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你怎么回事?今天可是你輪班值守宗門的,你怎么還在睡覺?”
一個半山宗的弟子喊醒了那個失憶的男人。
由于他想不起來自己的姓名,所以大家都喊他呆子,久而久之就完全習慣了。
呆子睜開眼,他沉默的穿上衣服走向了半山宗的宗門前。
所謂的值守,意思其實就是看大門的。
不過這個看大門和保安還是有所區別的,這個看大門還是一個炮灰的角色,一旦有其他的宗門過來搶地盤,那么值守的弟子拼死也要發出警報。
“這家伙,整天渾渾噩噩,話也不多說……”
背后的半山宗弟子無語的看著呆子的背影。
這個呆子每天和他們一起吃飯睡覺習武,大家的關系還算是不錯,誰也看不出來這個呆子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呆子站在半山宗的正門口,這里位于半山腰,有一條羊腸小道從山下蜿蜒通到了這里。
據說這座山在幾年前只是一個很小的小土堆,靈門開啟之后,就化作了現在的高山。
一陣微風拂過,呆子似乎感覺很舒服,他默默地盤膝坐在地面。
遠處似乎有女子的說話聲,不過呆子依舊一動不動。
終于,一道淡淡的香風進入了呆子的呼吸,他這才睜開眼,眼前是兩個年輕的女子。
“請問……這里是半山宗嗎?”
其中一個女子詢問道。
呆子點點頭。
另一個女子看到了呆子的坐姿,她似乎有些意外,小聲的在另一個女子的耳邊低語了一句。
“你是半山宗的弟子嗎?”
這個女子繼續問。
呆子依舊是點頭。
“你確定自己是半山宗的弟子,而不是佛宗的弟子?”
這個女子皺眉問道。
佛宗,自靈門開啟之日,突然異軍崛起,許多弟子直接邁入了靈穴境,甚至有一些有道高僧直接邁入了下一個大境界通神境!
如果佛宗的弟子看中了半山宗的位置,那半山宗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我是半山宗的弟子!”
呆子老老實實地回答。
兩個女子交換了一下眼神,這才松了口氣。
“這位師兄,我們是剛剛覺醒了自身的靈性,想要進入半山宗成為半山宗的弟子!”
兩個人沖著呆子行禮。
呆子卻仿佛毫無反應,他只是安靜的看著兩個女子。
“這位師兄,麻煩您通報一聲!”
兩個女子倒是被面前這個男人的舉動給搞的愣在了原地,只能再次開口。
“自己去,我要值守!”
呆子終于回答。
兩個女子簡直是莫名其妙,代為通報這不也是值守山門弟子的責任嗎?
她們猶豫了一下,終于自己邁步走進了半山宗的里面。
半山宗的宗主見到了兩個女子,她有些意外驚喜,自己收的弟子都是一些男人,現在終于有兩個女人了。
“很好,你們就留在半山宗修行!”
她說道。
“宗主,半山宗修行什么功法啊?”
其中一個女子好奇的問了一句。
“這部功法是我偶然得到的,名叫三才功,非常適合女子修行,以后你們就直接喊我師父吧!”
半山宗宗主回答。
兩個女子臉色一喜,馬上跪了下來。
“師尊!”
她們大聲喊道。
半山宗從這一天起又多了兩個女弟子,一個叫張欣巧另一個叫聰麗麗,自從有了女人,那些男弟子的修行速度有了明顯的提升。
這倒是讓半山宗宗主非常意外。
“師兄,你說守山門的師兄是個傻子?”
張欣巧驚訝的問道。
“巧師妹,呆子可是我在山頂上撿到的,是宗主可憐他才讓他留下來的!”
身邊的男弟子得意的說道。
“這樣啊……”
張欣巧恍然大悟。
晚上的時候,等呆子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張欣巧居然來了。
“呆子師兄……”
她輕聲喊道。
呆子看了看這個女人,沒有什么動作。
“呆子師兄,我能進來嗎?”
張欣巧主動地靠了過來。
呆子也沒有阻止,任由這個女人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整個半山宗的弟子居住的都是這樣的木屋,直接就地取材建起來的。
張欣巧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里面什么都沒有。
“師兄,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她開口說道。
“你說!”
呆子回答。
“我在剛剛上山的時候,看到你用的是佛宗的禪坐方式,你是不是和佛宗有什么關系啊?”
張欣巧詢問道。
呆子搖搖頭。
“不說?還是不知道?”
張欣巧皺眉追問。
“不知道!”
呆子回答。
張欣巧想了想,還是決定仔細的再問問,關系到了佛宗,那就必須要謹慎再謹慎,搞不好會惹出大禍。
可是無論她問什么,呆子的回答幾乎一樣,就是三個字……不知道!
張欣巧突然氣憤的站起身,她走到了呆子的面前。
“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還活著干嗎?死去吧!”
她直接一掌拍在呆子的胸口。
呆子的身體微微晃動,他似乎也很意外,為什么面前的女人要打他?
“為什么打我?”
他疑惑的問。
張欣巧也愣住了,剛剛那一下雖然自己未盡全力,但是也不至于讓對方毫無反應。
“打是親罵是愛,我喜歡上你了行不行?”
她賭氣似的說道。
呆子眨了眨眼,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下一秒,他居然直接將張欣巧抱了起來,走向了自己的床上。
張欣巧嚇壞了,這家伙要干嘛?
“你做什么?”
她厲聲質問。
“你喜歡我,那今晚我們一起睡!”
呆子回答。
張欣巧嚇蒙了,這呆子還真是個傻子嗎?
一直到她被死死的壓住,張欣巧才發現自己完全無法反抗對方,這個呆子的力量在這一刻好像變的無窮大。
“啊……”
張欣巧凄慘的叫了一聲,無奈的獻出了自己的初夜。
她實在搞不明白,這個呆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因為自己開玩笑的說了一句喜歡嗎?
“你這個混蛋,我要宰了你……我一定要宰了你!”
張欣巧艱難地忍受著,她不斷地罵道。
一直到她暈死過去,似乎那個呆子都沒有結束。
第二天一早,張欣巧拖著疲憊又疼痛的身體離開了,呆子站在自己的大門口,看著這個女人的背影發呆。
“女人,很好玩!”
他突然詭異的說了這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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