陪……我都休息不好。”安然面若桃花地嬌嗔道。

  聶蒼昊看得喉結滾動,小腹直竄起火苗來。

  其實他原本真的打算陪著她回去午休,但被她這么有意無意的撩撥,心思就又忍不住活動起來。

  他剛準備起身離開包廂,小高的電話打過來了。

  因為包廂里只有他們倆,聶蒼昊索性直接免提。

  安然原本已經起身,此時又重新坐下來,耐心等著他打電話。

  “總裁,晚上的酒會,靜玉不能陪你一起應酬了。”小高的語氣有點兒忐忑,似乎怕挨罵。

  聶蒼昊微蹙眉頭,問道:“怎么了?”

  “咳,她這幾天胃口不太好。我請了半天假,上午陪她去醫院檢查,結果……”小高說到這里頓了頓。

  聶蒼昊猜到了什么,不由拉長了臉,語氣有點不太高興。“你們倆不是說好了三十歲之前不要孩子?”

  “我們原本的確打算三十歲之前不要孩子,也一直有做措施。可這次情況特殊,醫生說她安全期提前了。”小高硬著頭皮解釋道。

  聶蒼昊沉默片刻,問道:“什么時候舉行婚禮?”

  “靜玉說只領證,不辦婚禮了,怕耽誤工作。可我不想委屈她,準備請一個星期的婚假。”小高如實交代。

  聶蒼昊淡淡地道:“婚禮該怎么準備就怎么準備,不能委屈了人家姑娘。我可以給你倆批半個月的帶薪婚假,定下婚期的時候記得跟人事部打個報告。”

  掛了電話,他一臉的不爽。

  安然不由大奇:“郝秘書懷孕,你不高興?”

  聶蒼昊不由啞然失笑:“小高的老婆懷孕,我有什么高興不高興的!只是她懷孕戒酒,以后沒人陪我應酬了。”

  他一直重用郝靜玉,也主要看中了她的公關能力。無論酒場、派對還是KTV,她都所向披靡,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安然有些納悶:“聶氏集團除了郝秘書,沒有別的公關小姐了嗎?”

  “公關部固然人才濟濟,但不發花癡的屈指可數。”聶蒼昊說出了自己的煩惱。“只要連續固定兩次以上帶同一個女伴出席應酬,女人就容易生出雜念。”

  公關部美女如云,不花發癡拎得清的也就郝靜玉一個。

  聶蒼昊先前還重用過一個已婚已育的性感美女做應酬女伴,沒想到三次之后,她就開始不老實了。

  已婚女子都如此不安分,更別提單身女公關。

  郝靜玉并非公關部的員工,她卻一直兼職充當聶蒼昊的應酬女伴。

  除了她公關方面的才能,聶蒼昊主要看中她不花癡。

  安然看著正在因為郝靜玉懷孕結婚而煩惱的聶蒼昊,不由好笑。另外,她還有一絲絲復雜難言的情緒。說清是感動還是心疼。

  感動他的專一,心疼他的一根筋。

  “不管怎么說,人家懷孕結婚是喜事,你拉長一張臉就不對了。”她凝視著他,聲音不自覺帶了幾分嬌嗔。

  聶蒼昊淡淡勾唇,道:“我也沒多說什么,還答應給他們批半個月的婚假。另外附贈一個厚實的大紅包,獎勵他倆這些年陪在我身邊立下的功勞。”

  無論工作還是現實生活,他從來都是個獎罰分明之人。

  郝靜玉原本口頭承諾過三十歲之前不婚不育,因此得到了聶蒼昊的破格重用。

  事實再次證明,口頭承諾就是不行。

  她意外懷孕打亂了聶蒼昊的計劃,他自然不是很高興。

  安然眨了眨清眸,提醒某人:“你應酬的時候為什么不帶我?我比起郝靜玉,是拿不出手還是帶不出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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