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農女醫妃別太甜 > 第419章 是她

“就是就是!我看夏月姑娘比你強一百倍,我要是男人,也喜歡她不喜歡你!”
說這話的是人,是一個中年婦人。這話不帶臟字,但是落在楊巧玉的心中,就顯得比較毒了。楊巧玉這是被人刺中了命門。不過此人說的話,也說到了絕大多數人的心坎上。楊夏月雖然是個孀婦,但是在村子里面什么樣的作風,大家都看在眼中。楊夏月可從來都沒勾引過村子里面的哪個男人。而且她行事作風格外的光明磊落,并且很無私。就拿楊夏月給大家義務看診這件事吧,楊夏月明明醫術高超,但這會兒卻不收一文錢。尤其是一些婦人,找男郎中看診不方便的時候,就可以找楊夏月了。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楊夏月做的這些,雖然沒求過什么回報,但無形之中,卻讓大家對她的印象很好。再說那楊巧玉……之前的時候借著趙庭的勢,在村子里面橫行霸道的,處處都顯得自己高人一等。如今又攀著羅公子,沒少嘲諷大家的日子過的不好,她可以錦衣玉食。這樣一對比,大家的心中偏向誰,就不言而喻了。所以這會兒,兩人起了沖突,大家都是向著楊夏月的。要說之前楊巧玉和趙庭還有關系,大家礙于趙庭的面子,還能讓著楊巧玉幾分,但這會兒嗎?大家就不會對楊巧玉怎么客氣了。她不過就是那羅譽一個沒有名分的妾室,有什么可怕的?再說了,大家之前讓著楊巧玉,也不只是因為怕趙家,更多的是因為宋氏和趙庭在村子里面很會做人,大家多少要礙于人情。楊巧玉聽著周圍的人對自己的不滿,臉色難看的很。這會兒楊夏月已經往回走去。等著到了門口,楊夏月開門,就示意松風和跟在后面的白昌進來。等著把茶水送上來,楊夏月就看著松風問道:“松風,我剛才聽那羅譽說,你的主子已經死了?”
楊夏月已經隱隱約約有了猜測。松風的手微微一抖,茶碗里面的水差點沒有灑出來。他干笑了一下就解釋了起來:“我之前還有一個主子,我是后來才跟了白公子的。”
楊夏月聽到這,就問道:“是陸云淮嗎?”
羅譽雖然還沒有指名道姓的,但是她已經能聽出來了。松風點了點頭。楊夏月聞言,到也勉強接受了這個解釋。到是白昌,此時目光深邃的看了楊夏月一眼,然后道:“你就沒有什么想問的了嗎?”
若是楊夏月問起,他想,自己會說出實情的。許是松風說的太真切了,也許是楊夏月根本就沒有想到,陸云淮還有活著的可能性,所以楊夏月,并沒有追問什么。楊夏月道:“沒了。”
“不過白公子,你的病已經已經大好了,所以今日松風來的正好,把你房間里面的東西收拾一下,等著離開的時候,就一起帶走吧。”
楊夏月道。其實白昌也沒什么東西,就幾件衣服在這而已。白昌的確是打算離開了,所以才喊了松風一起來。但是此時被楊夏月這樣催著離開,他的感覺很不好。他面沉如水的看了一眼楊夏月:“你好像很不喜歡我。”
楊夏月連忙道:“那哪能啊!”
楊夏月這話本就是客氣一下。只見白昌的唇角微微揚起:“那就是喜歡了?”
松風:“……”他覺得自己沒眼看下去,也沒耳聽下去了!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要在這被虐?他還沒找到可以成親的人,公子怎么能這樣對他?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公子會說出來這樣的話,所以這會兒,又很是吃驚。楊夏月端著茶碗的手也抖了抖。接著就道:“白公子,還請你自重一些。”
楊夏月覺得,白昌對她的態度越來越古怪了,她道:“陸公子知道你對我說這樣的話,大概不會高興。”
白昌笑了笑,就道:“我只是隨口一說,你這么激動做什么?”
“再說了,陸兄不會計較的。”
楊夏月心中冷笑連連,是個男人都會計較的吧?不過楊夏月轉念一想,這陸云淮和白昌關系好難以理解的程度,也許,白昌才是陸云淮的真愛。陸云淮說不準,還真不會計較。畢竟陸云淮當初也是一萬個不想娶她。楊夏月無力的揉了揉額角,覺得十分頭疼,這都什么事情啊!不過好在白昌這次并沒有一定要留下來,很快就讓松風收拾好了東西,飯也沒吃的就離開了。下午時分。羅譽的手,開始的時候只是有一些熱。然后就是發脹,到最后,就已經腫的豬腳一樣了。楊家人嚇壞了:“這是怎么了?”
羅譽也不知道怎么了,但是此時他這是感覺很難受:“快去給我找郎中!”
“找什么郎中?你這樣一定是楊夏月害的,找楊夏月!她一定對你下毒了!”
楊巧玉不滿的說著。楊巧玉是本能的把事情都往楊夏月的身上推。但這一次……眾人聽了這話之后,就覺得,楊巧玉這次沒有誣陷楊夏月。羅譽在找楊夏月診脈之前,整個人還好好的,就往楊夏月那一坐,回來后沒多久,就成了這樣。不是楊夏月的錯是誰的錯?所以,沒多大一會兒,這些人就氣勢沖沖的到了楊夏月家的門口叫囂了起來。“楊夏月!你給我出來!”
這是楊巧玉的聲音。楊夏月此時慢條斯理的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慢慢的往門口的方向走去。她早就預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所以就一直等著這些麻煩上門了。楊夏月開門之后,楊巧玉就沖了上來,要給楊夏月一個巴掌。楊夏月卻早有防備,一下子就推開了楊巧玉。“不知道你們來我家做什么?”
“楊巧玉,隨便動手打人可是不對的,小心我去衙門告你。”
楊夏月冷眼看著楊巧玉警告著。“你少廢話,趕緊把解藥拿出來!”
楊巧玉憤怒的說著。楊夏月一臉無辜:“什么解藥?我怎么聽不懂你說什么呢?”